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6/唯一可以救他們出來

  汽車美容店。

  白浩峰拉開紅色寶馬的車門,坐了進去,這輛車子剛才做了美容保養,看起來非常的靚麗。

  他吹著口哨,發動車子駛出去。

  突然,從前面衝過來一輛悍馬,巨大的車頭迎面撞來。

  白浩峰吃驚,立刻轉動方向盤。

  「砰!」重重撞擊,悍馬車直接撞在了寶馬的車頭。

  白浩峰勃然大怒,降低車窗,朝著對面的悍馬車破口大罵:「你他媽沒長眼睛啊,敢撞我的車想死嗎?」

  話音剛落,從悍馬車上衝出來四個拿著鐵管的男人,二話不說,瘋狂朝著他的寶馬車砸去。

  「砰砰砰,轟轟轟,咣當咣當……」寶馬車扭曲變形,玻璃碎渣掉落一地。

  無妄之災了啊,哪裡來的流氓?白浩峰拉開車門,沖了出去:「知道我是誰嗎?敢砸我的車。」

  悍馬車車門打開,一個男人快速沖了出來,一腳踢在了他的胸膛。

  白浩峰後背重重撞在了車門,車窗玻璃,刺穿了他的後背,他悶哼一聲。

  「看清楚我是誰?」

  聞言,白浩峰定神看去,是金玉堂,他滿臉憤怒地看過來。

  白浩峰震驚:「金大少,我沒得罪你吧?」

  金玉堂膝蓋上抬,撞擊在他的肋骨,頓時咔的一聲肋骨斷開。「我不借錢給你,你懷恨在心,找人砍我!」

  白浩峰一臉蒙逼。「神經病啊你,我什麼時候找人殺你了。」

  「嘴硬不肯承認是吧?」金玉堂招手:「上,揍死他!」

  ……

  醫院病房。

  白浩峰像個木乃伊一樣,躺在病床上,從頭到腳捆著繃帶。

  金玉堂沒有殺他,但昨晚的毆打,把他打得只剩下半條人命了。

  長這麼大,從沒受過如此大的痛楚,加上恥辱,這一切都是金玉堂帶給他的。

  他握著拳頭,怒火滔天!

  病房房門打開,他的狗腿子劉有才走了進來。

  「白少爺,我們派出去的黑衣人,似乎失敗了。」他無奈道。

  派黑衣人到方天家裡,還有他的公司安裝竊聽器,針孔攝像頭,可是,現在半點信號都收不到,派出去的黑衣人也不知死到哪裡去了?

  白浩峰道:「現在,我們的仇家不再是方天,而是金玉堂。我要整死他!」

  憤怒轉移了。

  劉有才道:「金玉堂肯定有防備的,想要對付他很難。」

  對方又不是傻子,發生過衝突,還不加強安保啊。

  白浩峰眼神陰狠:「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他不死也要終身監禁。」

  躺在病房床上一整天,他腦子裡想的都是怎麼報仇,他已經想好辦法了。

  「什麼辦法?」

  白浩峰招手,劉有才朝著他走了過去,然後將整套陰謀告訴了他……

  ……

  天堂1號餐廳。

  土豪專屬的就餐場地。

  此刻,金玉堂和他的二叔金文川坐在一塊喝酒聊天。

  「二叔,當初聽我說的沒錯,咱們一起搞的酒廠,現在生意火爆得很。」金玉堂呵呵笑道。

  金文川道:「你做生意還是有些眼光的。」

  金玉堂喝下一口白酒:「遺產分配,二叔你就別跟我爭了。」

  金文川聳聳肩:「我不想爭。」

  金玉堂呵呵一笑,就喜歡二叔這個窩囊的性格,只是他老婆馬紫麗比較男對付。

  兩人一邊喝著頂級名酒一邊談天說地。

  前面的電視機正在播報新聞。

  磁性嗓音的男主持播報:「某家企業舉辦宴會,懷疑喝到了劣質酒,一百多個人中毒送進醫院搶救!據受害者說,喝了一個名叫『黑天鵝』的酒中毒的……」

  金玉堂和金文川沒怎麼在意這個新聞,可聽到最後,主持人說中毒的白酒名叫——黑天鵝。

  頓時,兩人臉色一變,黑天鵝,就是兩人合作創辦的酒廠啊。

  「怎麼可能,我們公司的白酒怎麼會有毒?」金文川吃驚道。

  金玉堂臉色淡然:「假新聞,胡說八道。」

  半個小時後,警察找上來了,將兩人帶走。

  身為酒廠的創辦人,這兩個老闆肯定逃脫不了責任。

  金玉堂奮力反抗,還是被帶走了。

  除了兩人,金文川的女兒,金玉葉也被帶走調查,這家酒廠也跟她有關係。

  ……

  第二天,整個金家都震動了!

  金玉堂、金文川、還有金玉葉三個人被抓走,讓金家兩大家庭的人慌了!

  豪庭別墅,大廳。

  挺著大肚子的馬紫麗,在大廳內來回走動,昨晚得知老公和女兒被抓走,她緊張得整晚都沒有睡好。

  其實,她根本不關心他老公的死活,在她看來,金文川就是個窩囊廢,她更加在乎的是女兒金玉葉。

  金玉城坐在一邊,皺著眉頭無計可思。

  而李雪燕和大伯金文海坐在一邊,不停地喝茶,額頭一顆顆冷汗流下。

  她聲音顫抖道:「玉堂現在關在看守所,這可怎麼辦?」

  小兒子金玉庭道:「媽不用擔心。小風波而已,大哥很快就會出來的。」

  馬紫麗怒視他一眼:「你沒看新聞啊,現在已經有幾百人喝了劣質酒,送進醫院搶救,還死了二十多個人啊!」

  這麼嚴重,酒廠的控制人不但要負責任,而且還是刑事罪行,搞不好就是終身監禁。

  李雪燕更加慌亂了,她握著茶杯的手指都在顫抖。「文海,你在京城,認識這麼多有背景的大人物,讓他們出馬救兒子出來啊。」

  金文海苦笑:「這件事太嚴重了,我也沒辦法。」

  如果只是一件普通的刑事案件,或許還有可能擺平,可如今死傷這麼多人,已經驚動全國了,搞不好,還會把自己脫下泥潭。

  第一、第二兩家人緊張得滿頭大汗。

  而另一邊,方天和陳善美,卻悠閒地喝著西湖龍井。

  表情是那樣的輕鬆,置身事外,悠然自得。

  馬紫麗看不順眼,她冷聲道:「即便金玉堂和金文川都進了監獄,你這一家也拿不到遺產!」

  「哦,是嗎?」方天喝著香茶淡然道:「我就問你,想不想把你的女兒和老公救出來?」

  「廢話。」馬紫麗急促道。

  方天語氣淡淡,說了一句震撼所有人的話。「我有辦法救他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