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媽,你們回來啦,正好,回來得正是時候,來,吃西瓜。��
兩人從何雨水家回來正好熱的不行了,渾身都是汗,一聽有西瓜吃,匆匆停好車就跑進來了。
這時候兩人也不顧什麼儀態了,拿起西瓜就啃。
何雨柱感慨的說道。
「舒坦。」
「外面這麼熱,你們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賈易不解,現在是下午三點,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大部分人都躲在室內,這兩個倒好,頂著大太陽出門,真頭鐵。
「你媽非要這時候回來,說是要趁早去秦京茹那兒,不然今天回來的就晚了。」
何雨柱很無奈,秦淮茹這個倔脾氣,他實在是沒轍,怎麼勸都不聽啊。
「好吧,你們坐著好好休息一下,等會兒再去吧,夏天晚上天黑的遲,回來晚點也沒事。」
「也行。」
秦淮茹同意了,說實話,她在回來的路上就後悔了,雖說騎在自行車上有風,可是那依然改變不了一個事實,熱啊。
回到家更是一身大汗,她的衣服都貼在身上了,別提多難受了。
她還是低估了夏天的威力啊,所以從心也就是一個正常的選擇了。
…
四合院後院,賈易等人剛回來。
「小卉,你昨天是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何卉小聲說了一句然後就直接回家了。
「我怎麼了,你還不知道嘛?自己送的禮物,現在又來裝傻。」
提到禮物,賈易想到了昨天槐花的反常,還有秦淮茹他們…
「好吧,一定是她幹了什麼。看來,要把槐花收拾一頓了,也是,十一二歲的年紀是已經進入叛逆期了,不好好管管是不行了。」
賈易活動了一下雙手,不得不承認,他手癢了。
賈易放好車就直接回了中院想跟槐花友好交流一番。
「呃…」
中院走廊,秦淮茹正在跟韓麗聊著天,槐花也在一邊。
這下沒轍了,想不到他興沖沖的來了,居然會這麼不趕趟,無奈的收回手,轉身進了屋。
三人看到他以後用怪異的眼神瞄了他好幾次,還好他沒看見,不然又要鬱悶了。
「…秦師傅,你說說吧,這事怎麼解決。」
「這個…」
秦淮茹一時無言,要真說起來吧,自家養大的豬要拱人家的白菜,自己是有點理虧的,可是這也不奇怪啊,這幾年,他們兩人的關係誰看不出來啊。
「還能怎麼辦,趕緊結婚啊,這不是明顯的事嘛。」
槐花神情熱切的在一邊推波助瀾,這事情就是她做的,自從她看見賈易帶回來的泥人的第一眼開始,她就發現了,泥人中有不少跟結婚一類沾邊的,她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然後就發生了她把泥人帶回去的那一幕,她可跟小當都商量好了,專門挑選出了那些泥人,還差點組成了一個談念愛…結婚…生子…的完整人生系列。
等何卉下班就送給她了,還說那些都是賈易精心挑選出來送給她的。
何卉當時看著包里的泥人,又注意到小當槐花兩人那古怪的笑容,馬上就反應過來,明白了這兩姐妹的意思。
然後,她自然就變成賈易看到的模樣了。
秦淮茹沒好氣的拍了拍槐花的小腦袋。
「有你什麼事,大人說話,你一個小孩子插什麼嘴,去去去,自己玩去。」
秦淮茹直接把槐花給趕走了。
「我看要不這樣吧,我們兩家商量一下,把事情定下來,你看可以嗎?」
秦淮茹認真的說著,這也是她早就想好的,昨天晚上槐花跟她說了泥人的事情以後,她就想過了,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可惜,她不知道這都是槐花她們幹的好事,賈易根本就不知情啊。
韓麗想想自家的傻白菜,心中無奈嘆氣,昨天傻白菜收到了禮物以後,她的狀態就不對了。
她是過來人,看見泥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了其中的寓意,心裡就像打翻了調味瓶,五味雜陳。
雖然她是早有預料,她自己的女兒自己能不知道嗎,這一天早晚都會來的,只不過,她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這麼淬不及防。
「女大不中留啊!」
想想家裡還有一個蒙在鼓裡的,她就頭疼,接下來有的她忙的了。
「好,下個周末放假我們兩家好好談一下。」
韓麗告別了秦淮茹,回到家,看著女兒對著泥人發呆,心裡很不是滋味。
「合著,你們是開心如意了,我就要費心勞力的幫你們收尾啊。想想都氣。」
「咚咚咚…」
「韓阿姨,在嗎?」
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韓麗臉色複雜的打開了門。
「小易,什麼事?」
賈易被看的有點慌:怎麼回事,怎麼是這種眼神?而且我怎麼莫名的有點心虛…
賈易身體抖了一下,強自鎮定下來,趕緊道明來意,他現在只想趕緊遠離這兒。
「韓阿姨,我家弄了一個西瓜,請你們嘗嘗味道。」
他說完就把盆遞給了韓麗,也不等她說話,轉身就跑。
直到進了中院,才放慢了腳步,拍了拍胸口,很是鬆了一口氣。
「這都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的都不對勁啊。不行,等下就用拳頭跟槐花好好親熱一下,這絕對是她幹的好事。」
賈易握緊了拳頭,心裡發狠。
他太難了,怎麼帶出了這樣的妹妹,別人坑爹也就算了,她是盡坑哥了,真是枉費了他這幾年的言傳身教,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不對,肯定是有人影響了她,這才把她給教歪了,絕對不是他的問題。
賈易自我肯定了一番,理直氣壯的走進了家門。
「槐花,今天你在劫難逃…」
來到槐花身邊,賈易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槐花都懵了:這是怎麼了,難道東窗事發了…
「哥,你盯著我看幹嘛?」
她可不能主動承認,畢竟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嗯,這還是賈易說的。賈易:「??!!!」
「好好說說吧,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
語氣中滿是嚴肅,還板著一張臉。
「嗯,沒有啊,哥哥,我一直很乖的,是不會做壞事的…」
她心裡暗道:我是沒做過壞事,就只是做了一件妹妹應該做的大好事嘛。
槐花眨巴著萌萌的大眼睛,裡面滿是無辜,好像在控訴賈易冤枉了她。
這也是賈易教的,他說過萌即是正義。
賈易看著眼前萌萌噠的槐花,心中有一瞬間的動搖,不過仔細回想了一下,他就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你真不說!」
「哥哥,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說什麼啊。」
槐花也不管賈易是什麼反應,依然如故,更過分的是,她居然還拉著賈易的衣服,怯生生的仰望著他。
賈易無言以對,槐花心裡卻很高興,這一招是她這幾年來從賈易的話語中總結出來的,而且屢試不爽,對賈易,何雨柱極其有效。
但是對賈張氏秦淮茹就沒什麼用了,該挨收拾還是要挨收拾,唉,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