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淺淺,你是傻子嗎?」秦暖一出了醫院就拍了洛淺淺一巴掌,一臉無語的看著她吼道。
從容一臉的莫名其妙,貌似洛淺淺也沒做什麼特別不好的事情吧?
洛淺淺縮了縮腦袋,不就是……「也沒被發現嘛……又不會留下手印。」
手印?看著秦暖身上的白色羽絨服還有聯想到剛才洛淺淺的蹭胸動作,從容噗嗤的笑出了聲。
秦暖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不能因為你沒有就來嫉妒我啊?」
「誰說我沒有的?我會有的。」洛淺淺自豪的拍了拍胸部,不是她吹……「啊!」
「怎麼了?」秦暖雖然嘴上滿是責怪,但還是十分的關心這洛淺淺的。聽到了洛淺淺的聲音之後,馬上換上了一臉的緊張模樣。
洛淺淺哭喪著臉:「我的豆漿……」
秦溫跟裴辰皓一出來就聽到了洛淺淺的話,頓時就是一臉的無語。
剛以為沒用了,出來就聽到……
「不過不餓,還是算了,明天再開始。」洛淺淺一本正經的拍拍胸:「以後這裡也是峰巒起伏,你們可不要太羨慕。」
秦溫在洛淺淺後面一臉的尷尬:「趕緊走了,這麼冷的天怕什麼山?趕緊回去上課去。」
秦暖看著秦溫微微泛紅的聯繫啊嘿嘿一笑,但是什麼也沒說。
將三個人送回了學校以後,無奈的帶著裴辰皓去採購吃的,免得到時候又要把他叫回來付帳。
洛淺淺三個人則是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回寢室。
洛淺淺是因為想不到什麼別的地方了,也不想去圖書館寫作業。
秦暖則是想念溫暖的被窩,即使穿著羽絨服還是有點冷。
從容……因為她沒帶著書,沒辦法去圖書館。
回到了寢室之後,從容很快就離開去圖書館學習了,洛淺淺坐在椅子上看著秦暖十分麻利的鑽進了被窩,一臉的享受模樣,撇撇嘴:「姐姐,你的旁邊就是暖氣,至於嗎?」
秦暖看了看枕頭邊還晾著襪子的暖氣,下意識地伸出手摸了摸,一臉的驚喜:「真的有哎。」
「你這樣子到讓我懷疑你這一年上的是假學。」洛淺淺一臉的嫌棄,毫不避諱秦暖。
「呃……習慣就好……」暖和過來以後,秦暖才對著洛淺淺伸出了手:「拿來拿來……」一臉的希冀。
「啥?」洛淺淺一臉的懵。
秦暖噘著嘴:「還裝傻,你見到那個三八了,不是應該……」
洛淺淺這才恍然,無語的拿出了才到手裡的『火』,嘴上滿是嫌棄:「拿走拿走,反正你也看不明白。」
看著秦暖真的打開了,又急忙提醒:「你別在寢室看啊,第一次結束以後可還是要洗澡的……」
「啊,哦,對對對,排出身體雜質。」秦暖也是一臉的恍然,然後看向了洛淺淺:「那咋整?去哪兒都不行啊,去酒店?」
「酒店不衛生。」洛淺淺撇撇嘴:「但是在家裡也不好清理,要不我們去買個一次性的泡澡盆?」
秦暖也是連連撇嘴:「這麼麻煩啊?」
「那可不?」洛淺淺暗自慶幸第五晏找到了她,所以她沒有經歷這些麻煩。
不過仔細想想,如果不是第五晏,她也不會經歷這些啊?她應該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大學生才對。
臉上划過一絲難過:「也不知道師兄怎麼樣了,哎,對了,我記得翰墨軒有泡澡的木桶來著,改天……等師兄好了,我們定一個就是了。」
「他沒事吧?」秦暖一愣,也是把書放了起來,臉上寫滿了擔心。
洛淺淺輕輕搖搖頭:「我不知道,我還是給大師兄打個電話吧。」
看著秦暖點頭,洛淺淺靠著暖氣管拿著手機,撥通了號碼。
「瑾月。」也不過是響了兩聲,對面就接了起來。
「嗯,大師兄,師兄現在怎麼樣了?」洛淺淺聲音不由得放輕,像是怕驚到了對面的人一樣。
方悠遠無奈的聲音傳了過來:「還在睡,別擔心,沒有什麼異常。」
「說是不擔心,怎麼可能嘛。」洛淺淺嘆了一口氣:「學校請假了嗎?空爺爺那邊……」
「學校這邊我說了,老師那邊……先保密吧,我說讓他陪我睡兩天,老師也沒有懷疑。」方悠遠輕聲說道:「你也別擔心,他醒了我就告訴你,有什麼事我都告訴你。」
「是瑾月嗎?」誰知道洛淺淺還沒回答呢,就聽到了對面一個沙啞的聲音,如果不是音色熟悉,洛淺淺差點認不出那是即墨澄的少年音。
隔了片刻,洛淺淺就聽到了話筒里傳來了帶著鼻音,但是明顯比起剛才的聲音回復了幾分的聲音。
即墨澄說道:「吃飯了嗎?」
洛淺淺聽到這話也是一愣,隨後連忙說道:「吃了,奶奶做的肉包子。」
「肉包子啊?很好吃的樣子呢。」即墨澄這麼說道,聲音裡帶了幾分笑意。
「師兄餓了嗎?要不要出來吃點什麼?」洛淺淺問道。
即墨澄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做出了回答:「那我去你宿舍接你。」
洛淺淺一愣,就聽到對面的人說:「等我。」然後又傳來了方悠遠的聲音。
「他去洗漱了。」
洛淺淺又是一愣。
「他看起來……」
「沒有什麼不對挺正常的。」方悠遠還不等洛淺淺問完就做出了回答。
洛淺淺這才鬆了一口氣,說了兩句之後掛了電話,看向秦暖:「出去吃飯,去嗎?」
「你是豬嗎?」秦暖看著洛淺淺,滿臉的表情都在表達這話里的那個問題,並且做了自問自答:「嗯,你一定是豬。」
「我還要長身體,吃多少都是應該的。」洛淺淺哼了一聲,然後看向秦暖:「真不去?」
「真不去,那麼冷呢。」秦暖下一秒就鑽進了被子裡,滿臉都在寫著拒絕。
洛淺淺無奈也只能一個人出門,站在樓下沒等一會就看著即墨澄跟方悠遠一起來了。
方悠遠左右看了看:「你朋友不一起?」
「她嫌冷,趴被窩呢。」洛淺淺聳了聳肩:「師兄不冷嗎?」說著把原本就屬於即墨澄的圍巾繫到了他的脖子上:「去吃什麼?這個天果然還是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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