陪鄭叔喝了一瓶扁二,談小天有了輕微的醉意,回到露營地,他在公用水源簡單洗漱了一下便鑽進自己的帳篷里。🐉🐸 ➅❾ⓈⓗỮ乂.Ć𝐎𝕞 🐼💙
剛閉上眼睛,就聽到不遠處老馮和老范的帳篷里傳出一聲聲壓抑的叫聲,就像貓兒叫春一般。
談小天很無奈,這裡露營的人這麼多,兩個畜生也不知道收斂點。
可是他又不好說什麼,鑽出帳篷,把郭旭和叢友德喊起來,讓他們兩把自己這頂帳篷挪到別的地方去。
經過一番折騰,談小天重新鑽進帳篷,再次閉眼。
可沒過多久,那種呻吟聲又絲絲縷縷的傳進耳中。
談小天憤怒的起身查看,這次不是老范老馮,而是從他不遠處那頂帳篷里傳出來的。
談小天有點疑惑,這些人難道不是來旅遊的嗎?為什麼體力這麼好?
這和他四年前參加戶外群時的情形完全不一樣了。
他只能再次挪動帳篷,這次乾脆一點,直接挪出去很遠,周圍沒有別的帳篷。
談小天閉上了眼,世界終於清靜了。
剛剛的睡意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談小天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放慢呼吸……
就在他即將入睡的那一刻,突然帳篷的拉鏈輕輕滑動,鑽進來一個人。【】
談小天立時驚醒,他的手伸進枕下,握住了Tops戰術刀。
暗殺?還是綁架?
他心思急轉,眼睛睜開一條縫。
黑暗中,只看到一個人跪著鑽進帳篷,看身形有點笨拙,不像殺手。
這個人進了帳篷並沒有馬上行動,反而莫名其妙的開始脫衣服。
帳篷的狹小空間瞬間就被香水味充滿了,來人輕輕說了一句話,「談總,也不知道你醒了沒有?我沒有地方住,可不可以在你這裡擠一晚?」
竟然是個女人,她停頓一下,聲音中多了很多嫵媚,「你放心,我可好看了。」
說著,她竟然附身向談小天的臉上親去。
這下談小天不能在裝睡了,他一隻手掐住這個女人的脖子,嚇得女人一聲尖叫,但隨後便咯咯的笑了起來,「談總,原來你沒睡,既然你睡不著,不如讓我給你解解悶。」
談小天沉聲道:「你是誰?」
「我是跟著旅行團來旅遊的,很仰慕談總……」女人似乎有點委屈,她的雙手撫住談小天的手,嬌聲道:「你的力氣好大,把我弄疼了,鬆開一點好不好?」
談小天不為所動,右手依然牢牢掐著她的脖子,「你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
他可不會被這個女人打動,誤以為這是一場艷遇。🍪😝 ➅➈ⓈĤ𝕌ⓧ.¢𝐨𝔪 ☮♜
「晚飯時,我就一直在偷偷觀察談總,看到談總挪到了這裡,我就跟過來了。談總,你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你……這麼想摸我的話,摸別的地方好不不好?」
女人竟然發起嗲來,一隻手摸到談小天的左手。
談小天觸手一片溫熱柔滑,嚇得他急忙往後縮,同時喊了一聲,「你們兩個,把這個人拖出去。」
其實郭旭和叢友德早就聽到這邊的動靜了,兩人不了解情況,不知道自家老闆和這個女人會不會發生點什麼?萬
一老闆看中她了,自己兩個上去豈不是大煞風景,因此二人一直沒動。
現在老闆發話,兩人不再客氣,如狼似虎的撲了過來,打開帳篷,將那個女人拖了出去。
借著月光,談小天清晰的看到,這個女人竟然把外衣外褲都脫了,現在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套三點式的內衣。
皮膚很白,內衣很黑,黑白分明,更顯得身材凹凸有致。
剛才那個女人說自己可好看了,現在看來沒說謊,確實有幾分姿色。
只不過現在她被郭旭叢友德控制住了,嚇得花容失色、瑟瑟發抖。
談小天看了一眼便轉過頭,「讓她把衣服穿上,核對好她的身份,就放了吧!」
很快,郭旭叢友德押著這個女人走了。
談小天現在是徹底睡不著了,他坐在帳篷前,點了一支煙,就著月光,慢慢的抽了起來。
遠遠的,有手電光射來。
望天狼和閔蘭兩個出現在他面前。
談小天知道,他們這是夜晚巡視,以前在登山群活動時,他們擔心安全,總是在臨睡前在駐地周圍轉一圈。
「擎天兄弟,睡不著啊?」望天狼也沒客氣,直接一屁股坐在他旁邊。
談小天點了點頭,順手把自己手裡的煙盒遞了過去。
望天狼笑嘻嘻的抽出一根,自言自語道:「咱也抽根好煙。」
很快,兩人就同時吞雲吐霧起來。
談小天緩緩開口,「剛才你們都看到了是吧?」
望
天狼笑嘻嘻的點了點頭,一豎大拇指,「擎天兄弟,也就你有這定力,你不知道,剛才那女的叫小蝴蝶,在燕京戶外圈裡可有名了,惦記她的人多去了。剛才我看到她過來跟你混帳,還跟我老婆打賭呢!看你會不會……嘿嘿!」
談小天吐了個煙圈,「那你們誰贏了?」
「當然是我。」閔蘭定定的看向談小天,「我相信你的為人。」
談小天掐滅菸頭,「你們剛才說的混帳是什麼意思?」
「你總也不玩戶外群了,不知道這幾年情況變化了很多,現在很多燕京的白領參加戶外活動,不是為了鍛鍊身體,而是為了尋求刺激。混帳顧名思義就是混在一個帳篷里,可以給陌生男女創造一個機會,嘿嘿!」
從望天狼淫蕩的笑聲中,談小天知道了混帳的大致意思,這也讓他大為感嘆,現在的人玩的都這麼開了嗎?
「你說剛才那個女的叫小蝴蝶,她總參加這種活動嗎?」這才是談小天的真正目的,他需要知道這個女人接近她究竟是一時興起還是有意為之,背後有沒有陰謀?
「是,她是別的群的,因為長得好看,作風又開放,在這個圈裡挺有名的,剛才我和老公看到她偷偷摸摸往你這邊來,就知道她肯定是看上你了。」閔蘭嘆了口氣,「現在戶外群好多這種人,管也管不過來,管的太狠了,就沒人參加我們組織的活動了,我們也得養家餬口。」
她的神色一片黯然。
談小天抬頭看看滿月,月光灑在露營地上,幾十頂帳篷現在都沒了動靜,不遠處的深山裡不時傳出幾聲鳥鳴。
這裡有多少混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