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會判死刑嗎

  嚴博易伸手就拍了許凡頭一下,「你怎麼還惦記著?不是跟你說過,別再想這個了嗎?」

  許凡委屈地捂著頭,「老師,我就是好奇,您也不聽我說完,我都這麼大了您還打我!」

  「裝!你再裝!再裝我還打你!」嚴博易作勢揚起手。

  許凡嘻嘻笑著把他的胳膊拉了下來,「老師,您就不好奇嗎?」

  嚴博易嘆了口氣,說道:「算了,知道說你也不聽,你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凡立刻笑了,就把和韓青跟他說過的話說了一遍。

  聽完後,嚴博易問道:「你是說,老馬說留給的,其實就是指小恩?」

  「沒錯!」許凡道。

  「不對啊!她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小喬他們嗎?」嚴博易產生了和許凡一開始一樣的疑問。

  「她說,他們也沒問啊!呵呵,老師,我跟阿青說,這一看她肯定就是咱們家人了,這心眼兒,沒治了!」許凡笑得不行了。

  嚴博易也笑了,「不管怎麼說,她把日記留在那邊,不知有沒有被後面考古挖掘的人撿到,還在不在了。這事兒啊,你們也不要高興得太早了。」

  許凡撓撓頭,「也是,那邊就算想要回去拿,估計沒有批准,也進不去。」

  「進去不難,關鍵是,要是被人看到,你們要如何解釋!好了,不早了,我逛了一天了,老胳膊老腿兒的受不住了,回去睡覺!」嚴博易說完就回屋去了。

  許凡站在院子裡想了一會兒,來回看了看幾間屋子,也回去了。

  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沒有誰再提起來。

  楚楚他們的預產期是在新年附近,許凡的基金會和私人博物館的事情,也逐漸多了起來。

  大家都忙得整天都湊不齊人一起吃飯,直到夏天過去,國慶節休息的時候,嚴喬又來了。

  「喬哥!」許凡笑著叫了一聲。

  院子裡,嚴博易正在和陽子爸爸商量,準備再搭一個葡萄架,回頭看到嚴喬來了,就揮了下手。

  嚴喬也不在意,把帶來的東西遞給韓青拿進去,跟許凡說道:「章魚組織的案子,要審理結束了。」

  「這麼快?不是說他們的卷宗堆了一柜子嗎?」許凡詫異道。

  「沒錯,再加上後來其他國家送過來的資料,有兩柜子了。」嚴喬道。

  「會判死刑嗎?」許凡又問道。

  「難說!」嚴喬撇撇嘴。

  「啊?這還難說啊!他們犯下的案子,價值估計任何一個犯罪團伙加一起都趕不上吧!」

  「可是,所有對他發出通緝令的國家裡,有一半以上是不支持死刑的。」

  許凡無語,這一點,他還真的沒有想到,「可是,他不是我們抓到的嗎?在我們國家審判不就行了?」

  「說我們抓到的不錯,但是這麼多國家同時起訴他,要審判的話,可能還要成立一個專門的法庭。」

  「真麻煩!」許凡吐槽了一句。

  嚴喬對這個也沒有辦法,畢竟,這方面已經沒有他們什麼事情了,他也是聽嚴博朗說了一嘴而已,具體的,他根本插不上嘴。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總算是結束了,他都折騰我們多長時間了!」嚴喬呼出一口氣,「總算能好好休息休息了!」

  許凡看著他那個樣子,忽然狡黠地一笑,「喬哥,我跟你說件事!」

  「說吧!我聽著呢!」

  「還記得幾個月前他要求見我那一次嗎?」許凡問道,嚴喬點頭,他又接著說道:「我就納悶了,你一直都沒問過我,他到底跟我說了什麼。」

  「有什麼好問的?你走後,他一直大喊大叫『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搞得我們差點兒以為他得精神病了。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奇的倒不是他跟你說了什麼,反而是你跟他說了什麼。」

  許凡嘿嘿一笑,「來而不往非禮也!他亂我生活,我就亂他心智,這有什麼奇怪的。」

  嚴喬聽了,忍不住噴笑,「是你能幹出來的事兒。」

  「我跟你說的就是他跟我說的事兒,他說,他留了雲省古滇國獻王墓的地址給我,還讓我自己去找!」

  「什麼什麼什麼?」嚴喬以為自己聽錯了,「就連我這個外行也知道,古滇國已經發現了七座滇王墓了,只是不知道誰是誰的,怎麼又出來了一個獻王?獻王又是誰?」

  許凡沒想到嚴喬居然也了解古滇國的一些東西,就跟他說道:「現在網上剛出現一本小說,你去看看,裡面就有關於獻王墓的,但是,我們都知道,就連我老師都說了,古滇國歷史上,根本就沒有獻王這個人,網絡小說裡面寫的也是杜撰的!」

  「那章魚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嚴喬奇怪道,「難道真像你說的,還想繼續亂你的生活?」

  「不全然!」許凡搖頭,「你不是應該問我他留給我的地址在哪裡?又是什麼時候留給我的嗎?」

  「啊,在哪兒?」嚴喬下意識問道,然後自己又笑起來了,「你這思維跳躍性太大。」

  「我一開始就跟你說了啊!」許凡也跟著笑,看著嚴博易和陽子爸爸說完話往這邊走,就快速地跟嚴喬低語了幾句。

  嚴喬的眼睛裡,露出詫異的目光,不敢相信地看向許凡,許凡對他點點頭。

  嚴喬道:「你是準備去?楚楚他們肚子可不小了,你要是去的話,當心我四叔把你腿打折。」

  「許凡又幹什麼了我要把他腿打折啊?」嚴博易已經聽到了嚴喬的話。

  許凡對著嚴喬擠擠眼睛,轉身笑道:「沒說什麼,就是說說以前的事情,哦,對了老師!喬哥說,章魚的案子要完結了。」

  「哦?這麼快啊!」嚴博易意外道,又想了想搖搖頭,「難判啊!」

  許凡驚訝道:「咦?老師,我還沒說呢,您怎麼就知道難判啊!」

  嚴博易呵呵笑了,指了指許凡,說道:「你呀,以後多跟小喬學學,他知道為什麼,你問他!」

  看著嚴博易他們進去,許凡吐了吐舌頭,「我老師真是厲害,這都知道!」

  嚴喬笑,「你可算了吧!他過的橋比你吃過的飯都多,能不清楚嗎?」

  「也是哦!」

  兩人又一起笑了起來,韓青走過來了,好奇地問道:「許哥,你跟喬哥說了嗎?喬哥,你是不是準備又要我們跟你一起出去了?」

  許凡:「……」我沒說要出去,你不提我都沒想起來。

  嚴喬一挑眉毛,來回看了看許凡和韓青,跟許凡說道:「我就知道你沒死了這條心!」

  「冤死我了!我可什麼都沒說啊!是你說的。」許凡趕緊否認,然後又看看嚴博易沒有注意,就把兩人拉到了一邊兒,低聲說道:「喬哥,我們肯定出不去,眼看著沒兩個月楚楚她們就要生了,要不,你辛苦一趟把日記拿回來?」

  【作者有話說】

  章魚這種情況我不太了解如何審判,有知道的朋友可以幫忙科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