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席上吃了沒一會兒,新郎新娘盛裝過來敬酒。閱讀
新娘看到李欣琪,歡呼雀躍不已,兩人摟在一起蹦蹦跳跳的。
「橙橙,你簡直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李欣琪看著新娘身上美麗的婚紗啊,羨慕不,仿佛眼睛冒光。
「我本來說要請你過來當伴娘的,不過我知道你工作一直都很忙。」
新娘看了看李欣琪身邊的李唐,「這就是你男朋友?」
「你好,我叫李唐。」李唐主動端起酒杯,跟新郎新娘敬酒,「恭喜你們!」
「謝謝。」新娘露出幸福的笑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後笑道:「看你們倆今天穿搭這麼般配,看來也是好事將近呀!」
「看到你們這麼幸福,我都有想要結婚的衝動了。」李欣琪說著,眼神偷偷瞥了李唐一眼。
正閒聊著,新娘的家人,也端著酒杯過來:「大家吃好喝好!」
李唐也是跟著大家端起酒杯。
這時,肩膀上突然落下一張大手,回頭一看,是一個陌生的中年人。
「這位是我們電力集團總經理任漢紅先生。」新娘的父親不知道任漢紅怎麼突然過來了,以為是過來替他們給嘉賓們敬酒,頓時很是受寵若驚,也給大家做了一下介紹。
任漢紅確實端著酒杯,不過不是給所有來賓敬酒的而是衝著李唐來的。
「我看到了一個老朋友,所以過來聊兩句。」他朝新娘父親示意了一下。
喲,這一桌還有任總的老朋友?
新娘家人都是在電力集團上班,自然是對任漢紅很是尊敬有加。
不過抬目望去,這一桌大多是年輕女孩紙,都是新娘的閨蜜。
哪一個人是任漢紅的朋友?
正當大家都有些哪方面的時候,任漢紅朝李唐伸出了手,「李董事長,久仰大名!」
李唐有些納悶,不過還是禮貌性的跟對方握了一下手:「我們見過?」
「你沒見過我,但我見過你。」
任漢紅看到李唐滿臉困惑,解釋道:「我們電力集團旗下的電站建設公司,承擔塔勒戈銅金礦項目的電力子項目涉及和施工!」
「哦——」李唐恍然反應過來,低頭看到酒杯空了,連忙彎腰倒了一杯酒,「失敬了。」
「我聽你的名字已經很久了,上一次去你們公司,跟秦建設簽合同的時候,還是在你們公司張貼的崗位照片上,看到了你。」
任漢紅仔細的端詳著李唐的長相,「我剛才遠遠看到,一下就認了出來。」
他本來是坐在主桌位置上,很多電力集團的員工高層都來參加了婚禮,不停地給他敬酒。
唯獨這一次,他主動過來給李唐敬酒。
大家也是滿臉好奇的望過來。
李唐有些歉意道:「塔勒戈銅金礦項目的建設,涉及到很多家合作單位,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是秦總在負責這個事情。任總到為我們那邊,居然沒見到,實在是招待不周。」
「我們簽合同的時候,知道你在國外,業務繁忙,理解。」
任漢紅端起酒杯跟李唐碰了一下,「你在國外外都有好幾個項目,確實是為咱們華夏的企業起到了帶頭作用,也為大家爭光了!」
李唐仰頭把就喝了,然後笑道:「都是小打小鬧,跟你們電力集團、神夏集團這些大國企沒法比。」
「鵝卵石項目、連贏礦業這些項目,在國外很出名,國內也是議論紛紛,這還叫小項目,那就沒什麼大事了。」
任漢紅呵呵直笑,然後問道:「我聽說連贏礦業在奧國那邊也在建設礦山,也有設計了一個火力發電廠。你也知道,我們電力集團是國內最大的火力發電企業,總裝機規模名列第一。在火力發電廠的設計、建設這一塊,我們也是非常有經驗,在技術上,也是國際領先的!」
他這番話,才是主動過來找李唐敬酒的原因。
李唐卻有些為難,因為奧國那邊的鐵礦項目建設,總承包商肯定會選國外的企業。
至於子項目,為了時應當地的各方面環境,選擇當地建設企業,肯定才是最佳選擇。
「我們還沒有啟動正式的項目招投標程序,如果你們企業有興趣參與,到時候可以投標。」
「我們在飛洲也是援建了不少火力發電廠、水電廠,對國外的項目建設還是挺有經驗的。」
任漢紅有些失望,畢竟聽李唐的語氣,並沒有對他的請求有什麼偏袒。
這很正常,畢竟之前素未相識。
「我是知道的。」李唐微微一笑。
「不管如何,我們肯定優先把塔勒戈銅金礦項目的火力發電廠建好!」
任漢紅再次伸手跟李唐握了一下,「有空咱們再聊。」
