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陽拍了拍他的肩膀,「每個人的命數都是既定的,可是同樣的,自己也是可以改變的。記住本站域名」
「只要你自己做出努力,沒有人能夠判斷你未來是什麼樣子的,好好干吧,你以後肯定會很厲害的。」
能夠成為國內首家,智能家居與房產相結合的領軍人物,當然很厲害了。
雖然李義陽只是隨口一說,但周柏超仍舊有一種被鼓勵到的感覺。
這邊兒,在從李義陽這裡離開了之後,范德中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邊總是記掛著他說的這件事情。
按理來說自己並沒有見過這個人,他們兩個人也並不熟悉,所以李義陽肯定不了解自己的身體狀況。
可是最近這段時間,范德中確實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在李義陽這話說完之後。
可能是他自己心裡一直想著,所以覺得自己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想到了這裡之後,范德中緩緩站起了身,他把東西交給了自己的幾個徒弟。
「你們先在這兒弄著,我出去一趟。」
他剛邁步出來,正好碰上了寧錦心,「德叔,你幹什麼去?」
「我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去醫院一趟檢查一下。」
范德中開口解釋,寧錦心表情頓時嚴肅了幾分。
「沒事兒吧,你哪裡不舒服?反正我現在也沒事兒,我跟你一起去醫院一趟吧!」
平時他們兩個人確實針鋒相對,而且寧錦心也總覺得,范德中在針對自己。
可毫無疑問的,范德中也幫了她不少,所以他們在有些事情上面針對歸針對,可實際上寧錦心還是很重視他的。
聽到她這話,范德中擺了擺手,「沒什麼嚴重的事兒,我就是去檢查一下。」
「我身體一直都很好,這個你也知道,我就是覺得有些不大舒服,所以提前預防一下。」
范德中沒有兒女,他這一生都貢獻給了拂柳,雖然平時對寧錦心嚴厲,可實際上也把她看成了自己的女兒。
此時看到她因為自己而這麼緊張,也不由得開口寬慰著。
寧錦心搖頭,「我還是跟你一起去一趟吧!去了之後確認你沒事,我才能安心。」
眼看著他們現在正在緊急的製作之中,每一分一秒都要利用起來,早些把這個東西弄出來,他們才能夠早些安心。
范德中忽然生病,這個事情勢必就會被耽擱下來。
當然,寧錦心也並不全然是為了這件事情,范德中作為她的一位長輩,寧錦心對於他的身體也是很關心的。
最後范德中還是沒有耐的過寧錦心囉嗦,跟她兩個人一起來到了醫院。
在做完了檢查之後,寧錦心站在一旁,表情不由得帶著幾分緊張。
「我這個被檢查的人都不著急,你怎麼站在這兒被嚇成這個樣子?」
范德中看到她這模樣,不由得開口打趣了一句,他們兩個人也難得沒有爭鋒相對。
「德叔,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在這兒開玩笑,你看剛才大夫表情那麼嚴肅。」
范德中笑了笑,「人家是大夫,當然要嚴肅一些,難道要站在這兒跟咱們講笑話嗎?」
「我知道你擔心這次刺繡的事情,不過我那幾個徒弟,已經把我的本事學了個七七八八,這次的事情他們絕對可以應付的。」
加他把這話說完了之後,寧錦心的表情不由得嚴肅了幾分。
范德中可以說是看著她長大的,對於她的心思,又怎麼會不明白?
「有什麼話你直說就是了,一向直腸子的你,忽然這麼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還真不像你的性格。」
聽到他這話,寧錦心道:「算了,還是等到你體檢結果出來了之後再說吧!」
范德中哼了哼,「你是想說仁建的事兒吧?」
「您怎麼知道?」寧錦心有幾分驚訝,這件事情自己還沒說他就知道了。
范德中道:「最近這段時間,梅香都已經跟我說了好幾次了,不過仁建這個孩子是我一手帶出來的。」
「我覺得他最近確實是有一些急躁,可是他在刺繡方面也是有天賦的,一個年紀輕輕的人有這樣的成就,稍微急躁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聽到他這話,寧錦心道:「德叔,因為他是你的徒弟,所以有些事情我也沒有說的太明白。」
「可是他最近這段時間做事兒,確實是有些太過於急功近利,前段時間的一個設計,梅姨都親自拍板釘釘了,他卻偷偷改了。」
范德中嘆了口氣,「這件事情我知道,我已經對他提出批評了,他也沒什麼壞心思。」
「他只不過是覺得自己有更好的想法,所以才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跟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私下胡亂作為了。」
寧錦心搖頭,「這不是一碼事兒,身為一個設計師,他有創造力這是很好的,一件事情我當然也不會反對,可是他不應該自己私下偷偷去改。」
「如果他真的對於這個作品,有什麼想法大可以提出來,大家商量一下,假使他的這個想法比梅姨的更好,我們可以用他的。」
「咱們拂柳一直以來,也不是那種獨斷專行,但凡有什麼好的想法,哪怕是一些親人,我也會採納的。」
聽到她囉里囉嗦這番話,范德中心裡確實有幾分不開心,但也承認寧錦心說的有道理。
可是孟仁建是他幾個徒弟之中,他最為看重的,范德中也不想讓別人太過於否定他。
「他這件事情確實做得欠考量,可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他也絕對不是那種人。」
范德中的意思是,他並不是為了表現個人主義。
看著他如此固執己見,寧錦心也沒有再多說,就算是自己再說,那也沒什麼用。
范德中的性格她還是很了解的,有時候固執起來,這個人是什麼都不會聽。
正因為他沒有孩子,所以他才把這三個徒弟,也當做自己的孩子在培養。
孟仁建是他這三個徒弟之中,跟他時間最長,也是最有天賦的一個。
現在還不到三十歲,就已經掌握了多門刺繡方法,這樣的人對於他們拂柳來說,也是難得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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