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二十二章:公主與丞相之間的鬥爭(四十三)

  當四國使者齊聚,也是都莫名其妙的參與到了這個比試之中來……不過明顯的有的是為了好玩,有的只是為了打壓東辰國。

  雖然至今為止,東辰國的二皇子沒有一次獲得第一名。

  也是因此,洛淺淺覺得十分的怪異,畢竟在情報之中,說這位二皇子是以為不亞於東辰國太子的優秀人才,但是處處被他們國家的人壓制,看起來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豈不是有點太假了?

  一個堂堂大國,偏偏卻是連皇子都沒有小國的優秀?這根本就不可能!尤其是在東辰國爾虞我詐的皇室爭鬥之中,這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情,莫非這個二皇子是在藏拙嗎?

  陸安對此也是十分的不解,雖然他出使東辰國的時候,基本上沒有跟這位二皇子有什麼接觸,但是不管是風評還是其他的,這位二皇子都是頗為高的評價。可見他絕對不會是這般平庸的人,能夠在一眾出色的兄弟之中被太子所信賴所仰仗,可見也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人。實力才華都是一定有的,那麼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陸安聽皇帝說最近發生的事,也是頗為驚奇跟怪異,把自己此行見聞一一匯報了之後,就匆匆跑去了妹妹宮殿。

  他這一路也看到了不少的稀罕玩意,當然也是帶回來了不少。

  只不過看到妹妹的時候,他卻是有點錯愕,為什么妹妹臉色極為難看呢?氣色如常,看起來也很有活力,只是總感覺像是病懨懨的?

  問了吉祥如意,得知沒有什麼異常,也是覺得不對勁。

  不過還是興奮的說著以及沿途的見聞。

  洛淺淺始終含笑聽著,聽到後來,陸安屏退左右,疑惑問道:「你臉色怎麼這麼差?不舒服嗎?」

  洛淺淺一陣詫異:「未曾,最近吃的好睡得香啊……」

  「是嗎?對了,聽說東辰二皇子求娶你?」陸安一臉的擔心,就算是明知道現在妹妹有婚約在身,不過還是擔心會不會因為某種誘惑,讓父皇做了什麼決定。

  畢竟在東辰,他也是見識過了那些女子的熱情,說實在的,他如果不是心裡揣著事,而且他明白國家在夾縫中生存是多麼艱難的事情,他怕是真的不會一個人回來了……

  「嗯,所以,現在我被禁足了,等待下個月的大婚。」洛淺淺漫不經心地說道:「正好三哥回來了,三哥跟我說說這個東辰的二皇子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現在他跟顧景琰比試了五場了,加上後來莫名其妙加入的其他三國使臣,現在整個局勢都不是我們能夠控制得了的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這個二皇子始終就是在示拙,不知道蓄勢待發還是另有所圖……

  「二皇子是個極為優秀的人,這一點,是毋庸質疑的。」陸安點了點頭,隨後也是蹙緊了眉頭:「別的不敢說,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這位二皇子絕對不應該是這樣完全不出彩的樣子,我看過他寫的詩詞,大氣滂沱,頗有王霸之氣,不亞於其父。」

  「示拙?那他是……打算一擊必勝?還是另有所圖?」洛淺淺蹙著眉,她根本就想不明白的好嗎?不然的話,就不會在這裡了。

  陸安皺緊了眉頭:「另有所圖是必然的。只是,他究竟是為了什麼?我回頭跟太子皇兄還有二皇兄一起去看看,你別太擔心了,我給你帶了不少的新鮮玩意,你的物流團隊也是成功的接到了不少的訂單。」

  「我知道,不過人力成本還是挺高的,如果還要退換貨什麼的,顯然是麻煩事。」洛淺淺也是嘆了一口氣,雖然說是讓暗二去跟周邊的山寨都談好了,卻也是難保不會有人打算黑一波貨物之類的,物流中轉運輸什麼的,真的也是個麻煩的事情。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現在正在發展中,已經被接受認可了,以後肯定是這條路走起來比較輕鬆了。

  「皇兄,婉兒有一事,不知三皇兄可否幫忙……」洛淺淺略一沉吟,之後果斷的問道。

  「何事?」陸安頓時好奇的問道。

  「婉兒……想要交給三皇兄一些東西,但是三皇兄必須收好了,不能給任何人看,自己也不能看,也要保證不能丟。」洛淺淺認真的說道。

  太子那邊首先pass了,畢竟作為太子肯定是各國的目標,他那兒藏的東西……就算是不看,各國心裡都是有數的好嗎?萬一發生了什麼,肯定是首要目標。

  二皇子更不用說,他那個旺盛的好奇心,怎麼可能會不在意?八成會偷看的吧?但是偷看了,對他們國家未來的商業未必就是好事。

  現在能夠信任的只有三皇子了。

  「什麼東西?難道在傾城殿還有人敢動你的東西不成?」陸安頓時也是好奇地問道,神色不覺間也是有些凝重,莫非婉兒受了欺負?

  不應該啊,這傾城殿的每個人都是母后親自挑選,無一不是經過了考驗值得信賴的存在。

  而且婉兒都把事情交給宮裡的人去做了不是嗎?應該也是信任的啊?

  「有個信任的人知道有這個東西比較好。」洛淺淺總不能說自己其實是在交代後事吧?

  她答應了陸婉兒就得做到才行啊!

  尤其是……她實在是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心血隨著陸婉兒的離開毀於一旦。

  「倒是沒有關係……」陸安沉默了一瞬,又看了看陸婉兒奇怪的氣色,還是點頭同意了:「那就給我吧,我正好回去換身衣服去找二皇兄。」

  「不急,我整理完了就拿給三皇兄。」洛淺淺笑了笑,隨後目送陸安離開之後,就開始奮筆疾書,從發展計劃到商業模式,從商業聯盟到賦稅增值,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知道的都寫了出來,隨後攤開了一張紙,沉默了很久,寫下了一句話,夾在其中:人固有一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

  她不知道自己會以什麼樣的方式離開,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會輕鬆就是了……

  她現在嚴重懷疑唐果是不是為了讓她體驗各種死法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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