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這樣的事情,縱使對於甫家的聲譽來說有一定影響,但也不會影響到甫家老太爺。
這件事情確實不好辦,但是德叔既然來找他,說不定就有一些解決方法。
李義陽看得數也不是壞人,否則今天不會讓他進來見甫伯安,此時也沒有必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
嚴格來說,他應該是整個甫家之中,唯一為甫伯安著想的人。
李義陽道:「這件事情應該還有挽回的餘地吧?畢竟拍賣會剛剛開始,他們不可能一開始就唱這齣戲。」
他想著這些人既然是把東西藏起來了,那自己只要把這個東西在未歸原處,他們就沒有話說了。
今天這件事情也可以徹底瓦解,這些人也不至於調查到自己一個服務生頭上,肯定會覺得是甫伯安留了後手。
管家聽到李義陽的話,對他倒是有一些另眼相看。
之前看李義陽一根兒筋的來找甫伯安,他還覺得這個年輕人有一些太過於執著。
甚至就在前幾分鐘,德叔還沒有決定,這件事情要不要李義陽幫忙。
他是甫伯安父親身邊的貼身管家,就算現在甫老太爺也相信他,但是底下的那些人也對他不是全身心的相信,多少有幾分防備。
這件事情要是德叔自己去辦的話,那多半是辦不成的。
眼下他也是沒有辦法,才把希望放到了李義陽身上,但現在卻覺得這年輕人,還是可以成事的。
接著德叔便湊在李義陽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
在這個大家族待的時間久了,有時候不由得他不防備隔牆有耳。
片刻之後,二人就像沒事人一樣從走廊里出來了,只不過李義陽手中多了一瓶價值昂貴的紅酒。
他記憶力還算是比較好,剛才德叔只不過是給他看了一下,這個房間的地形圖而已,李義陽就已經都記在了腦海中。
也正因為他這個舉動,德叔才放心把這件事情完全的交給他。
之前跟甫伯安喝酒的那些人,已經喝的五迷三道了。
不過這些富二代平日裡閒來無事也經常喝酒,他們雖然喝醉了,但是醒酒也很快。
儘管此時還暈暈乎乎的,但並不妨礙他們在這裡商量事情。
更何況也不是所有人都喝醉了,還有幾個是清醒的。
這些有錢人,總喜歡做一些看起來讓自己身價增長的事情。
比如品酒,哪怕那些人都已經喝醉了,剛才仍舊是讓人送來了一瓶昂貴的紅酒。
此時德叔則是把送酒的這個任務。交到了李義陽手裡。
雖然李義陽對於甫家並不了解,但他心裡也明白,但凡是大家族,就肯定少不了利益鬥爭。
這些人現在表面看起來團結在一起,也只不過是想把甫伯安給趕出去而已,他們彼此必定也存在矛盾。
李義陽除了想從他們這裡打探之前,被他們藏起來的那一件拍賣品,被放到了哪裡之外,也準備藉此機會來瓦解一下他們內部的關係。
當然他明白,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打算伺機而動。
在來到了樓上之後,李義陽敲了敲門,片刻之後屋內便傳來了聲音。
聽到了應答聲之後,他才推門走了進去。
這些人壓根沒有把他一個服務生放在眼中,因此談話也沒有躲避著他的意思。
畢竟現在整個甫家,待見甫伯安的人可不多。
「他都已經離家十幾年了,眼下還突然跑回來,誰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整天裝瘋賣傻,我看他是在扮豬吃虎。」
「正好今天借這個機會,就讓他當著這些客人的面身敗名裂!」
「我倒要看看,到時候爺爺會不會幫他說話。」
屋子裡面那些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著,話語之間滿是對甫伯安的敵意。
李義陽給他們挨個倒了酒,看來這幾個人,這是在提前喝慶功酒了。
縱使他們對李義陽沒有什麼防備心,可是也並沒有提起,有關於那個拍賣品的事情。
就在李義陽給那些人倒酒之際,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韓雲清,前一世自己曾經跟她有一些生意上的往來。
只聽說她是出生於大家族的,只不過並不是很受寵。
並且就在李義陽跟他合作沒多久之後,這個韓小姐就出事兒了。
她被人綁架還流傳出了一些不雅視頻,雖然過後那些視頻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可是韓雲清卻因為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自殺了。
李義陽覺得韓雲清這樣的性格,壓根不像是會自殺的。
要說她把幕後綁架她的那些人,以及做這些事情的人找出來解決了,他還覺得比較可信。
畢竟在做生意的過程之中,也很容易看出來一個人的性格。
韓雲清縱使在她的家族之中並不受寵,但她也從來沒有想過放棄,並且也是一個極具野心的人。
此時在看到了她之後,李義陽便猜測她很有可能是被人暗算了。
如今自己並不認識韓雲清,可是他卻知道韓雲清剛剛買了一隻股票。
並且就在她買了沒多久之後,這隻股票便迅速下跌了。
之前他們兩個人合作之時,正是韓雲清賠了一筆錢的時候。
否則依照著李義陽那個時候的財力,恐怕也不足以跟韓雲清做生意。
就因為韓雲清在股票市場的失利,她的心情也不怎麼好,或許才被其他人有機可乘。
李義陽在心底推算了一下時間,很快就有數了。
給這些人倒完酒之後,他便去到了外間等候在了一旁。
屋子裡邊的那些人,肯定也不會談太長時間,畢竟拍賣會現在已經開始了。
他在外邊等了沒多久,就見那些人陸陸續續的走出來了,他們壓根也沒有把目光放在一個服務生身上。
韓雲清在甫家確實是不怎麼受寵,剛才在屋子裡面的時候,她就坐在最角落,此時走出來的時候也落在了最後一個。
這正給了李義陽有機可乘的機會,他直接邁步上錢,經過了韓雲清身旁,在她手中塞了一張紙條。
察覺到手中的觸感之後,韓雲清心頭有幾分驚訝,但並未曾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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