他指了指新娘的家人,「老王是我們電力集團活力運營管理中心的副主任,今天她女兒大婚,咱們有緣千里來相聚,感謝他們的盛情款待!李董事長,咱們今天是沾了喜氣了。」
「確實是的。」李唐微微頜首。
「李總最近還好嗎?」任漢紅臨走前,又朝李欣琪問候道。
「您跟我爸幾乎天天見面,他好不好,您恐怕比我更清楚。」李欣琪看起來跟任漢紅很熟,說話語氣也很隨意。
「確實是這樣。」任漢紅呵呵直笑,然後看著李欣琪和李唐兩人:「你們倆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什麼時候結婚了,任叔叔給你們包個大紅包!」
「結婚日子定下來,我第一個通知您!」李欣琪也笑道。
「好。」任漢紅笑著轉身離去。
新郎新娘及其家人,都在一旁站著。
等到任漢紅在主桌位置坐下來,他們還有些不知所措。
他們看著李唐,實在是搞不清楚這個年輕人的真實身份。
「李董事長?」新娘父親端著酒杯來到李唐面前:「實在是眼拙,之前沒認出來。我單獨敬你三杯。」
「恭喜。」李唐倒也是笑臉相迎。
三杯酒下肚,這才坐了下來。
新郎新娘到隔壁桌挨個兒敬酒去了,這一桌鶯鶯燕燕,沒有恢復剛才嘰嘰喳喳不斷討論的熱鬧氛圍。
她們突然間變得很安靜端莊。
一個個都是滿眼好奇的看著李唐。
「琪琪,你男朋友是做什麼的呀?」有人不禁小聲問道。
「他是做礦產勘探的。」李欣琪看了李唐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
「哪個單位?」有人又追問。
「剛從任總都親自過來跟你男朋友敬酒,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是不是紅頂商人?」
大家都是好奇的看著李唐,八卦的心蠢蠢欲動。
一頓飯吃下來,李唐覺得自己經歷了一場嚴苛的審問,好在很多問題,根本不用自己回答,別人就自動腦補,有一個猜想的答案。
離開宴會的時候,李唐因為喝酒,坐在了副駕駛。
李欣琪握著方向盤,扭頭瞥了一眼李唐,看到他在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參加這樣的活動,是不是比你們工作上的應酬還累?」
「還好。」
李唐確實沒覺得有多累,只是覺得有些無聊。
尤其是後半程,在任漢紅過來敬酒之後,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不停地問問題,確實有些招架不住。
「我覺得今天新娘的婚紗很好看,你覺得呢?」李欣琪神情有些雀躍。
李唐看到她歡喜的表情,尤其是嘴角的酒窩,容易讓人迷醉。
他何嘗體會不出來,今天李欣琪帶他過來參加婚禮的真正打算。
想想李欣琪的年紀,差不多二十八歲了,比李唐大三歲。
這個年紀的女孩,外表看起來多麼的青春靚麗,但是對於婚姻殿堂,肯定有著強烈的渴望。
不只是內心的渴望,也有來自於外界的催促。
別人見到她,很多時候都會問一句,什麼時候結婚?
這樣的聲音,隨時在耳邊迴蕩。
久而久之,甚至有可能會變成心魔。
可是,他體會過婚姻之後的生活瑣碎和爭吵。
婚前多麼甜蜜,終究很難延續許多年。
他不是恐婚,或者不想負責任,只是覺得自己還有許多未完成的想法,不想把太多精力浪費在瑣碎事情上面,甚至有可能會被困在家庭里。
結婚了,他就不可能像過去一樣,可以在國外幾個月,不用有任何的思想包袱。
「忙完這段時間再說吧。」他其實不太好說出口。
「行。」李欣琪臉上有些失落,不過還是表示理解:「我覺得你一直很辛苦,整天忙著事業。你這麼成功,真的,我的心裡一直很驕傲。」
李唐沒好意思看她的眼睛,目光一直注視著前方。
車子到了樓下,他下了車,卻發現車子沒有熄火,「怎麼了?」
「明天公司有點急事,我要早起去上班,所以不住這邊了,這邊離得比較遠。」李欣琪這話明顯是藉口。
「那你路上小心點。」李唐沒有挽留。
車子轉了個彎,使出了小區大門。
李唐最近都在按時上下班,今天走進辦公室,戴應池在隔壁似乎是聽到動靜,走出來跟了進來。
「李總,這份報紙是武礦集團那邊的人送過來的,請你過目。」他把一份報紙放在了李唐的面前。
李唐沒有看報紙的習慣,不過既然特意送過來,想必有什麼特別的內容。
他拿起報紙看了一眼,是一份海港每日財經報。
頭版頭條,標題很醒目:李唐將萬億礦權34%股份贈予猛國,是否涉嫌出賣國有資產?
