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八十九章:

  「嗯!」看著班上的方向,鐵犀一揮手,一臉的張狂「就算是老子今天重傷,也要把你丫的拖下水!老子就證明給你看看,輔助,就是個輔助!」說完,直接舉起了手上的『生死簿』朝著河伯的方向劈了過去。手機端 m.

  河伯也是絲毫沒有弱了氣勢,舉起了手上的長劍,迎著撲面而來的生死簿就砍了上去。

  「咔嚓」

  「噹啷」

  隨著一聲怪異的聲響,肉眼可見的,河伯手上的長劍竟然斷裂開來,直接被震成了三段,其中一段直接掉落在了地上,而劍尖也是反彈回力道使出的方向。

  「噗嗤」

  入肉的聲音,河伯竟刺傷了自己!

  他舉著手裡的劍柄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這,怎麼可能?!

  他的劍並沒有放置什麼特殊的東西,就算是有,他體內也有解毒丹,並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但是他懷疑的視線卻是沒有執著於他的傷,而是看向了鐵犀手上的『生死簿』,毫無疑問的,這件武器超出了他的武器的等級!

  眼中一閃而過的貪婪。

  下一秒又是一把長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上,他伸出手拔下了肩上的斷劍劍尖,傷口處縈繞著綠色的光芒,並沒有流出鮮血。他一揮手,連同手上的劍柄一併丟到了一邊,露出了十分感興趣的表情,看著鐵犀手上的武器「有兩下子嘛?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這個笨笨的怪形怪狀的盾牌厲害,還是我的劍法刁鑽!」

  臉上露出了很剛才迥然不同的表情,手持著銀亮的武器,一揮手就是甩出了一道劍芒「此劍名曰落雪斬,即便是細小的雪花落在劍刃上也會被斬作兩半!」

  「……他廢話真多啊?」洛淺淺懷疑的看著他手上的劍「雪花有那麼大的嗎?不會是鵝毛大雪的雪花吧?」

  「有一句話形容他最貼切。」何聞玉突然興致勃勃的說道。

  「哦?什麼?」帝俊也是頗有興趣的看著何聞玉,對她接下來要說的話明顯也是充滿了興致。

  「反派死於話多。」

  何聞玉幽幽地說道「他也不是七老八十了,怎麼那麼嘮叨啊?」

  洛淺淺一時間語塞,話是如此,但是毫無疑問的……人家現在也不能說是壞人吧?只是跟他們的立場不同,並不是那種十惡不赦非要殺死才能泄憤的類型吧。

  「你這話,讓爺爺奶奶聽到,甚至是爸媽聽到,分分鐘讓你知道什麼是耳朵的監牢。」洛淺淺翻了個白眼,敢說長輩嘮叨?那是找死好嗎?

  就算是沒點名,那個七老八十才嘮叨也是涵蓋了無數的聯想好嗎?按照老爺子的想法,指不定多想呢。

  「不是,你還想告狀是咋的?」何聞玉聞言頓時也是氣笑了,現在就他們兩個人在,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還要因此收拾她,那不是毫無疑問有人告狀了?

  洛淺淺一臉的無辜「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啊!看比賽了,別溜號。」

  說完就轉過頭繼續看比賽了,絲毫看不出剛才先提出話題的人是她。

  台上的鐵犀此時也是一臉的懷疑,他拿出生死簿就沒打算低調,畢竟……人太優秀了也低調不起來不是嗎?只是面前的河伯似乎好像不認識生死簿?這劍看上去確實是不錯,應該也是靈器上品的存在,但是拿出來跟他的生死簿對抗?就算是劍法再刁鑽也不可能會破過生死簿啊?

  河伯此時對面前的生死簿也是諸多疑惑,但是無論如何現在這個時間也不是好奇疑惑的時候。有什麼事情他可以下場了再慢慢調查,這東西奇形怪狀的,沒有理由查不到!

  於是舉起手挑了一個劍花就朝著鐵犀側邊防禦的疏漏而去。

  鐵犀反應絲毫不慢,舉起了生死簿就護在了身側,這東西可是被家族的那些人稱之為烏龜的最強防禦呢,怎麼可能會輕易被打破?

  當初那麼多人爭奪,他能拿下但是憑藉的是運氣嗎?如果僅僅是運氣他也走不到現在!

  「哇咔咔,你完了。」

  鐵犀防禦方向的河伯臉上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突然消失,出現在了另一邊鐵犀完全沒有防備的一邊,舉起了劍,狠狠地刺了過去。

  鐵犀雖然一驚,但是眼中卻也是充滿了光彩「你怎麼知道我就完了呢?」

  「噹啷」

  河伯的長劍被攔下,被鐵犀用胳膊直接擋住了,發出了金屬的撞擊聲!

  隨著衣服隨著慣性落下,他手上握著一把短匕首也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因為在衣袖跟生死簿的掩蓋下沒有人能看得到,就連河伯也沒有注意到。

  河伯整個人都驚呆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還有這樣的操作方法啊!

  鐵犀微微一笑「輕易的就認為自己贏了可是不好的行為哦。」

  說罷另一隻手舉著生死簿朝著河伯砸了下去,河伯頓時被擊中倒在了地上,整個人都是傻傻的……

  鐵犀將匕首塞回衣袖,一臉的淡定「你不會以為我就是那麼容易就被打敗了吧?」

  當初為了爭奪生死簿,多少人勾心鬥角?即便是親兄弟也是下死手沒有審核的手下留情!

  所以他倍加珍惜在黃班的日子裡,他要證明自己,要名正言順的呆在這個班級里,跟大家做好朋友!

  當初所受到的屈辱算計,而今就像是他的寶典,幾乎是都能知道會有什麼暗招,隨時都要防備。

  而這個『移形換影』還是他的親哥哥讓他見識到的,他也此胳膊上還有一道長達十幾公分的傷疤。

  尤其是對於水屬性的人,他更是要防備。

  他的哥哥就是,水構成幻境,迷惑了他的眼睛。

  所以,河伯的招數於他而言,不過是曾經經歷過的罷了,並沒有什麼新奇的感覺。

  「你怎麼知道的?」河伯躺在地上,因為腦袋被敲擊了,所以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只能問道。

  鐵犀微微一笑,蹲下身嘲諷的看著河伯「不得不說,你們天班的招數已經過時了啊?也太讓我失望了點,原來我比天班厲害呢。」說完站起身,張狂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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