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寄過去了,需要化驗。。。藥物。。。不知道。。。不需要。。。沒關係。。。我知道。。。好。。。那就這樣,再見。」徐天逸掛了電話,攤在沙發上,一臉的疲憊。小丫頭這幾天對他的態度不似以前那般親熱了,反而跟顧衍之關係更好,他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不過答應了洛家的事情還是會做到的,奶奶說過君子重諾一諾千金。
「你小子怎麼了?」白一弦正巧路過附近就來看了看。
「沒事。」徐天逸急忙倒水招呼。
白一弦略一挑眉,這模樣像極了十六七歲為情所困的男孩子:「因為女孩?」
「算是吧。」徐天逸略一驚訝就釋然了,多活那麼多年又不是白活的。
白一弦:「你喜歡的女孩?現在孩子真早熟,你還沒到十二吧。。。你那啥了嗎?」
「啥?」徐天逸看著白一弦一臉茫然。
「就是。。。做夢的時候那個啥。」白一弦面紅耳赤的解釋道。
「夢遺。」徐天逸翻著大白眼接上了話。
「對對對。」白一弦連連點頭。
徐天逸搖搖頭:「並沒有。」
「那你知道什麼是喜歡嗎?半大的孩子在這兒玩深沉呢?」白一弦好笑的看著徐天逸,然後看了看周圍,目光鎖定在餐桌上的藥盒,眉頭一皺剛要說什麼,還是閉上了嘴,這孩子是知道輕重的。
「如果有一個女孩子說想要依靠你,然後慢慢的卻跟你漸行漸遠是為什麼?」徐天逸緊緊皺著眉看向白一弦。
白一弦慶幸此刻沒有喝水,不然定是會噴出去:「你拒絕了?」
「沒有啊。」徐天逸想了想自己說的話,沒有拒絕的字眼啊。
「那就是移情別戀了。」白一弦篤定的說到。
徐天逸緊緊皺起了眉。(小落:徐天逸你是個傻的嗎?跟個沒有戀愛經驗的請教什麼?)
——
修閒抱著卷子進了教室,教室里瞬間鴉雀無聲,九班這周最大的興趣就是看這場賭約贏家是誰。
「聽說我們班同學打了個賭?」修閒放下了卷子,站在講台上一臉的威嚴:「你們這樣是賭博,是不好的行為,是誰發起的?」
洛淺淺瑟縮了一下,一臉的委屈,孫萱看著洛淺淺的模樣,更是確定洛淺淺沒有絕對把握了,急忙站了起來:「老師,是我跟洛淺淺,這是我們的個人行為,希望老師不要插手。」
洛淺淺低著頭跟著站了起來。
「洛淺淺你怎麼說?」修閒看著孫萱,更是不喜,他這是在幫她怎麼這般不識好歹?
「我。。。」
「老師,古人都說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出的話潑出的水自是沒有收回的道理,這是誠信。洛淺淺同學也曾經長篇大論的說過關於仁義禮智信的問題,不會忘了吧?」孫萱打斷了洛淺淺的話,看著洛淺淺的模樣更是得意:「我們班裡本來就不應該有這樣的存在,好好的倒數班級跑出來正數的學生算是怎麼回事?」
「老師,這個賭約是在我們全班見證下的,老師沒道理阻止,沒理由偏向好學生吧?這個班級里基本上課都是差生。」王偉也站了起來,一臉的得意。
「你們確認?」修閒看著孫萱,又看看多事的王偉,嚴肅地問道。
「確認。」孫萱和王偉異口同聲地說道。
洛淺淺站直了身體,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我也確認好了,孫萱同學自己說了說出的話潑出的水不是嗎?」說著看向修閒的眼神里滿是笑意。
修閒輕輕搖了搖頭:「我們班第一依舊是徐天逸,第二名還是洛淺淺。」
「怎麼可能?」王偉詫異的張大了嘴,想了想班裡的成績,瞭然,然後說道:「老師,我們說的是年級名次。」
孫萱趕緊點點頭。
年級名次?修閒嘆息的搖了搖頭,自己班級出了兩個包攬年級前兩名的的好苗子自然是得意的,偏偏還是有人這麼不識趣:「恭喜徐天逸和洛淺淺,名次依舊不變,年級班級都是。」
孫萱蒼白了臉色:「怎麼可能?」說著這上了講台拿過成績單,看向英語成績,滿分?「洛淺淺,你作弊?」
「哦?」洛淺淺輕輕笑著,一臉的不在意。
「你明明就去拉肚子了,怎麼可能滿分?」孫萱指著英語的位置,一臉的憤怒:「你居然作弊,記過處分,你換了學校也別想好過。」
「我呀,是拉肚子了,可是,我可以答完卷子再去呀。」洛淺淺慵懶的笑著:「不是每個人都叫洛淺淺,但是有這種能力的在我們班我不是獨一份。」
「怎麼可能?」孫萱指著洛淺淺一臉的驚恐:「那你為什麼考完試那個樣子?」
「我呀沒有別的愛好,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打臉。」洛淺淺眯起了眼睛:「怎麼樣?算計我半天,還是辦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如何?」
「算計?」修閒皺起了眉:「怎麼回事?」
「不過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什麼拉肚子藥放進飲料里,然後貼上便簽冒充我信任的人送來的罷了。」洛淺淺看著王偉輕笑:「只是有的人不知道,我從來不喝飲料,還買了我不會買的東西。」
修閒眼睛看向王偉,語氣冷硬:「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洛淺淺誣陷我。」王偉搖搖手,一副無辜的模樣。
「瓶子上有指紋的。」洛淺淺輕輕眨著眼,緩緩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吐了出來。
王偉蒼白了臉色,不過看到修閒為難的模樣,就不再追究了,有這麼個人娛樂下校園生活也不錯。
「老師,你看著君子言。。。」洛淺淺眯著眼睛笑著,但是語氣卻充滿了冷硬。
裴宇昊站了起來:「老師,孫萱這樣的人我們班不能要,成績差沒關係,人品差就是大問題了。」
「哼,我走,洛淺淺,你給我等著!」看著班級里沒人給她求情,孫萱拎著書包轉身就走了。
「老師快去打電話通知家長把,她要自己轉學。」洛淺淺坐了下來,一派好學生模樣。偏偏就是這樣的模樣逼走了一個對她不友好甚至是不惜陷害的對手。
「洛淺淺。。你欠我一個解釋。」徐天逸看著洛淺淺的模樣,忍不住說道。
「什麼?」洛淺淺看向身邊略顯憂鬱的少年:「我咋了?」
「你為什麼跟我疏遠了?」徐天逸輕輕問道。
昂?啊?啥?哈?what?納尼?
洛淺淺抽搐著嘴角,怎麼的,她還得對懵懂的感情做出個解釋嗎?她已經放棄了好嗎?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奢求。
「我叛逆期。」洛淺淺眨眨眼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