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情況能吃飯嗎?」
李義陽還惦記著這萊國的美食,更何況他來這兒之後還沒吃飯,好不容易要了,也不能就這樣浪費。記住本站域名
他這話音不過剛剛落下,就看見霍恩邁步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幾個袋子。
「這個情況我看咱們也吃不了飯了,所以讓他打包了,不過這邊沒有什麼打包盒,只能暫時先裝在袋子裡。」
這裡的人生活節奏是很慢的,他們吃飯基本不會存在打包回去的這種情況,所以自然而然的,這裡也就沒有提供什麼打包的東西。
看著他手裡那幾個袋子,李義陽笑了笑,「也行,既然都已經帶出來了,那咱們就回去吃吧!」
看著男人這個情況,恐怕他也沒法支撐著進餐廳,更何況人家餐廳看見他這衣衫襤褸的樣子,也不一定會讓他進去。
他們幾個人很快便回到了酒店,索性這裡離得也不遠,進去了之後李陽給那個男人倒了一杯水,牧風則是接著又給他進行了下面的一些治療。
沒過多久,那個男人的意識就漸漸的清明了起來,他抬頭看了幾眼之後,最終將目光定在了李義陽身上。
看到這情形,李義陽邁步上前問道:「你認識我?」
男人微微眯起了眼睛,「奇怪啊,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你卻不老?還是我想像之中的樣子。」
聽到他這話,李義陽在腦海之中思索了起來,接著也慢慢回過了味兒,只怕他是把自己認成別人了。
「你說的是白啟封?」
那男人疑惑道:「難道你不是白啟封嗎?你跟他長得一模一樣。」
李義陽啞然失笑,他只見過白啟封年輕時候的照片,而且都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照片跟真人自然是有誤差的。
白起封是自己的父親,要說像的話,李義陽自然跟他是很像的。
只不過現在白啟封年紀大了,跟年輕時候相比起來,整個人氣質都不一樣。
李義陽也從來沒有覺得,兩個人像過,不過仔細想想,之前的周丹青在見到他的時候,似乎也有幾分驚訝。
「我不是白啟封,更何況他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聽到李義陽的話,那男人的眼神突然帶著些許的驚恐,「你是說他死了?看來那些人終究還是找上了。」
這人說話雖然雲裡霧裡,可李義陽卻總覺得他帶著些許神秘,似乎是一副知道什麼的樣子。
接著那個男人看向了李義陽,「你跟他長得這麼相似,定然是他兒子,雖然他出事兒了,但他卻把你保護的很好。」
「不過你還是要小心一些,現在那個家族的人,只不過是暫時隱匿了行蹤而已,但指不定哪天在得知了你的下落之後,他們還會重新出現。」
李義陽眉頭緊皺,「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家族?」
「難道你對於這些都一無所知嗎?白家現在已經覆滅了,這全部都是因為他們拿了那個東西。」
「醫者當前情形來看,那些人要想打開那個東西的話,必須要有白家後人,指不定哪天他們就會找上你。」
李義陽搖了搖頭,把水遞到了他面前,「你先喝口水緩緩心神,到時候把這些事情詳細的告訴我,怎麼樣?」
男人道:「沒什麼好說的,我能說的就只有這麼多了,今天多謝你救了我。」
看他站起身來,似乎是邁步要離開,李義陽攔住了他。
「你剛剛才挨了打,而且現在還有傷,必須慢慢調理才可以復原,更何況你現在出去,也逃脫不了接著打的命運。」
「剛才你說的這些事情我很感興趣,如果你能把這些事情告訴我的話,我可以保護你,也可以給你一筆錢,或者你想去做什麼,我都可以幫你。」
男人看向了李義陽,眼神帶著幾分落寞,「我沒什麼想做的,現在只不過是想找回我的孩子而已。」
李義陽堅定的點頭,「我可以幫你,只要你的孩子還在這個地球上,我就可以幫你找到他。」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神智不清楚,還是假的神智不清楚,在剛才說的那幾句話之後,接下來他整個人就十分的偏執。
但在李義陽好說歹說之下,他總算是願意留下來了。
這還是李益陽第一次,聽到一個人對於白家所發生的事情如此了解,他當然不可能就這樣放這個男人離開。
他覺得從這個男人口中,指不定可以了解到什麼。
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說的是真是假,可是他在看到了自己之後,能夠把這些事情說出來,足以證明他對於這些是有一定了解。
之前就算是周丹青,還有其他一些大家族的人,對於這件事情也並不是很了解。
包括雲百川,他也說不出來針對白家的人到底是誰。
儘管李義陽也不確定,雲百川是知道不想告訴他,還是壓根不知道,但他傾向於後者。
如果雲百川知道這件事情的實情,最起碼也不會瞞李義陽瞞的那麼緊,好歹他們可以有一個防備。
更何況那些人可是害了他的女兒和女婿,就算是這些人勢力龐大,雲百川要是知道這些人是誰,肯定也不會束手無策袖手旁觀。
如今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他們對於這件事情一直是一籌莫展,因此李義陽覺得他大概率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也就是說眼下要想弄清楚這件事情,唯一的入手點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怪不得之前李義陽在到萊國之前,心裡總是莫名的生出一種感覺。
此時這樣說,確實顯得有些馬後炮了,可有時候感覺是很奇妙的,好像冥冥之中能夠給人帶來某種指引。
在李益陽的勸說之下,那個男人情緒總算是穩定了幾分,只不過仍舊是轉頭看著李義陽,眼神充滿了好奇。
霍恩邁步走了過去,眼神帶著幾分疑惑,「李大哥這個人神志不太清楚,他說的話你也相信?」
「我在這兒上學幾年期間經常可以看到他,他一直都渾渾噩噩的,此時他說的這些話,該不會只是一些精神病人的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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