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結果簡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誰能想到一向摳門而又喜歡占便宜的賈張氏能主動賠錢。
何雨柱看著眼前戲劇性的一幕,還有些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看來這賈張氏這是被自己給訓練出來了,至於四合院裡的其他鄰居,從這件事情上也都看出了賈張氏虛張聲勢的本性。
一時間所有人都對賈張氏露出了一副鄙夷的神情,然而最難過的就是秦淮茹了。
因為一直以來,賈家就是靠著賈張氏的這種性格,才得以在四合院裡有了些地位。
甭管發生什麼事,只要賈張氏跑出來一通撒潑打滾,人家也就沒法再和賈家計較,可今天賈張氏卻被一個新來的給唬住了,被人看透本性以後誰還會顧及賈張氏撒潑這一招?
於是,等賈張氏自掏腰包賠了錢以後,秦淮茹這才站出來一臉悲苦的看向了閻埠貴。
「三大爺,今天這事情實在是對不起了!」她說完就直接鞠了一躬,搞得閻埠貴氣頓時消了大半。
秦淮茹卻察言觀色接著說道:「三大爺,您也知道我們家孤兒寡母的,就指望著我一個月那點兒工資,所以棒梗他們經常挨餓,這才做出了剛才那種壞事。」
「還希望您千萬別和我們家一般見識,還有各位鄰居,今天讓你們見笑了。」
秦淮茹說完又鞠了一躬,易中海更是見縫插針。「老閻,剛才我也是看賈家可憐才說說出那番話的,你千萬別往心裡去啊。」
何雨柱看著二人的表演,心裡直接就是一個臥槽,這倆人要是不搭台唱戲簡直太可惜了,就這配合默契度,說他們學過表演都有人信。」
可在這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高小琴突然開口道:「不好意思的事以後就少干,明明都知道你們家孩子什麼德行還把他往外領?」
「再說了,你說你們家窮,那是我們的錯嗎?憑什麼你們家窮,我們就得跟著受罪!」
「這可憐這人多了,要是天天去可憐別人,自己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而且你們家這一個二個,哪有一個瘦的呀?窮人家能吃這麼胖嗎?」
這下子秦淮茹被懟的直接尬在了原地,這娘們是不是老天派來懲罰他們家的?怎麼剛一進院子就和他們家幹上了?
至於其他鄰居這時候也回過味來,對呀,賈家哪有瘦的人?再一看賈家那幾個人身上穿著的衣服,好像沒有幾家能比得上的!
秦淮茹沒成想自己算計的這麼周密,居然被這個高小琴兩句話給破功了。
再一看周圍鄰居的眼神,秦淮茹就知道,此刻就算是自己說的再可憐,這幫鄰居也不會再相信她了。
焦急中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人群中的何雨柱,此時此刻她多麼希望何雨柱能站出來幫幫她。
可是她從何雨柱的眼睛裡看到的只有嘲諷和冷漠,無奈之下,秦淮茹只能又說了兩句客套話,這才帶著沮喪的賈張氏和棒梗返回了家中。
易中海更是尷尬不已,虧他剛才還幫著賈家說話,結果人家就這麼把他給拋棄了。
好在閻埠貴還算是念及舊情,並沒有再去搭理他!
但是這個高小琴卻給了何雨柱很深的印象,就這副強勢勁,足夠閻埠貴這個老算盤精喝一壺的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徹底改變閻家的家風。
「何雨柱,你看什麼呢?是不是也覺得新媳婦好看呀?」
何雨柱腰間軟肉一疼,就看到何雨水正瞪著眼睛盯著自己,而於莉的一隻手還掐在他的身上。
「嘿,我說你倆這是幹嘛呀,這麼多人,給我點面子咱回去再說。」
二人這才暫且放過了何雨柱。
於是何雨柱趕忙小聲的解釋道:「我剛才是在想,這閻解成的媳婦這麼強勢,你說閻老摳那些算計還有用嗎?」
於莉笑道:「有沒有用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覺這個高小琴人挺不錯的,起碼三觀很正。」
「我嫂子說得對,我也挺喜歡她這種性格。」
何雨柱白了這姑嫂二人一眼,心想這人心隔肚皮,難道見一面就能知道她的好壞?
