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凡這話,嚴博朗微微思索了一下。Google搜索
「你是說,你想自己搞一個私人的科考隊?」他問道。
「我出錢,具體的還要五叔你張羅,科考船、人員、設備,畢竟我是外行!至於私人不私人的,等回來再說!」許凡說道。
「私人科考隊啊!」嚴博易琢磨了一下,「我看,你們還是掛靠一下比較好!」他說完,看向嚴博朗,「這事兒你去辦!」
嚴博朗笑了,「行,麻煩事兒都交給我!」
幾句玩笑間,一個消耗巨大的事情就決定了下來。
吃過晚飯,嚴博朗離開後,嚴博易又把許凡叫到了茶室。
「你知道為什麼我讓你把科考隊掛靠在上面嗎?」嚴博易問道。
許凡笑了,「明白!」
很多事情,不用多說,大家都心照不宣。
許凡理解嚴博易的用心良苦。
這一年的春天,就這樣轟轟烈烈而又無聲無息地過去了。
院子裡的四個孩子,要上小學了。
一大早,許凡就被歡歡不停催著。
「爸爸,你快點兒!」
「知道了知道了!」許凡從房間裡走出來,看著院子裡穿得整整齊齊背著小書包的幾個孩子,樂了,「挺有樣兒啊!走!送你們上學去!」
嚴博易他們都出來送他們,所有人臉上都笑著的。
之後,該上班的上班,該出去遛彎的遛彎,轉眼,院子裡就安靜了下來。
嚴博易帶著韓林去茶館找老哥兒幾個喝茶聽戲去了。
許凡帶著韓青,還有楚楚、高爽、白依依,一起在學校門口,目送孩子進了校門。
所有人都面帶笑容,和其他家長沒有任何區別。
但是,他們人多,開著幾輛豪車過來,就把那些自認為有錢的人,比了下去。
越來越多好奇的眼光投射過來,有幾個甚至於認出了許凡,想上來搭話了,許凡趕緊催著大家走。
「走走,再不走,就成馬戲團的猴子了。」
隆重的歡送儀式,最後草草結束,上了車後,大家一通笑。
許凡心裡卻感覺頗為複雜。
高興是肯定的,但是那種老父親送兒女遠離的激動一點兒不少。
還感嘆於我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
甚至於鼻頭都有些發酸,眼眶都紅了。
這種複雜難言的心情,讓他回憶起自己上學時候的場景。
那時候父母送自己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
回到了家裡,只剩下幾個小只在院子裡玩著,瞬間感覺清淨了不少。
「哎呀!」許凡伸了個懶腰,「總算是能好好清靜清靜了!」
……
E國,嚴喬派出去的人和七號接了頭。
他們互相交換了一下信息後,就化整為零。
在路易經常去的地方變成了不同身份的人。
路易一天二十四小時,做的每一件事,哪怕早中晚吃的啥,全都事無巨細地反饋回了九處。
同樣的,AL國那邊,六號也和九處的人碰了頭,他手下已經混進了喬納森所在的公寓做了一名安保人員。
喬納森的一舉一動,也都準確無誤地反饋回了九處。
信息技術部門,全神貫注地分析著。
嚴博朗走了過去,拿起桌上的匯總單子看著。
反饋回來的的信息很雜,這裡要進行工作量巨大的篩選。
嚴博朗看的就是篩選過後的信息。
他看完了歐洲路易那邊的信息後,又拿起另外AL國喬納森的消息。
忽然,他微微蹙眉,招呼旁邊的伍組長,「你過來看這個!」
伍組長走了過去,「有問題?」
「這上面說,喬納森每周都會去他家族那個油田一趟。」
「沒錯!」伍組長看了眼那個消息,「之前他在非洲搞砸後,被他父親放到那邊去了。自從莉莉安去世後,他連著三個月都在那裡沒有出來,出來後,就只是每隔一周過去一次,停留時間有多有少。」
嚴博朗想了想,「皮羅呢?」
伍組長從旁邊找來一摞紙遞給嚴博朗,又把最近的屏幕調出皮羅視角的視頻影像。
「皮羅到了E國後,按照我們說的,幾乎每天都會幫人跑腿賺錢,做些的還不錯,口碑已經出來了。」
「嗯,讓七號跟著皮羅,寸步不離,我覺得距離和他們接觸的機會不遠了。」
「明白!」
嚴博朗說完,轉身又去了邊蕭那裡,看了下他的進度,又轉身去了嚴喬他們的訓練場。
「老大!」嚴喬剛剛和一個小隊說完話,就看到了嚴博朗過來了,「你要說兩句嗎?」
嚴博朗看著眼前十個精心挑選出來的小伙子,滿意地點點頭。
「這一次送你們去北邊兒集訓,就是為了年底去南極做準備,你們一定要儘快掌握極地氣候下的所有作戰技能以及應變能力!」嚴博朗大聲說道,「南極任務,大概率會遇到極度艱難的情況!所以,只有你們都準備好了,才能把這種大概率降低下來,你們才能安全地回來!」
他注視著面前這些年輕的面孔,講話還在繼續。
「所以,我對你們的要求只有一個,全都活著回來!一個都不能少!」
「是!」
回答的聲音洪亮,讓所有人的都心潮澎湃。
嚴博朗說完了,看向嚴喬,「你呢?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嚴喬立正,大聲回答。
「小月快生了,你……」
「沒有問題!她能理解!」
自己家的事,自己心裡有數,要不是時間緊急,嚴博朗也不願意現在派他出去。
但是去南極,和去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樣。
先不說地形,和不知蹤影的希特勒的寶庫,單單那種變化莫測的極端天氣,就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
還有就是,嚴喬也是南極任務的隊長,他也必須去北邊兒接受集訓。
柳月就要生了,他又必須要離開,心裡捨不得但沒有兩全之策。
幸好,兩邊家庭都是知書達理的,並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孩子出生,自己不在身邊,嚴喬心裡還是非常遺憾而又內疚的。
「好了!解散!」嚴博朗說了一聲,等小隊的人離開了,才又跟嚴喬說道:「你這兩天回去好好陪陪,後天就要離開了,有什麼事情趕緊去處理!」
「現在就可以走了嗎?」嚴喬立刻就咧嘴笑了起來。
「可以了!」嚴博朗也笑了。
「那還說什麼話,我先走了,有話等我回來再說!」
嚴博朗還要說什麼,嚴喬已經上了電梯了,只能把召喚他等會兒的手,放了下來,「這個臭小子,跟踩了風火輪兒似的!」
嚴喬衣服都沒換,就開著車往四合院跑,柳月已經不適合挪動,那邊又有現成的嬰兒用的各種東西,比較方便。
他從車庫上來,見院子裡很安靜,就連幾個孩子都不在。
他剛要往自己院子走,六爺叫住了他,「大少!你怎麼回來了?」
「六爺,他們人呢?」
「去醫院了啊!你怎麼沒去?」
「去醫院幹嘛?誰病了?」
「哈哈,自己要當爹了,居然還問誰病了?」
「嗷」的一聲,嚴喬撒丫子就往車庫跑,「我要當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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