這樣的標題,屬實是非常吸引眼球。
報導內容,基本跟標題一致,述說了眾城礦業即將無償贈送給猛國南荒資源公司34%的股份,同時重點說明了南荒資源公司旗下的塔勒戈銅金礦項目,經濟價值獎金萬億元!
也分析了眾城礦業的股權結構,83%的股份,都是屬於國企。
報導內容,只說眾城礦業在李唐的帶領下,在跟猛國的合作談判中,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卻沒有說明,眾城礦業從中獲得的利益。
顯然這篇報導,以偏概全,並不夠真是客觀。
他看了一遍報導內容,倒是沒有怎麼生氣,只是覺得這樣的報紙實在是太不靠譜,不講究新聞的客觀性。
他把報紙扔下,「這個報紙的這篇報導,簡直是在無理取鬧,譁眾取寵!對這種情況,根本不用理會,只要不影響咱們的公司經營,隨他們怎麼說。」
「武礦集團那邊給我傳話,說這篇報導,是有人花重金購買了整個版面,有意為之!」戴應池心情沉重。
「有人故意抹黑咱們,誰啊?」李唐真的覺得是活久見了。
「不知道是誰。」
戴應池搖了搖頭,「武礦集團那邊的公關部,看到這篇報導之後,已經跟報社聯繫,甚至跟報社說要動用法律手段,對他們不負責任的報導進行追責。報社那邊也知道武礦集團的能量,所以主動說明是有人在背後教唆。」
「我跟誰有仇?」
李唐重新拿起報紙,再次看了一遍。
在報導中,發現了一個重點,那就是在這片充滿了質疑和聲討的文章中,總共出現了「李唐」這個名字三十三次!
可以看得出來,這就是一篇故意抹黑李唐的報導!
「報社那邊雖然甩鍋給別人,但也沒有具體透露背後指使的人。」戴應池也發現了這篇報導,根本就是針對李唐。
「胡世坦?」
李唐是在想不起來自己跟誰結仇。
但是腦海中,不自覺的蹦出這麼一個名字。
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前些天剛剛跟護士天見過面,而且談話過程不太愉快。
他不是有意跟胡世坦結仇,只是不想理會這個人而已。
明知道這是個危險的人物,自然不可能還跟別人套近乎。
「誰啊?」戴應池問道。
「立拓華夏區分公司總經理。」李唐其實沒多大把握。
不過確實也沒有別的目標。
而且立拓華夏區分公司在燕京和海港都有辦事處,據他所知,胡世坦主要是在海港辦公,畢竟那裡有港口,更加便利的管理海上來往的鐵礦石。
「私仇,還是企業之間的競爭?」戴應池問道。
「我跟他就見過兩面,要真是他這個干,那也只能算是企業競爭。」李唐撓了撓頭,感覺自己屬實是有些冤枉,畢竟自己也沒主動去招惹這號人。
「請個律師團隊,追責?」戴應池有些憤慨,畢竟對方這是故意挑釁,不是良性的競爭。
「咱們可沒這個時間精力跟他們折騰。」
李唐躺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陷入了思考。
「如果是立拓要針對咱們的話,確實不好辦。」戴應池負責公司的日常管理、後期服務等,還算熟練上手了,但要面對立拓這樣的國際巨頭,實在是沒什麼經驗。
他甚至都沒見過立拓的人,平常業務談判,也不需要他出面。
他看到李唐皺著眉頭,思忖道:「立拓總部跟咱們公司旗下的連贏礦業剛剛簽訂了合作協議,按理說正是關係親密的時候,完全沒必要這麼針對咱們!」
「立拓之前就介入塔勒戈銅金礦的採礦許可證申請,現在這事如果是他們幹的,一點也不奇怪。這就是他們的傳統,表面光明磊落,背地裡各種小動作。」
李唐還知道胡世坦代表立拓集團,在華夏這邊,以掌握鐵礦石源頭的優勢地位,不斷刺探各個鋼鐵企業的商業機密。
正是許多鋼鐵企業的商業機密泄露出去,才給了立拓、比和比拓等鐵礦石巨頭在每年的鐵礦石談判桌上,態度強硬的提出漲價。
而且這樣的漲價,簡直像是做火箭一樣,速度飛快。
「咱怎麼回應?」戴應池等待著李唐的命令。
「咱們不跟他搞那些小孩子過家家的手段,沒意義。」
李唐之前還有些遲疑,要不要進入飛洲,進行礦產勘探。
畢竟那是一個額待開發的礦產處女地。
既然對方主動過來找茬,總得做出表示。
鐵礦石運輸合作協議是一回事,企業之間的競爭,又是另外一回事。
據他了解,這個時候,立拓恐怕正在跟己內亞政府緊鑼密鼓的談判,希望延長西門杜鐵礦的勘探權期限。
在西門杜鐵礦旁邊,已經發現了一個世界級的高品位赤鐵礦寧白山鐵礦。
兩個鐵礦相距不遠,礦床成因相似。
這個時候,寧白山鐵礦已經舉世聞名,成為各家國際礦業巨頭都垂涎的香饃饃,但是西門杜鐵礦,還沒有揭露出來。
只因為立拓還沒有投入資金,進行勘探工作。
他們只是覺得,在那一片區域,有在寧白山鐵礦延續過來的相同地層,有找礦潛力。
現在沒人會想到,西門杜那片區域地下,擁有著比寧巴山更加巨大的鐵礦!