不過他也沒再多說什麼,反正有自己守著,那就沒人能讓他們倆吃虧。
可三人前腳剛一進屋,敲門聲就驟然響起。
「這都七點多了,大晚上的誰呀?」
「誰知道啊?」
何雨柱說完朝外面喊了一嗓子。「誰呀?天都黑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緊跟著就聽許大茂的聲音賤兮兮的傳了進來。「柱子,柱哥,我是大茂,你快開開門,我有點事找你。」
「你什麼時候和他關係這麼好了?」
何雨柱無奈苦笑道:「誰知道啊,我去看看吧,你要是困了就先睡。」
於莉點了點頭,何雨柱這才去打開了房門。「大晚上的幹嘛呀,你有什麼大事不能明天再說?」
許大茂趕緊把手裡的東西拿到何雨柱面前晃了晃。
「看看,這可是上好的醬牛肉,還有隻燒雞,酒還是五糧液的!」
「走著,去我家再喝點,咱們邊吃邊聊。對了,我爸也來了,咱好好說說我的那個事情。」
何雨柱也沒想到,這許家父子對孩子的事情還真挺上心,要知道自己可是開出了500塊錢的高價。
於是他轉頭對于于莉交代了一聲,這才跟著許大茂去了後院。
可剛一走到許家門口,房門就被從裡面給推開了,然後就看到許富貴笑的就像一朵菊花似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哎喲,柱子,快進屋快進屋,哎呀,我打小就看你有出息,想不到你居然還有這麼大的能耐!」
對於這種過分的熱情,何雨柱明顯有些不適應。
「許叔不用這麼客氣,其實這事情我很早就想對大茂說,可我一說,他就急了!」
「這不是今天我倆一起吃了頓飯,我才無意中想起這件事的。」
許富貴聞言,回頭就瞪了許大茂一眼。「你這個混蛋東西,以後什麼事情都多跟柱子學學,別一天毛毛躁躁的。」
許大茂嘿嘿一笑,趕緊招呼何雨柱落座,隨後又忙活著給所有人都倒了一杯酒。
「柱子,咱先走一個。」
一杯酒下肚以後,許富貴趕忙問道:「柱子,你說你們家以前認識御廚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啊?」
何雨柱聞言也是心生警惕。「許叔,那都是我爹喝醉酒的醉話,很有可能就是吹牛而已。」
許大茂趕緊搶白道:「不對呀,柱子你不是說~」
許富貴一擺手打斷了許大茂要說的話。
「柱子,那些都不重要,不過你說的能治好大茂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啊?」
何雨柱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當然了,不過事無絕對,畢竟只要是人就會有對藥性的不同反饋,所以我也不能保證絕對會治好。」
「這一點我也和大茂說過了,要是治不好的話,大不了我直接退錢。」
許大茂趕忙插嘴道:「爸,你還問這麼多幹嘛?柱子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給錢就得了。」
「閉嘴!」
「柱子我還有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幫大茂?」
何雨柱冷漠的笑了笑,起身就準備離開許家,許大茂趕緊起身拉著了何雨柱。
「爸,你幹什麼問這麼多呀?」
「柱子,我爸沒別的意思,你千萬別往心裡去啊!」
何雨柱回頭冷笑道:「沒事,既然許叔你不信我也沒必要多留,反正不能生孩子又不是我。」
許富貴也沒想到何雨柱比何大清都不好對付,這特麼一言不合扭頭就走,但是一想到許家傳宗接代的重任。
他毫不猶豫的掏出一疊錢放在了桌子上。「柱子,你看你別生氣呀,這裡是520塊錢,對於到就當是我們許家對你的感謝。」
「你放心,就算是治不好,這個錢也不用你退!」
何雨柱又重新坐了回去。「不過我還有一個注意事項。」
許大茂迫不及待的問道:「什麼注意事項啊?」
「半年之內不能近女色,要是你做不到,那這治不好我也不給你退錢。」
「啊~半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