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爸叫你去開會。閱讀��
何雨柱眼睛一瞪。
「劉光天,你小子有種再說一遍。」
「別…別,我叫你何大哥還不行嘛。」
劉光天趕緊討饒,這何雨柱打架太狠了,經常招呼別人下三路,他可不敢招惹。
「去不去隨你,我就先走了啊…」
劉光天話還沒說完說,就急忙溜了。
「不知道這次又是為了什麼?
不行,我還是去把老太太接著一起去,我看有老太太在他們還能做什麼怪。
對,就這麼辦。」
他立刻到後院把老太太背到了前院。
「大家都讓讓,還有沒有眼力見啊,沒看見我把咱院的太上老君給請來了嗎?」
「柱子,別瞎說。」
秦淮茹一邊扶著老太太,一邊嗔怪的拍了一下口沒遮攔的何雨柱。
「媳婦,我錯了,錯了,這是老前輩,老前輩對吧。」
現在除了何勇一家,人基本都已經到齊了,劉海中清了清嗓子準備說話。
「這個,大夥安靜安靜啊,我來先說兩句。
現在,大家有請軋鋼廠劉海中同志給我們講兩句。」
閻埠貴沒注意到劉海中的狀態,搶先說話了。
劉海中很難受,不過他一聽閻埠貴的講話,心裡暗暗讚許。
「不錯,還知道捧我。」
「啪啪啪。」
所有人都鼓起了掌。
院裡的人都明白,劉海中現在大小也是個領導了,大家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畢竟不是誰都有何雨柱膽大的。
這邊劉海中聽到熱烈的掌聲,他心中很高興。
「老閻這些人還是很識趣的嘛,不錯不錯,既然如此,剛才老閻打斷我講話的事就先算了,做領導要大度嘛。」
劉海中滿意了,起身準備說話。
「那個,大傢伙也不用鼓掌,這也不是正式會議嘛。
老劉啊,你先給大家講兩句吧。」
賈易看著劉海中尷尬的坐了回去,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閻埠貴今天這是怎麼了,盡辦糊塗事了,上次逼迫易中海讓位時的精明呢?
他居然到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
今非昔比了,就他這樣搞,劉海中會幫忙才怪。
這涉及到自己的事,他就看不清形勢了,連劉海中的臉色都沒注意到。
果然,劉海中的笑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這個,我就說說大院裡的問題。
那就是閻埠貴老師家裡的問題。
昨天晚上他可跟我說了,他的孩子都還沒結婚呢,就鬧著要分家。
閻解放…」
「在這兒呢…」
閻解放趕緊站起來應答。
「你在就好,現在,我們來核實核實這個問題。」
閻解放恭維的說道。
「劉組長,您現在可是軋鋼廠的大領導幹部了,咱們應該有共同語言。」
這時,閻解成也忍不住了,畢竟他也想分開,不能讓他爸把錢都收走,所以他也站起來給弟弟幫腔了。
「沒錯,劉組長,您可不能就聽我爸的一面之詞啊,他這可是在利用您呢。
他就是想收回家裡的財權,您可千萬不能上當。」
劉海中默默思考著,閻家的事對他來說無論結果是什麼都沒壞處。
不過,他要是能藉機把閻埠貴也弄下台,那這院裡他的話語權不就更大了。
再加上,現在可不像上次那樣了,現在外面鬧得越來越凶,誰還顧得上院裡有幾個大爺。
他複雜的看了一眼閻埠貴,心中說了句抱歉。
「老閻,對不起了,誰讓你擋了我的路呢,而且,你剛才居然敢打斷我,差點讓我出醜,這都是你自找的。」
他想到這裡,堅決的說道。
「嗯,這個,你們兩兄弟的發言,我覺得很有道理嘛。
很符合現在的形勢。」
閻埠貴轉頭看著說個不停的劉海中懵了,然後趕緊對劉海中使眼色,希望劉海中能記起,今天開會的目的。
可惜,劉海中已經打定主意了,對他的眼色視而不見。
「我覺得你們家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那麼,問題在哪兒呢?
就是這個老閻,所以我決定在咱們院裡面免除閻埠貴的一切稱號職務。」
劉海中這話一說出口,閻埠貴就傻了,而閻家兩兄弟卻帶頭鼓起掌來,後面還有一群吃瓜群眾跟著湊熱鬧。
這時,大家哪還能不明白,閻埠貴這是被劉海中給涮了。
現場不少人都笑了,何雨柱更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秦淮茹也憋的渾身發抖,但是她還是忍住了,因為她知道,這時候不能笑的。
他趕緊使勁揪了何雨柱一下,就這還止不住他的笑意,不過他倒也收斂了很多,知道捂著嘴偷樂了。
至於賈易,他可是躲在走廊里偷聽的,只要不笑出聲就沒人知道的。
劉海中高興了,他的決定明顯得到了大家的支持啊,這不就是說他做的都是對的嗎?