按照正常的歷史走向,立拓兌現了對己內亞政府的承諾,投入資金,開展勘探,發現了礦床。
開採方面,則是華鋁集團斥巨資百億元,入股西門杜鐵礦,獲得了百分之四十多的礦權。
但開採工作,始終沒有完成。
無論當地的地質環境、政治環境如何,都無法否定,西門杜是一個世界級的鐵礦!
戴應池很快去而復返,把雷平津帶了上來。
「李總,你找我?」雷平津看到李唐,心情莫名的有些忐忑。
「擔任技術部副部長,不但要負責公村銅金礦項目,在何潤琦不在這段時間,還要負責整個技術部的工作。」
李唐示意大家坐下,溫言道:「新的崗位,更加重要的責任,能適應嗎?」
「還好。」雷平津正襟危坐,似乎是覺得自己的回答太簡短,不太好,又開口:「現在技術部沒有正在開展的勘探項目,都是在查漏補缺以前的項目,所以工作任務不是特別重。」
「楊開樂什麼情況,還回來上班嗎?」李唐問道。
「我跟他見過一面,聊了聊,他其實也想有一個穩定的工作和收入,但是可能心理上還是有些不太能夠接受身份的變化,沒有直接說要回來繼續工作。」
雷平津小心翼翼的述說著上任後的第一個工作:「我從楊開樂的態度來看,他其實也知道自己犯的錯,也又後悔。所以,我跟他說,想回來,隨時聯繫我。」
「嗯。」
李唐點點頭,也沒太糾結這個事情,拿起筆,在筆記本上刷刷的寫下一個外語名字,撕下那一頁紙,遞了過去:「教給你一個任務。」
「這是什麼?」雷平津看到紙上的陌生外語名次,有些茫然。
「外語如何?」
「還行,能交流。」
「發語呢?」李唐又問。
「不瞞李總、戴部長,我其實懂很多國語言,都是自學的,可能說的不是太好。以前我高考填志願的時候,本來還想學外語的,不過最後選了地質專業。」
雷平津這話說得很低調樸實。
「哦?」
李唐倒是眼前一亮:「你要不說,我們還真沒發現你有這樣的技能!」
「大學的時候時間充裕,就自己去學了外語,本來想報個雙學位的,但是要花錢,就只能去上公共課。」雷平津赧然道。
李唐指著雷平津,看向戴應池,恍然道:「我就說他這種能夠沉下心學習,提升自身專業素養的人,一定有他厲害的地方!」
戴應池也是一臉奇怪的看著雷平津:「你有這個本事,之前怎麼不跟我們說呢?」
「我以為沒啥用呢。」雷平津被兩位領導誇讚,心裡也是樂開了花。
李唐也不廢話,既然雷平津懂外語,那更好辦了,指了指他手裡的紙張:「那是一個地名,叫寧白山,在己內亞和力比利亞的交界處,是一個著名的鐵礦山。你現在有一個重要的任務,儘快搜集這個項目的資料。」
「國外的項目?」雷平津微微皺眉,「不知道咱們國內有沒有資料,我去圖書館問問。」
李唐跟雷平津稍微說明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有了一個粗淺的計劃,那就是前往己內亞看看。
至於能不能成,那就看機遇和造化了。
畢竟公司的核心競爭力,還是勘探技術。
沒有項目,公司裡面的技術員,很多都閒了下來,人手充足,可以嘗試開展一個新的勘探項目。
跟雷平津談好了項目的計劃,又讓戴應池訂了前往泊斯的機票,他需要去看看連贏礦業的情況。
公司外匯帳戶上還躺著兩億鎂元。
這筆錢,到底需不需要投入到連贏礦業裡面,確實需要斟酌一下。
要是連贏礦業的礦山建設還沒有到急用錢的地步,那就先把這筆錢拿出一部分,正好投入到飛洲的勘探項目。
