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秋足不出戶,不知道外面已經鬧翻天了,那個叫曼陀琳的女人,是西域樓蘭國獻給大吳皇帝的禮物。太后要將她冊封為昭儀,今日一早更是堵在明光宮門口,纏著要見皇上。
松脂教訓了那幾個在背後嚼舌根的,伺候姜南秋的時候更加小心翼翼,生怕姜南秋知道點什麼。
其實姜南秋早就知道了,系統如今到處晃悠,還有什麼不知道的事情呢。只是這一切都被傅硯嶼瞞著不說,大概是怕她動了胎氣,又或者他動了心思,想要留下那個樓蘭女子。
總是姜南秋也裝作不知道就是了。
姜南秋懷孕六個多月的時候,那曼陀琳已經入宮一個多月了,已經成了傅硯嶼的昭儀,只是目前還沒有得到傅硯嶼的寵幸。
傅硯嶼這一日回來的有些晚。
姜南秋撫摸著肚子,笑得漫不經心。
「皇上今日回來這麼晚,臣妾還以為皇上要歇在其他宮中呢?皇上貴為九五之尊,就算有三宮六院也不為過,實在不必死守著臣妾一人。。。。。。」
傅硯嶼卻有些不開心:「你希望朕寵幸其他人?」
姜南秋垂下眼睫,笑得溫柔:「皇上是君王,臣妾又怎麼敢質疑皇上的決定呢?」
「怎麼不叫夫君?你可是聽說了什麼?」傅硯嶼已經責令明光宮上次,不得在姜南秋的面前護眼亂語,沒想到她還是知道了。
姜南秋垂著頭隱忍不哭,豆大的淚珠卻接二連三的滑落在胸前,那模樣看著可憐極了。
「以前是臣妾不知天高地厚,皇上寵愛臣妾,臣妾便以為皇上是臣妾一個人的夫君,卻忘了皇上整個大吳的君王,還是所有嬪妃的夫君。」
傅硯嶼心中一軟,就忍不住放下身段哄著她。
「秋兒,你是不一樣的。即使你沒有身孕,朕也會對你好。你不知道,在姜家第一次見到你,朕心中就有你了,從那之後,朕夜夜都夢見你,你進宮一事,還是朕求的。朕的心中只有你一人。。。。。。」
傅硯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已經是十分難得了。姜南秋抬眸,眼中是又驚又喜。
「這可是真的?那皇上夢到我什麼了?」
傅硯嶼眯了眯眼,眼中的笑容頓時變得危險起來:「這可是不可言說的,但是可以做出來......」
傅硯嶼說著,就抱著她到了床上,他撕碎了她的裙衫,聞遍了她的全身。姜南秋如今有了身孕,身體本就敏感,傅硯嶼的這一操作,讓她渾身顫抖,淚光盈盈,神色迷醉。
傅硯嶼氣息早就紊亂:「剩下的等你誕下孩兒,朕都會做給你看......」
姜南秋翻身坐在傅硯嶼的身上,她的唇齒放肆大膽,大膽地撩撥他,傅硯嶼逐漸失控,他閉上眼睛,任由她作亂......
姜南秋在他的耳邊誘惑:「夫君,我不許你找別的女人,你是我一個人的......」
傅硯傅沒有說話,他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兩人折騰了大半夜,傅硯嶼怕傷了姜南秋和孩子,最後不得不卻沖了一個涼水澡才解決。姜姜南秋假裝睡著,心裡頭卻也覺得有點愧疚。換作她處在傅硯嶼的位置上,早就三妻四妾了,哪裡會只守著一個人。
姜南秋只期望時間過得再快點,她要將孩子儘管生下來,坐穩皇后之位。畢竟她還有很多事要干,不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兒女情長上。
。。。。。。
從前,傅硯嶼下了早朝後,都會去太后的宮中陪著太后用早膳,但是自從姜南秋懷孕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去過。這一日,太后身邊的嬤嬤來請,傅硯嶼雖然知道太后會說些什麼,卻不得不去。
太后看到皇帝,就問道:「皇上,姜貴妃快生了吧?」
傅硯嶼點頭:「還有幾天就七個月了。」
太后點頭:「皇帝,姜貴妃如今的身子越來越重了,也不好伺候你,趙昭儀和鄭昭儀你不喜歡,你不想去就算了,但是那位樓蘭的曼陀琳,長得嬌艷動人,又是來和親的,皇上你再不去,總說不過去吧?」
傅硯嶼絲毫不在意:「一個小小的樓蘭朕還不放下眼裡。」
太后一手撫著額頭,簡直是頭痛:「皇帝啊,你整日和姜貴妃住在一起,你不知道,如今外面是議論紛紛,說姜貴妃什麼的都有,甚至有人說她是妖妃,你不為著自己著想,也要為著她著想啊......」
傅硯嶼眉頭緊皺:「朕和秋兒是夫妻,朕和自己妻子住在一塊,有什麼不行的?那些人完全是閒著沒事幹!」
太后最後只能道:「總之,你是一國之君,不住自己的宮殿,卻一直住在嬪妃的宮中,實在不像話。你還是搬回自己的宮中好。」
傅硯嶼點了點頭:「母后說的是。等秋兒生了,朕就搬回去。」到時候,就給秋兒遷宮,就安排在自己宮殿的旁邊,這樣他就可以每天去看她了。
......
今日是姜府每月探親的日子。
自從姜老太太第一次去了宮中後,就以生病為由,再不去二次了。而傅青洋去過兩次,被姜南秋當空氣,也不再去了。只有姜鈺每個月都不落下。
他實在是擔心自己這個妹妹哪天犯了糊塗闖了禍,又怕他保護不好自己和腹中的孩子。
姜南秋眼看著時辰差不多了,就讓松脂去接。只是沒過一會兒,松脂就氣喘吁吁地跑回來:「大小姐,不好了,大少爺被那個女人給纏住了,那個女人非要說大少爺輕薄了她,正在外頭哭鬧著呢......」
姜南秋眉頭一皺,「還有這事?我去看看!」
自己哥哥啥品行她還不知道!從來是目不斜視的,不多看一眼的。又怎麼會輕薄宮妃呢!
松脂看著她的肚子猶豫道:「不行的大小姐,皇上說了,你不能出去明光宮,還是奴婢去找皇上吧。」
姜南秋卻是扶著大肚子,直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