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車禍的真相?

  第188章 車禍的真相?

  王純良回憶了一遍當初寧行長的話語,這才小心翼翼的回覆道:

  「聽說是遇到車禍,阿姨為了保護駱婉寧不幸遇難」

  「呵呵,這個說法是老東西告訴你的吧。」

  寧爍自飲了一個滿杯,譏笑出聲,只是笑聲的尾音帶著點點苦味。

  王純良瞥了一眼身邊的師兄,只見他面無表情,只是幅度很小的對著侍者揮揮手,示意其先行退下。

  寧爍喝完酒,停頓了沒幾秒鐘,便繼續說道:

  「17年前,騾子銀行成立不久,行內派系林立,人事爭鬥頻繁。

  老東西憑藉我爺爺和姥爺的資源,年紀輕輕便拿下了部門老總的職務。

  按理說,年輕得志,家庭應該非常幸福美滿。

  可是他沉迷權術鬥爭,整天不是在應酬就是在去應酬的途中,幾乎從不沾家。

  其實這樣也就算了,我媽是一個骨子裡很保守,結了婚後就死心塌地、默默忍受的人.」

  說著,寧爍又給自己倒上一杯酒,王純良也配合的舉杯與其碰了一下,他知道下面肯定要來一個大轉折。

  果不其然,對方一飲而盡後,憤憤的說道:

  「可是這個老東西又在外面招惹了一個女人,我媽那段時間神情恍惚。

  她為了不讓我和寧寧發覺,強顏歡笑。

  可我知道,她深夜時經常一個人在臥室里哭泣。」

  王純良默默的又陪對方幹了一杯白酒,心裡卻在嘀咕,這寧行長看起來不像是這種人啊,而且現在也沒見到他身邊有其他女伴。

  「那天是寧寧過五歲生日,原本說好的是老東西帶寧寧去動物園玩。結果當天上午,老東西接了個電話就立刻出門了。對了,他接電話時,我就在旁邊,電話里是個女聲,肯定就是那個女的。」

  寧爍說完後,拿起酒杯準備一飲而盡。

  這時,王權站起來,按住了他的手,勸道:

  「別喝這麼急,要不別說了,先吃點菜。」

  寧爍搖搖頭,放下了酒杯,繼續開始敘說,一旁的王權表情無奈,嘆了一口氣。

  「當天下午,帶寧寧去遊樂園的便換成了我媽,當時我妹妹坐在副駕駛,我坐在副駕駛後排。

  我媽明顯是受到老東西接到電話後不辭而別的影響,目光有些呆滯,駕車時心神不寧。

  我記得在距離動物園最後一個十字路口位置時,有一輛渣土車搶紅燈闖了出來。

  我媽反應不及,不過母親的天性讓她違背了司機緊急情況下左打方向盤的本能,而是右打方向盤,讓自己駕駛位迎接最後的衝撞」

  寧爍隨意的抹了一把眼睛,之後他舉起酒杯時,王權沒有再相勸,反而是陪著走了一個。

  王純良此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千言萬語最後只匯成了兩個字:「節哀。」

  然而故事還沒結束,寧爍眯起眼睛,聲音顯得有些陰沉:

  「可笑我那父親,在自己老婆出事的當天竟然沒能出現在醫院,一直等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才露臉。」

  「會不會是寧行長當時人在外地?」王純良善意提醒道。

  「他確實是在外地,因為那個女的人在帝都。

  最終的結果就是我媽帶著遺憾,離世時沒能見到他最後一面。」

  王權拍了拍寧爍的肩膀,安慰了幾句。

  寧爍仿佛打開了話匣子,依然向外吐露自己的憤怒:

  「我當時八歲,已經懂事,老東西的所作所為我可是清楚的很。

  可寧寧才五歲,沒人告訴她其中的實情。

  她一直以為是自己要去動物園,這才導致母親出了車禍,而最後時刻又是母親為了保護她才放棄了生存的可能。

  這給她年幼的心靈帶來了極大的摧殘,更可惡的是老東西竟然沒有及時盡到父親的關懷,放任寧寧沉浸在自我痛苦之中。

  不管我怎麼安慰她,哪怕最後說出事情的真相,也無濟於事。

  寧寧因為這件事自閉了十幾年,也就是遇到你之後才算有所好轉。

  這一件件事,讓我很早之前就跟老東西脫離了父子關係,投奔了姥爺。」

  王純良做事和聽話一直秉承著兼聽則明的原則,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會不會當時寧行長也有自己的苦衷,可能事情並不全是你認為的這樣?」

  寧爍隨即皺起了眉頭,很是不滿的回道:

  「當時我八歲,很多事情已經瞞不住我了。」

  王純良沉默片刻,寧爍冷笑道:

  「老東西也是無情,作為金融圈的人,在外面有女人並不奇怪,可怎麼也得先把家裡安撫好吧。他要是能一直瞞著我媽或者讓我媽心甘情願裝聾作啞,那我無話可說,更不會怪他,可他竟然連偽裝都懶得做。」

  這句話倒是得到了王純良的認同,就像善良的讀者願意看後宮文而不樂意看種馬文一樣。

  王權輕拍桌子,打斷道:

  「好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換個話題吧。」

  王純良很是配合的接話問道:「那師兄伱是怎麼認識他的?」

  王權抬起頭,目光中閃爍著追憶:

  「那是三年前吧,小爍還在倭國留學,我正好代表金R辦去那邊學習日升銀行的經營管理模式,然後在酒吧里」

  從沉痛的回憶中走了出來的寧爍插嘴道:

  「什麼酒吧,明明是風俗店。我當時天天渾渾噩噩的,經常去風俗店裡找安慰。那天也是巧了,我錢包被偷,正好碰到同是花國人的權哥,全靠他幫我解了圍。」

  「咳,小爍,你喝多記憶不清了,那就是家酒吧。」

  「呵呵.」寧爍也沒在風俗店上糾結,而是繼續說道,「之後我就和權哥相識了,權哥在得知我的情況後,給了我很多鼓勵和幫助,包括我畢業後進入花金,也是靠他牽線搭橋。」

  王權擺擺手:「主要還是小爍本碩讀的都是名校倭大的相關專業,何況他姥爺家跟季冬還有些淵源。」

  喝的已經暈乎乎的寧爍摟著王純良說道:

  「老弟,我也是學金融的。你剛才問我為什麼不去銀行,除了那個老不死的因素外,我覺得國內的銀行在理念和管理上都不堪入目,所以我要藉助季冬的投資公司,入股國內銀行操縱國內銀行改變國內銀行」

  說罷,他便一頭倒在了桌子上。

  王權輕笑了兩聲,然後看向王純良,接著話題問道:

  「他對國內銀行的看法有些偏激。

  不過,騾子銀行現在的問題確實不少。

  純良,不知你對行里某些人的不法行為是否有所耳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