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遜，你確定沒有搞錯？」次日一早，有些腰酸腿痛的威廉懷特，看到智囊團最新的報告，啥地方都不痛了。
尼瑪，在他的印象里，腳盆的經濟一直很撲街，差不多撲了二十年的。現在這個報告是啥意思，這就復甦了。
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蝴蝶效應。
「老闆，腳盆的土地價格嚴重縮水，有價證券至少沒了一半。但是，他們的GDP和出口一直非常不錯。還有，他們的居民儲蓄也在不斷增加。
只要恢復消費信心，腳盆經濟還是頗有看點的。」
「這樣啊，菲爾遜，居民的儲蓄率太高，可不是什麼好事。如果這些錢全部待在銀行，我想，他們的貸款利率一定會降低。」
「是，由於套利資金激增，腳盆的銀行開始恢復元氣，尤其是那些財團，這次的泡沫經濟，他們的損失沒有那麼大。」
「絲，難怪，上次見到住友的會長，他看上去精神不錯。」
「老闆，他們沒有投資藝術品，當然還不錯了。那些歐洲的豪宅，可沒有跌太多的。最近這段時間，還有明顯的上漲。」
「嘖嘖，這麼說起來，他們只是消滅了一群中產階層。」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了，至於新聞里說的，老闆，他們的損失被誇大了。」
「也是，如果獨善其身的話，憤怒的民眾一定會把他們撕碎。
這就解釋的通了，難怪會放水。米國如果說一些不合時宜的話，他們可就不好混了。」
「老闆，就是這個意思了，他們非但不會催促你提前還貸，還會鼓勵你借貸。」
「天哪，這群傢伙什麼都想到了。可惜啊，他們還是忽略了一些東西。
信心啊，菲爾遜，腳盆人的信心，不是這麼容易恢復的。這些人可不是美帝，已經習慣了各種經濟危機。
哈哈，全民炒股全民炒樓，天哪，這些人還會相信經濟學家嗎？」
「老闆，如果持續上漲？」
「嗯，可以重點觀察一下，出口類的企業可以投資。至於金融系統，還是等等，我並不看好。」
威廉懷特實在沒辦法和菲爾遜解釋，美日財團聯手打劫，尼瑪，還有比這更操蛋的事情嗎。
再接下來的很多年，腳盆人唯一的投資就是儲蓄。
股票？
對不起，這都是騙人的。
房子？
你過來一下，我保證不打死你。
至於那些花樣繁多的金融衍生品，他們就更沒興趣了。
可以這麼說，在發達國家裡面，腳盆的資本利用率是極低的。
買了這麼多美債，你以為他們真願意。這也是木有辦法。到了後來，存在銀行里就算沒利息，腳盆人還是存款。
至於為啥不繼續投資海外？
他們投資的已經很多了，如果有辦法，國內的貸款還是比較靠譜的。
當然，他們現在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你以為，97年的亞洲金融危機，腳盆真的沒事。
呵呵，他們倒是希望索羅斯來做空的，如果日元跌的多一些，他們的出口一定更好。
嘖嘖，這是一次沒坑夠啊。
說起來，美帝也真有些臭不要臉，你差不多意思就行了，上次已經被你搞走不少錢了，你不能盯著一家坑的。
那啥，歐洲現在也挺厲害的。
「老公，我想去看兒子了。」
「傻丫頭，這才回來幾天。嗯，想去就去吧，對了，我會讓他們裝一個視頻電話。」
「我知道是為他們好的，就是忍不住。」
「男孩子大了，一定要出去闖一下的，你如果想要一個一直陪你的，必須要努力一點了。」
「哼，你找年輕的去，人家已經老了。」
「別傻了，嘖嘖，一條皺紋都沒有。這可都是我的功勞呢。」
兒子不放在身邊，要說不擔心也是瞎講。不過，他是真的沒辦法。能教的，他已經教了。能給的，他也並不吝嗇。
雖然有些粗暴，卻也只能如此了。至於他兒子的想法，暫時管不了這麼多了。等他們長大以後，應該也會理解他這個老爹吧。
看著身邊已經睡熟的小美女，威廉懷特也只能嘆息一聲了。兩個小傢伙雖然和他不親，關係卻還算不錯。突然少了兩個大孩子，他其實也挺糾結的。
「這麼早就分配好了？奇怪，為什麼不是腳盆？」
「老爹，他有五個孩子。」
「咳咳，這傢伙，我還把這事忘了。」
「老爹，你說，他是不是應該加入摩門教？」
「傻話，如果是普通人，問題不是最大。他威廉懷特是公眾人物。奇怪，這麼看好亞洲嗎？」
小布舒有點不以為然，威廉懷特更寵他的女兒，在他看來，腳盆的這一塊，沒準就是留給大女兒的。
「老爹，威廉懷特來這麼一出，那群老傢伙該慌了吧。」
「呵呵，安排後事，破釜沉舟，嘖嘖，確實足夠狠辣。對了，那邊說的是什麼條件。」
「這次的鍋很大，不給三顆人頭，他就自己去拿。」
「絲，這是瘋了。」
「這事管不了的，誰的面子都不好使。威廉懷特說的很直白，他可不是柯林頓。你們要是敢動他的人，百倍償之。」
「真的是CIA做的？」
「不知道，已經有兩個自殺了，什麼理由都沒說。」
「好傢夥，那群混蛋，現在該知道厲害了。這還真是的，自己不沾血。」
不可理喻，這就是首富大人的新標籤了。
好吧，竊聽確實不妥，試圖攻擊伺服器也不對。但是，你現在跟我討論的是生死。
「艾倫，老傢伙們怎麼說？」
「他們怕了，有一點很確定，威廉懷特有能力讓他們後悔。」格林斯潘說這話的時候，情緒也不是很好。現在都文明社會了，你們怎麼還這樣啊。
「睚眥必報，本來就是人家的風格。對了，他的情報力量真有這麼強。」
「老夥計，CIA的人被監視，已經有兩年了。而這群白痴，居然一無所知。」
嘖，保羅沃爾克也頭疼起來。這事情要是處理不好，米國就會成為全世界的笑柄。
「算了，艾倫，不用去管了，我相信，沒人願意惹火上身吧。」
「確實沒有，FBI這裡已經急眼了。一百多名前三角洲的大兵出現在紐約。
根據他們的了解，這群人都有嚴重的戰場綜合徵。」
「啥，這是啥意思？」
「這些人很危險，換句話說吧，這是一百多個蘭博。他們的神智有些問題，一旦接受命令，呵呵，沒有停止的可能。」
「艾倫，你說的那個什麼綜合徵，威廉懷特也有吧？真有必要嗎？」
「老夥計，也不全對，至少，花旗和CIA查的東西，確實有點那啥。
涉及了人家的信託公司和海外資產。呵呵，他們的心，同樣也不小。只是可惜，手段確實不夠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