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滿足了

  所謂的輕鬆自在,以及對面危險時的面不改色,不過是強裝的罷了。

  整個軍營的人,都知道她是許亦云的王妃。

  既然她承了這個王妃的名頭,就必須要起到帶頭的作用。

  若是這個時候她亂了,日後她還如何跟許亦云站在一起?

  蕭然沒有等明日出發,而是在蘇晚離開之後,直接找了一匹駿馬,往鳳城趕了去。

  蘇晚回到營帳中,找出許亦云的筆墨紙硯。

  磨好墨水過後,蘇晚寫了兩封信。

  一封給遠在臨水城的張聰,一封給在南越國的將鳴將墨。

  她先是告訴將鳴將墨,讓他們寄送一些銀子到臨水城那邊,讓張聰他們幫忙籌備糧草。

  然後,再把一些銀兩寄送給銘城的管事人,讓他們幫忙籌備一些。

  如今,工廠已經走向正軌,每日都有不少銀子進帳,蘇晚不需要擔心工廠的事情了。

  給張聰寫的書信上邊,蘇晚告訴他,暫時不要購買幼雞來養了,養完這一批之後,便全部用銀子來籌備糧草。

  她還說日後若是需要再養幼雞了,會寫信告訴他。

  書信寫好之後,蘇晚把信紙裝到信封裡面,然後跑出去,找許亦云的副將,讓他幫忙把書信送出去。

  許亦云的副將,對蘇晚的印象都超級的好,蘇晚吩咐的事情,他們哪裡會不去辦的?

  這不,蘇晚把書信給那個副將之後,副將立刻安排下去,命人迅速把書信給送出去。

  許亦云手底下的人送書信,那都是跟八百里加急差不多。

  比其他人送,速度要快上好幾倍。

  書信都寫好後,剩下的,就是等將鳴將墨還有張聰他們收到信件了。

  軍營裡面,忙忙碌碌的,眾人為了糧草的事情,可謂是急得沒有片刻的放鬆,生怕那北漠的人再次潛伏進來,把剩下的這部分糧草給燒沒了。

  蘇晚心裡惦記著許亦云身上的傷口會再次崩裂,睡得一直不怎麼安穩。

  蕭然快馬加鞭,連夜趕路,用了四五天的時間,總算是趕到鳳城了。

  此時,鳳城這邊,運送糧草的隊伍,才剛剛把糧草裝好車。

  蕭然看著押運糧草的馬車,終於是狠狠的鬆一口氣。

  還好,蘇晚這邊還存有不少糧食,燒掉的那些糧食,總算是能夠彌補上一些了。

  「快點裝,快點裝,多裝一點,明天必須要出發。」

  蕭然吆喝一聲,總算是把心裡的不安給驅趕走了。

  幸好啊,幸好,還是蘇晚好,給許亦云準備了那麼多糧草。

  否則,就前幾日被燒掉的那些糧草,恐怕都能夠讓許亦云操心死。

  此時,許亦云已經從戰場上面回來了。

  聽說糧草被燒了一大半,臉色明顯陰沉下來。

  副將把當日守著糧倉的人員名單呈上來,許亦云翻了看了一遍,又聽副將說起當日的事情,臉色更加的陰沉。

  許亦云到暫時關押那名北漠人的地方,審問了幾句,見那北漠人不老實,吩咐看守的人,讓他餓幾天。若是還不老實,便直接把他餓到死。

  丟了幾句話給那北漠的人,許亦云就去找蘇晚。

  北漠如今紮營的地方,在一百多里地之外。

  許亦云便帶著幾個人,潛伏過去。

  這一潛伏,他們就發現了一些了不得的東西。

  這也是許亦云為何不知曉糧草被燒的原因。

  回到營帳的時候,蘇晚正倚在椅子上邊,看著許亦云的書。

  許亦云走過去,把蘇晚拉著坐正,然後在她身邊的椅子坐下。

  「怎麼不直接把柳葉給抓起來?」

  許亦云斜了蘇晚一眼,神情似笑非笑。

  蘇晚的眼睛,從書本上抬起來,掃了許亦云那張絕色的臉,砸吧了一下唇瓣,然後道:「你留她,自然是有你的用處,我要是把人玩死了,豈不是壞了你的事情?」

  許亦云是什麼人,蘇晚怎麼會不了解?

  柳葉會留在軍營裡面,指定是許亦云默認了的。

  若是沒有需要到那個女人的地方,許亦云會任由一個不想乾的女人呆在軍營裡面?

  「你倒是聰明。」

  許亦云伸手,揉了柔蘇晚的腦袋,心裡很是滿足。

  「必須的啊。」

  蘇晚拍掉許亦云的手,站起來。

  「我去殺雞,給你補充身子。」

  許亦云:「……」

  *

  柳葉脖子受了傷,流了不少血。

  她在自己的營帳中,用紗布給自己包紮傷口。

  包紮到一半,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把將桌子上邊的東西全部掃在地上。

  用笸籮裝的一些小東西,被她這麼一掃,裡面的東西全部滾在了地上。

  「蘇晚!」

  她拽著拳頭,眼底露出陰毒的光芒來。

  屋外,有不少人走來走去,柳葉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

  過了一會兒,她的情緒穩定一些之後,她跑去翻自己的包袱,找出一樣東西來。

  看到那東西,她臉上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

  *

  蘇晚來到軍營之後,許亦云時時刻刻,都在惦記著跟蘇晚同房的事情。

  這次好不容易又回到軍營了,他身上的傷口也結疤了,看到蘇晚的時候,眼底的神色,是越來越熾熱。

  蘇晚本是想無視的,奈何許亦云的眼神越來越熾熱,她想要無視都行。

  好不容易等到蘇晚吃完飯,許亦云就迫不及待的把蘇晚抱到床上,然後吹滅了油燈。

  黑暗中,蘇晚根本不是許亦云的對手。

  被壓在身下,感受著許亦云越來越熱的體溫,蘇晚的臉也越來越紅。

  男女的體力,懸殊巨大,蘇晚哪裡是許亦云的對手?

  僵持了幾分鐘,蘇晚終於是敗下陣來,任由許亦云宰割了。

  幾年沒有嘗到肉味兒了,如今好不容易嘗到了,許亦云哪裡還能夠停得下來?

  這麼一折騰,就折騰後半夜。

  蘇晚臉紅氣喘的,要睡過去好幾次,又被許亦云折騰醒。

  第二天,蘇晚只覺著身體酸疼酸疼的,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而那個折騰了她接近一個晚上的男人,則精神抖擻的,仿佛吃了興奮劑一般,大早上起來,跑去訓練場上面,打了一套拳法之後,之後才去處理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