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洛淺淺出了學校,lvis一臉的疑惑:「你是要去我那兒?」
「不是,我在這邊也有住的地方。」洛淺淺搖搖頭,下一秒卻停住了腳步,一臉尷尬的看向lvis:「你也要一起去嗎?」
lvis一臉的理所應當:「當然了啊,我都為了你逃課了。」一臉的義正言辭,破有正義感的樣子。
洛淺淺有點尷尬的摸摸頭:「平時那邊就住著一個、也或者是兩個小孩兒,所以可能有點髒,你別抱太大的期待啊。」
畢竟早上已經見證過lvis居住的環境的整潔程度了,想到上次去的畫面,甚至垃圾都能堆得一屋子都是,暗暗搖頭。
「小孩兒?」lvis像是對這個詞頗有興趣一般,也是畢竟洛淺淺也就是一個小孩兒。
「嗯,我弟弟,撿的。」真的是撿來的,白撿的,不僅事多還總是同情心瞎泛濫。
lvis點點頭:「小男孩,亂一點也正常,理解理解。」
洛淺淺呵呵傻笑,直接也沒有什麼顧慮,畢竟早上人家lvis也沒問她緣由就把她帶回家了,更何況一會秦暖也會來的。
「所以,你別嚇到就行。」洛淺淺說完轉過身,衝著目的地而去。
lvis一派輕鬆的跟上,到了地方,洛淺淺還是做了兩個深呼吸,又深吸了一口氣才掏出鑰匙打開門。
然後就驚呆了,她沒走錯地方吧???
lvis看著傻愣在門口的洛淺淺,急忙一把把他拉開,生怕是裡面太過於惡劣的氣味把她熏暈了。
然而他剛探過頭,也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
只見房間內有著許多粉的紅的白色的氣球,堆在地面上,然後還有兩隻巨大的熊寶寶坐在沙發上,一個打著領結,一個繫著蝴蝶結,一左一右坐在沙發的兩側。
「這是什麼情況???」洛淺淺整個人都是傻的,別告訴她路思邈那麼點的小屁孩都知道過七夕了?
「怎麼站在門口不進去?」秦暖很快就到了,一到就看到了站在門口傻站著的洛淺淺和lvis。
一把把兩個人推進了屋裡,冷不防的兩個人都摔在了屋裡地板上,秦暖也出現在門口,看著屋裡的場景長大了嘴巴:「這是小屁孩乾的還是我二哥啊?」
她很清楚洛淺淺沒有那個西伯利亞時間瞎折騰,也是很無奈,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是秦溫同志有情況不上報呢,還是路思邈小朋友早戀?
「我們也想知道。」洛淺淺費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但是也沒時間管這一片氣球了:「我先查點東西,你們先收拾一下吧。」
洛淺淺說著直接鑽進了書房,書房是路思邈不會進去的地方,所以這裡沒有任何被波及的地方。
熟練地打開了電腦,按照上次查修然的記憶直接跳轉了過去,然後扯著嗓門:「暖暖,上次那個小山溝是哪裡的來著?」邊問邊翻著修然的檔案,停在了家庭住址的一欄上,眼神一凜。
秦暖愣了片刻,憑著記憶爆出了地址,洛淺淺勾起了唇,果然是她想的那樣啊。
背後有那樣的無底洞啊,也怪不得修然沒有臉說了呢,這麼說的話,難道上次的捐款也是修然故意帶著人去的?
「有結果了?」聽著洛淺淺沒有聲音了,秦暖愣了片刻直接進了書房。
lvis則是看著桌上的賀卡,只寫了字,彩色鉛筆還擺在一邊,看起來是要繼續畫畫的,而手工的賀卡上面寫的是:姐姐,七夕快樂,希望你永遠幸福。
你永遠的弟弟:路思邈。
lvis挑挑眉,給洛淺淺過七夕?這是不是有點扯淡啊?不說明天她們都上課而且小學生似乎也不是半天吧?七夕又不是中秋,還放假。
書房裡的兩個人也是一臉的嚴肅:「你的意思是,因為我們沒有捐款才讓她陷進這樣的境地?」
「恐怕是啊。」洛淺淺把檔案上的地址指給秦暖看,秦暖也是一愣。
「不至於吧?當初我們一共捐的也不過幾百塊啊?沒理由啊。」秦暖連連搖頭,那點錢他們幾個人去飯店吃一頓好的都不止那個數啊。
「應該是不至於,但是後面應該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吧?」畢竟洛淺淺不過來這個寢室第一個月,秦暖都呆了一年多,秦暖不知道的,她就更別想知道了。
「那也可以跟我們說啊?」秦暖還是一臉的不贊同,她也絞盡腦汁的在想,可是絲毫沒有想到修然跟她們說有困難的事啊?
或許,那個人出現的很早?
洛淺淺沉吟片刻,倒也沒想去查監控,畢竟如果查到初次相遇沒有任何的提示,那是要從修然報導開始沿著她走過的路線一點一點排查,太費時間了。
「大概是因為之前的隱瞞不好意思?」洛淺淺不是很清楚修然的想法,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了,就是在拿錢之前發生了什麼需要錢又不好意思說的事,然後,在他們發現之後韓晨就出現了。
「誰還沒點過去。」秦暖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的,要說過去,雖然現在是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但是心理上靈魂上她都是經歷的多得多,自然不會因為一點隱瞞就去責怪什麼的。
不過仔細想想錢沒有了之後,她似乎反應也有點過激?
或許是因為寢室的互相懷疑不信任,才導致修然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洛淺淺關了電腦:「那現在怎麼辦?去還是不去?」
lvis聽到兩人對話,只是挑挑眉,這件事不管後果怎麼樣都好,現在的決定權交在書房裡兩個女生手裡,他沒有理由去干擾,也不能去干擾。
「年輕真好啊。」lvis輕聲感嘆,偏偏這句感嘆清晰地傳進了洛淺淺和秦暖的耳中,兩人對視了片刻,堅定的互相點點頭。
秦暖:「就是,我們還年輕呢,沒理由抓著一點小錯一輩子不放。」
洛淺淺:「那還是去吧,畢竟好久沒這麼刺激了,我的心在躁動了,再沉寂下去,怕是身體的反應都會下降了。」
明知道前面是未知的,或許是虛驚一場也或許是危險重重,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可是兩個人還是對視一笑。
她們早就經歷過了生死,哪怕是一場夢,現在她們擁有的也是讓人羨慕的,青春就是一場單向的冒險之旅。
不去冒險,豈不是,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