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零九章:

  「其實吧,老二,你也可以試著做點吃的,我去給你抓兩條魚去?」老頭兒嘿嘿的開始提意見,畢竟調料就放在鍋台上,想去拿輕而易舉啊。

  「有道理!」傅卿站了起來,少了午餐,實在是太受折磨了,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他要去挑戰自己了!

  很快的,他就端出了幾片黑色的魚肉,還有一大坨的黑色的無法分離的部分,懷疑人生一般的走了出來:「你要嘗嘗嗎?」

  老頭兒探頭一看,連連搖頭:「不了不了……」

  「我懷疑他們烤的跟我烤的就不是一種魚。」傅卿滿臉的肯定模樣:「不然同樣的時間,我也抹了鹽,為什麼,除了最開始的香味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味道?」

  鹽烤魚是何聞玉做的沒錯,但是……何聞玉還多了一樣材料,那就是錫紙。

  把魚處理乾淨以後,抹上一層鹽巴,然後包上錫紙,可以保證受熱均勻,而且還不會把魚給烤糊。

  但是這都沒有,而且魚也沒有處理過,還妄圖烤出鮮嫩的烤魚,那是不存在的。

  「你可以試試水煮那個啊,那個我超喜歡。」老頭兒馬上提議,不免也是對傅卿比一萬分,就連用水做的都還沒學會呢,就想直接用火?這不就跟小孩子還沒學會走路就已經開始跑步了一樣嗎?

  「也對,我再去試試。」傅卿很快的又走回了廚房。

  老頭兒不免又是想入非非,如果傅卿學會了,他們也不需要每天都按照兩個小姑娘的胃口吃了啊,完全可以吃點自己喜歡的。當然前提是傅卿真的能夠折騰出來。

  不過很快的廚房裡就出現了黑煙滾滾,宣示著這一次的嘗試徹底失敗,甚至還十分的讓人難以待在裡面……

  劇烈的咳嗽著,傅卿的臉頰黑乎乎的走了出來,臉上滿是眼淚,眼睛紅紅的,仿佛是想起了什麼十分讓他難過的事情一般。

  「我不行了……」傅卿直接倒在地上,嚴重不受控制的躺著淚水。

  老頭兒疑惑的靠近傅卿就被他身上辣眼睛刺鼻子的氣味熏得立馬就倒退了幾步,滿臉的難以置信:「你這是幹什麼了?」

  「咳咳咳……」傅卿擺著手表示自己沒辦法說話。

  老頭兒突然感覺到不好,愣是一陣風將院子中的黑煙吹散了許多之後進了廚房。

  看著鍋里紅黑色相間的一鍋,頓時傻眼了:「這什麼情況啊!」

  不過很快的油煙就把他也趕了出來,繼續試冒著黑煙。

  很快的收到了消息的何聞玉跟洛淺淺也是粉粉的跑了回來,看著廚房頓時傻眼了。

  「這傻子……」洛淺淺毫不客氣的凝出一團水球就要上前。

  何聞玉趕緊拉住了洛淺淺:「別啊,低溫高溫交替,很有可能會炸裂。」

  「我知道,我去滅了鍋下面的火,先隔絕了溫度,溫度總是會慢慢降下來的。」洛淺淺說著也是保護好自己衝進了廚房,沒一會黑煙就慢慢的消散了,何聞玉頓時滿臉的詫異,就算是不再解熱,也沒有理由這麼快就降下溫了啊?

  急忙也是進了廚房卻看到洛淺淺給鍋扣上了鍋蓋,站在一邊看著周圍的狼藉滿臉的無語。

  打眼一看,地上有著魚鱗也有魚刺還有菜刀……

  簡直是難以想像這些東西都放在一起,甚至於還十分的凌亂,菜板上放著……

  「他們不會是把這個切了做菜了吧……」看著鍋台上已經所剩無幾的魔鬼辣椒,何聞玉也是充滿了無語。

  他之所以敢放在這裡,就是代表了這東西不怕被偷吃,竟然還全部都做了?

  他上一次也不過是切了幾個而已,剩下的還有幾十個啊,真虧這兩個人還挺正常的,沒有什麼奇怪的反應。

  而且旁邊一個陶罐的植物油明顯是不見了,那麼現在很顯然是在哪裡了……

  「而且為什麼要倒油進去?難道想炸辣椒油?你教的?」洛淺淺也是滿臉的無語。

  「我怎麼會教?」何聞玉也是一臉的無語:「我都懷疑是你教的,如果不是你徒弟,能把這樣的廚房都差點毀了?」

  抬頭看向上方,都黑了,看不出來原本的木頭的顏色了。

  這種水平,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到的好嗎?

  「別開玩笑了,這已經青出於藍了。」洛淺淺急忙擺了擺手,她可沒有把這樣的廚房都毀了的天賦,畢竟她也是成功的煮了麵條不是?

  「出去吧,有點嗆。」輕咳了一聲,何聞玉也是滿臉的無奈。

  洛淺淺點了點頭,兩個人走出了廚房就看到了兩個在院子裡扮無辜的人。

  洛淺淺翻了個白眼:「我出門了,你們繼續折騰吧。」

  「我也出門了,你們加油吧。」何聞玉也是什麼都沒有說,兩個人攜手離開,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看著兩個人離開,老頭兒臉色有點訕訕,雖說他不是主謀,但是畢竟他也沒有攔住傅卿,就算是有罪也是小錯。

  真正的罪魁禍首是傅卿。

  傅卿此時也是滿臉的無辜,他都做到這一步了,這兩個人也不說可憐他一下嗎?不過……即便是他們不管他了,他以後也絕對不進那個地方了。感覺到乾澀難忍的眼睛,不由得也是抬起了手。

  下意識的就揉了揉眼睛,下一秒:「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沒走遠的何聞玉跟洛淺淺兩個人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就是傻眼了,不過也是沒有回頭,畢竟他們回頭了也沒有什麼用,他們還沒有傻到這種程度,用切過辣椒的手去揉眼睛。

  而現在他們就算回去了,文藝的辦法也只是在一邊冷眼旁觀,並說上兩句,用水洗,多洗……

  只是他的手也是沾滿了辣椒,應該是越洗越難受的吧?

  想來老頭兒那兒應該也是有解決方法的吧?

  再怎麼說老頭兒也是焰跟墨的老師不是嗎?

  所以兩個人只是腳步一頓,便繼續向前了,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沒人說也應該知道的吧?

  不過想來,這位頗受挫折的大師兄說不準以後就會一蹶不振了也說不一定。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沒有對那個聲音做出任何的議論,默默地結伴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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