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章:好好鍛鍊,拒絕三高

  兩個人手拉著手回家的時候,洛言然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又指了指門口:「三哥,你這是學會移形換影了?快教教我。」

  洛言無對於這個時時刻刻會犯二的弟弟已經十分的包容了,把他當成包子的同類,二包子就好了,最起碼,比起那種拆家的生物安全多了。

  「首先,少吃肉。」洛言無一本正經。

  「那算了。」洛言然立馬放棄了:「我決定了,為了好好的吃肉以後我要好好的鍛鍊,拒絕三高!」免得跟爺爺一樣連肉都不能吃!

  當然後半句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洛老爺子瞪著了。

  想洛老爺子兵馬一輩子怎麼可能不鍛鍊?但還是高了,這東西,說高就高了,他能有什麼辦法呢?

  嘆了一口氣,拎起水果剛要吃就被岳婷玉一個眼神瞥過去:「飯後一小時。」

  幽幽的放下了水果,看向了洛淺淺,洛淺淺摸了摸鼻子,裝作看不見。

  秦暖卻是很淡定的看著她挑挑眉,像是已經知道了,洛淺淺剛才是因為什麼出去的一樣。

  洛淺淺心虛的移開了眼睛,堅決不跟任何人對視。

  晚飯後,秦暖跟從容也不走了,就直接留宿在洛淺淺的房間裡,三個人本來也是一個寢室的,一起睡本來也沒有什麼壓力。

  「我先去洗澡。」看出來秦暖跟洛淺淺有話說的樣子,從容淡定的拿著睡衣進了衛生間。

  洛淺淺撇撇嘴,看向秦暖:「咋的了?」

  「昨天怎麼回事。」秦暖沒有任何的猶豫直入主題,其實被從容聽到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偏偏呢從容已經躲開了,那她也沒必要故意大聲讓從容聽到啊。

  聽著衛生間裡傳來的嘩嘩的水聲,洛淺淺一攤手:「我廢了公羊徹。」

  「廢、廢了?」秦暖一愣,隨後皺緊了眉:「你說的是哪個意義上的廢了?」

  「就是,無力傳宗接代的那個意義上的。」洛淺淺一臉的淡定,這倒是也不算什麼大事吧?

  但是看著秦暖瞪得圓滾滾的眼睛,顯然不是這樣的。

  「你真的……廢了、他?」說著還對著洛淺淺做出了『斷子絕孫腳』的姿勢。

  洛淺淺點點頭:「而且是好不了了的那種,不過並沒有什麼是,畢竟他們挑釁在先,我這叫做正當防衛。」

  雖然應該說是惱羞成怒更確切一點。

  「他們報警……」秦暖緊緊皺著眉,拉著洛淺淺的手臂也不自覺地收緊。

  洛淺淺吃痛的倒吸一口涼氣,要不要這麼暴力啊?

  秦暖趕緊鬆了手,看著洛淺淺手腕上的紅痕也是傻眼了:「啊,怎麼搞的?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說這輕輕揉著洛淺淺的手腕,臉上還是難以掩飾的擔心模樣:「但是,他們要是……」

  「暫時應該不會。」洛淺淺擺了擺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嘆了一口氣:「現在有點別的事等著忙呢,嗯,他們可以正大光明的報復我。」

  秦暖傻眼:「正大光明?報復?你認真的?」正大光明的還算是報復?報復還有正大光明的?

  洛淺淺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轉移了話題:「我剛才見徐天逸了。」

  「哦。」秦暖還在想著報復的事情,但是很快她的表情就變得十分的怪異:「你說誰?徐天逸?」張大了嘴巴。

  她們都對徐天逸回來了的事情心知肚明,但是明目張胆的看到他,還是第一次啊。

  對於洛淺淺而言卻是第二次,只是因為第一次沒有遇上別人而已。

  而這一次,他也沒有躲,直接就被洛言無看到了。

  「有點難過,不知道為什麼。」洛淺淺看著秦暖苦笑。

  若說他還可以說說心裡話的應該只有秦暖了。其他的人要不就是知道的沒有那麼多,要麼就是錯過了太多。

  「我懂。」秦暖輕輕地說道,將洛淺淺攬進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其實,他應該也是不放心你的。」

  洛淺淺苦笑,終究,徐天逸沒有去跟即墨澄對弈,就說明了,他是尊重她的做法了。默默的守護,反倒是讓她感覺更難受了。

  明明就說了,讓他……如果不是她的話應該就會開心快樂了吧?

  秦暖沒有問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問題,很明顯的問了洛淺淺也是回答不出來的,所以只能靜靜地陪著她。

  等從容出來的時候,洛淺淺已經在秦暖的懷裡睡著了。

  「沒事吧?」從容輕聲問道,臉上的關心沒有任何的作假。

  秦暖輕輕的搖了搖頭:「睡一覺就差不多了。」

  明明還有很多事沒有問,但是看著洛淺淺的狀態明顯是問不出來了。

  洛淺淺在從容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但還是維持著平穩的呼吸裝睡。

  「別是凍到了,還是讓她泡個熱水澡吧?」從容看著洛淺淺的樣子,也是蹙起了眉,像是擔心又像是責怪。

  秦暖輕輕搖搖頭:「她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應該是已經洗過了。」

  洛淺淺心跳頓時亂了,居然通過沐浴露的味道判斷???秦暖,你是要超神嗎?

  「那就好。」從容也是鬆了一口氣,看著洛淺淺的樣子,抿了抿唇:「怎麼感覺發生了很多事的樣子?她,感覺有點……滄桑?」

  秦暖一愣,隨後點了點頭:「是啊。」

  「明早帶她去跑跑步吧?多鍛鍊也能緩解抑鬱的心情。」從容並沒有追問的意思,只是對著秦暖笑了笑:「我還是喜歡那個愛笑的她。」

  「今天的笑,很假,是吧。」秦暖也是苦笑,無奈地搖搖頭。

  兩個人將洛淺淺衣服脫了,放進被窩之後,調暗了燈光之後,從容坐在書桌前看著隨身帶著的書,而秦暖去洗漱了。

  洛淺淺躺在床上,沒有翻身也沒有睜眼,就這麼直直的躺著,想著白天發生的事情,總感覺……發生的事情越來越脫離了她所能承受的範圍。

  想著即墨澄的樣子,心裡也是有些難受。

  平時的時候,見到的即墨澄都是陽光文藝,何時見過那麼脆弱那麼難過那麼不知所措的即墨澄?

  就像是搖搖欲墜的玉器一般,讓人萬分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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