眼下確實是進入飛洲這片土地,進行礦產勘探的好時機。
立拓、比和比拓、施特蘭塔等礦業巨頭,其實早就在飛洲布局了。
這個時候進去,也還來得及。
安排好了這些事情,他才主動來到李欣琪的家裡。
自從參加完婚禮,李欣琪給他打電話的頻率都降低了很多,顯然心裡產生了其他想法。
吃飯的時候,李唐透露道:「我馬上要去一趟奧國。」
「連贏礦業那邊,你投入那麼多資金和精力,確實要多花一些心思。」李興朝倒也是沒有什麼意見,「這次去多久?」
「快的話三五天。」
「那沒事,快去快回。」
「連贏礦業那邊畢竟請了佛雷特,還有他的團隊,也有愛麗絲帶著自己的團隊在盯著,我想經營方面應當是沒什麼問題的。回來之後,我們公司要派遣一直團隊,前往飛洲己內亞,看看能不能開展一個勘探項目。」
「飛洲?」李興朝放下了筷子。
周慕芸和李欣琪也是一臉驚奇的看著李唐。
「你怎麼那麼愛折騰?」周慕芸其實不太贊同李唐的這個決定,「我聽說飛洲那邊很多地方還亂的很!醫療條件落後,要是受傷生病了,都找不到好醫院!」
「到時候我們會帶上一個醫療團隊。」李唐已經把這些計劃安排了下去。
「治安混亂,你的安全怎麼辦?」周慕芸又問。
「我們會儘量在安全的地方,也在尋找有經驗,能夠給我們提供幫助的人。」李唐其實也挺擔心團隊的安全問題。
但這不是阻礙他們前進的理由。
「已經決定了?」李興朝見識過李唐在工作上的作風,可謂是雷霆萬鈞。
一旦李唐決定了的事情,他覺得今天恐怕只是通知他們一聲而已,這是一種尊重。
「先去看看有沒有機會,畢竟在那邊,對我們來說,完全陌生。」
「你太冒險了。」李興朝也不贊同這樣的決定。
「勘探工作,本身就是跟大自然搏鬥。」李唐可以說是迎難而上。
「要去多久?」周慕芸問道。
「要是真的開展項目,恐怕得去至少好幾個月,等到項目穩定,我就不用在那邊盯著了。」
「沒必要,你可以讓手底下人去做,你在燕京這邊統攬大局就行了!」
「勘探技術,本身就是我擅長的東西,沒有我親自帶隊,還是不放心。」李唐很清楚,勘探項目拿給其他人去做,他是不放心的。
李興朝看到李唐堅定地眼神,只能嘆了口氣:「你太拼了。」
叮噹!
李欣琪放下碗筷,轉身走上了樓,招呼都不打。
她顯然是對李唐的這個決定有些生氣了。
兩人這段時間相處越來越親密,但是李唐卻一意孤行的要遠離家門,前往飛洲。
「要我說你什麼好呢!」
李興朝連連嘆氣,不過也沒有用太嚴厲的語言來責怪李唐,只是提出建議:「琪琪跟你去參加朋友的婚禮,她跟我說見到了電力集團的任漢紅,是吧?」
「是的。」李唐有印象,只是不解為何李興朝提起這個人。
「他們電力集團依照上面的指示,以前就給己內亞援建過水電站,對那邊比較熟悉,我問一下,看能不能跟他們借人,給你們一些幫助。而且我也認識一個在那邊做生意的人,到時候我跟那邊聯繫。」
李興朝縱然是如何不贊同李唐的決定,但還是給予最大的幫助:「千言萬語,小心為上!」
周慕芸都替自己的女兒感到心疼,「琪琪晚上做夢都在說你的名字,你卻是一門心思放在事業上。你已經那麼成功,那麼有錢,還比別人更拼。我都不知道該罵你,還是該誇你。」
李興朝也沒什麼好說的,囑咐道:「經常聯繫,別的我也幫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