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蕭他們騎著白色的雪地摩托和雪地越野車,馳騁在南極冰原上,幾乎和冰原融為一體。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身後的白色帳篷,只有幾個人站在那裡看著他們漸漸遠去。
陸教授和范教授已經回來了,坐在帳篷里和其他幾個人看著眼前的各種儀器。
無人機在天空中開路,清晰地把地面的情況反饋回來。
衛星圖像顯示著許凡他們所在的巨大深坑,如果放大,在南極大陸上,還有無數個和它一樣的存在。
幾頂黑色的帳篷錯落在一側,很多小黑點兒在不斷地移動著,那是人。
拉進了,能很清晰地看到坐在大坑邊緣的路易端著咖啡杯看著大坑方向。
再往深處,厚厚的冰層下面,是一個巨大的機械裝置,還有好幾個人在不停地走動。
機械裝置後面,有一個入口,裡面的通道連接著其他好幾條縱橫交錯的通道。
在這些通道里,有一條通往機械裝置右側的一個空間,裡面有很多金屬儀器。
還有一條通道,最終到達再下面一個空間,裡面似乎堆放著很多方形物體,周圍還有更多的影子,看輪廓,像是油畫之類的。
邊蕭不停地在敲打著鍵盤,努力讓圖像顯示得更加清晰一些。
而他也要同時把這些圖像通過衛星傳回華國。
華國一個寬敞的辦公室內,嚴博朗和一位白髮老者正在觀看。
「這個應該就是希特勒的最大的那個藏寶庫了!」嚴博朗指著下方的空間說道。
「那上面這個空間,就是傳說中的神秘實驗室了!」白髮老者說道。
「是的!」嚴博朗說道,然後微微有些擔憂地說道:「他們說,那裡還有防禦系統,到現在也沒有破解,可能使用的是比較古老的一種防禦措施。」
白髮老者點點頭,「不管如何,他們的安全都是第一位的!你告訴他們,就算放棄那裡,也要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
「我會的!」嚴博朗笑道,「這幫猴崽子,比猴兒都精!」
「許凡呢?」白髮老者問道,「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博易當親兒子似的,不能因為這個寒了他的心!」
「我四哥……他昨天跟我說了一句話。」嚴博朗猶豫了一下說道。
「說了什麼?」白髮老者有些好奇,如果私人性質的話,嚴博朗幾乎不會提,但是今天卻提了。
「他說,許凡的存在自有他存在的意義!」
白髮老者沉默了,他明白這話的意思,但卻又不是很明白嚴博易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只是,聽在耳朵里,心裡忽然就有些揪得慌,很難受,說不上來是悲傷還是別的什麼。
就是感覺到了嚴博易說這話時,是一種什麼心情。
「他們這次做的很好!」白髮老者換了話題,「回來後,我親自給他們慶功!」
「我替他們謝謝您!」嚴博朗很正式地道謝。
白髮老者又看了兩眼視頻,起身親自倒了兩杯水過來,「這事兒你也別都自己扛著,要是萬一……我說的是萬一,許凡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去給博易道歉!」
嚴博朗沒說話,接過了水杯,捧在手裡。
而南極,崔浩帶著人,從側面迂迴到了路易一行人的背後,從後面漸漸靠近了他們。
帳篷里,許凡睡得正香,忽然就被很嘈雜的聲音驚醒了。
他睜開眼,抬起頭看過去,就看到韓青和嚴喬他們都起來了,賽文還按著一個人跪在地上。
「怎麼了?」許凡坐了起來,緩了一會兒才讓自己從迷糊中清醒過來。
「這孫子趁我們睡著了偷摸進來!手裡還拿著這個!」嚴喬手裡拿著一個玻璃瓶,示意給許凡看。
「那是什麼?」許凡翻身下床,穿好靴子走過去。
「問你呢!這是什麼?」賽文壓著他的胳膊,用了一下勁兒。
那人憤怒的眼睛裡帶著明顯的惡意挑釁意味,他居然還笑得出來,「呸!可惡的華國豬!」
韓青樂了,來回看了看自己人,又看向那人,「我就不明白了,我們真要是你說的豬,你要是被豬殺了,豈不是很窩囊?你罵人就不能有點兒創意?比如說,我艹#¥¥%%……」
韓青一連串兒的髒話飆出,連許凡都驚了。
「阿青,你什麼時候技能升級了?」許凡問道。
「跟門口跳廣場舞大媽學的!」韓青來了一句,「我觀摩了好久,還是達不到她連罵一個小時不帶重樣那種高度!」
「哈哈……」野哥和賽文壓著喉嚨使勁兒笑著。
跪在地上的人,被賽文控制著,聽到韓青咒罵後,居然氣得漲紅了臉都不知道該怎麼回一句。
「這種技能對他使出來,都是降維打擊,沒勁!」韓青撇撇嘴搖搖頭,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按。
那人忽然就慘叫得跟殺豬似的,被賽文一把捂住了嘴。
那人痛苦的臉都白了,冷汗直接肉眼可見地出來了。
疼,真疼!
華國人都會功夫!
剛才用的應該就是點穴功夫!
我會死嗎?
原本挑釁憤怒不屑的眼神,瞬間就變成了恐懼。
「說吧,我沒耐心,這到底是什麼?」嚴喬把那個小瓶伸到那人面前。
賽文鬆開了捂著那人嘴的手,那人拼命地咬著牙喘著氣。
許凡蹲下來,看了看小瓶子,又看了看那個人,忽然就笑了。
笑容很溫和,可是在那人的眼裡卻非常可怕。
他是這幾個華國人的頭兒。
這幾個華國人就很可怕了,那這個頭兒,就更可怕了。
「你不想說也沒事!」許凡笑著說道,「要不,讓我來猜猜?」
那人忐忑不安地來回在嚴喬、韓青、野哥身上轉著,最後又看向許凡。
「是毒藥?」許凡問,停下後,看著那人,見他沒說話,許凡繼續說:「不是毒藥,那就是……毒品?」那人的眼神動了兩下,許凡笑了,「哦,我明白了!」
許凡站起來,「喬哥,你應該對這個東西很了解吧!」
「我一開始就知道了!」嚴喬說道。
許凡:「……」知道你不早說?
他清了清喉嚨,看了賽文一眼,說道:「拿這玩意過來,肯定是想要造成我們吸收過量意外死亡的假象了?聰明是聰明,可就是沒用在點兒上,這種人,肯定不是大衛的命令,應該是自作主張!既然如此,大衛肯定不知道,那麼……」許凡又笑了,「如果忽然死了,自然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我說……唔……」那人剛一開口就被賽文捂住了。
剛剛許凡那一番話,聽得他是心驚肉跳,果然華國人都不是善茬,他們真的會這麼幹的。
還是早點兒說出來來個痛快算了。
可是,他剛一開口,就又被捂住了嘴。
許凡說:「現在想說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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