「老閻啊,你看見了沒有。
聽這掌聲,這說明了啊,你已經失去了群眾對你的信任了。」
閻埠貴呆呆的坐在桌邊,劉海中看著特礙眼。
「你也別坐這兒呢,去,跟老易一樣,坐那邊上去。」
閻埠貴還是不敢相信,事情怎麼發展到這一步了,這麼一個簡單的事,怎麼鬧到最後,把他自己給弄下台了。
他心裡難過,感覺今天他的面子都丟盡了。
他看看兒子媳婦,他們臉上寫滿了抗拒。
「唉…」
他傷心的找了一個空位,剛想坐下去,旁邊的一個大媽居然直接移了過去坐下。
她明顯不想讓閻埠貴坐到她身邊啊。
他無奈,他尷尬,現在他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不讓任何人找到。
可是,他左右看看,不少人都跟那個大媽一樣。
他只能坐到最後面的台階上去。
還好,他的妻子看不過去,過來陪著他一起,這才讓他有了一絲慰籍。
…
全院大會結束後,前院閻家。
「唉…
我本以為,孩子大了,老大老二也工作了,我們的負擔也能輕點了,結果卻鬧到今天這個地步。」
閻埠貴失落的搖搖頭,神情沮喪。
「老閻啊,事已至此,就這樣吧。
兒孫自有兒孫福,兩個小的也快成年了,大不了我們再苦幾年。
等兩個小的成年了就好了。
而且,他們總不能不給我們養老吧。」
閻埠貴聽著妻子的勸解,心裡也好過了點。
他也在反思,是不是他的教育真的有問題,不然怎麼兩個兒子都不聽他的呢。
「這究竟是誰的錯呢?」
閻埠貴夫妻倆沉默了,各自都在思索著,他們到底錯在哪兒。
而門外的閻家兩兄弟,他們現在可不管自家老子是什麼心情。
他們只知道,他們贏了。
他們不想把工資都交給家裡,這是他們自己的錢,他們算過帳的。
把錢交給家裡是划不來的。
工資他們自己留著多好,難道他們以後還能指望的上弟弟妹妹不成。
他們心裡清楚,幾個兄弟姐妹都是一個父母教出來的。
誰還不知道誰了。
…
「接下來,老閻家的日子難過嘍。」
中院走廊,易中海很是感慨,這兩人啊,前幾天還合夥把他趕下台。
現在這才過了幾天啊,兩人就窩裡哄了,劉海中更是直接把老閻也給趕下了台。
「有什麼難過的。」
何雨柱不解,他剛才光顧著看戲了,別的倒沒想過。
「他家這麼一鬧,家是分定了,老大老二都出去單過了,老閻一個人的工資要養一家四口人,難啊。」
「呃…」
何雨柱仔細一想,忍不住反駁。
「好了,要我說,他也是活該,你看看他把幾個孩子給教的,不都是隨他嗎?」
他一直都看不慣閻家斤斤計較,事事算計的家風,而且兩家還有不小的矛盾。
今天這事,可是好好幫他出了一口惡氣。
這會兒,他心情正美著呢,哪肯同情閻埠貴啊。
「你啊。」
易中海很無奈,何雨柱還是有點像個沒長大的孩子,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心裡還是藏不住事。
現在,他只希望孩子的出生能讓他真正的成熟起來。
「咦,小易,今天小卉父母怎麼沒來,不然,也不會…」
秦淮茹突然想起,何勇這個新晉三大爺從頭到尾都沒出席。
他要是在的話,說不定事情就不會發展成現在這樣了。
「他們走親戚去了。」
「他們不都是南方人嘛,在京城還有親戚。」
大家好奇的看著賈易,這事他們可都知道啊。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小卉的姑奶奶就是嫁到的京城。」
「哦,這樣啊。」
「唉,以後這院裡只剩兩位管理者了,就是不知道老劉會怎麼做。」
易中海嘆息了一聲,他很擔心。
劉海中現在明顯是有點飄了,誰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不用擔心,他說到底也只是軋鋼廠一個小小的組長,翻不了天的。
真不行,我想個轍,把他這個組長給廢了。」
何雨柱滿不在乎的說道。
「柱子,我告訴你,可別亂來啊。
你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了,這可不像從前了。」
何雨柱聽著易中海的叮囑,再轉頭看看秦淮茹關切的眼神。
他握住秦淮茹的手,按下心中的各種想法,堅定的說道。
「你們放心吧,只要他不來招惹我們,我自然不會主動找他麻煩。
但是,他要是招惹了,那就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