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張靜靜的學長十分感興趣,所以洛淺淺陪著她先下樓了,何聞玉還在樓上跟張晟他們划拳。
結果卻看到了熟人……還是不願意看到的那種。
「喲,淺淺?你也在啊。」席萌在酒店停車場靠著自己的座駕,一臉無所事事的模樣,顯然是在等待什麼人。
縱觀整座停車場,似乎也只有這裡有人,張靜靜說那位學長已經到了,那麼很明顯的事情,就是面前的這一位了。
「席萌,好久不見。」洛淺淺淺笑,只是這笑意未達眼底。
席萌的視線在洛淺淺的身體上掃視了兩拳,划過了幾分的好笑:「這麼多年,你還是一樣的年輕有活力呢。」
「那是因為我本來就年輕。」洛淺淺平靜的看著席萌,並沒有什麼搭話的欲望,看向張靜靜:「那你路上小心,到了告訴我。」
「嗯,好。」張靜靜就算再遲鈍,就算再是喝了酒腦子反應不過來也能看出來這兩個人的不對勁。
明顯是認識的,但是並沒有深究的意思,如果認識那就更好了,說明會比她想的更容易去了解。
看著車子駛離停車場,洛淺淺的臉色直接冷了下來。
席萌跟張靜靜?雖然張晶晶家裡也算是小有資產,但是跟席家似乎還是很有一段距離的,席家還跟衛家有關聯,根本就沒理由會跟張靜靜有所牽扯啊。
不是每個家族都跟洛家一樣不在乎家世,而且洛家也是經過了血淚的教訓以後才變成了這樣,不過也是幸好,父母之命的兩段婚姻他們兩對夫妻之間還是很滿意的樣子。
悶悶的回到了樓上,卻看到了葉晨靠在電梯口抽菸,頓時一愣:「你也要走了?」
「沒有,我在等你。」葉晨看到洛淺淺上來了,就把煙熄滅了,看向洛淺淺又有些欲言又止。
洛淺淺頓時感覺有點不對勁,微微蹙眉:「怎麼了?」
「咱們都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了,一會不繼續下一局嗎?」葉晨卻是笑了笑,臉上的表情有點勉強的樣子。
洛淺淺一愣,搖了搖頭:「我已經讓人來接我們了……」
說著話卻是放開了精神力,頓時神色為之一僵。
何聞玉竟然跟張晟在衛生間?還是女衛生間,還親在一起了?怎麼可能?何聞玉的酒量她是知道的,怎麼可能隨便就醉成這樣?
可是她的臉上分明就是醉酒之後的意亂情迷,甚至眼神間都是十分的迷離。
臉色頓時冷了起來:「你們還真的是好兄弟!」
說完一甩手,直奔著衛生間的方向就去了,手上卻是拿著手機給家裡打了電話。
「餵?」安好糯糯的聲音從聽筒的另一邊傳了過來,最近他對電話也是十分的感興趣。
「安好?焰哥哥在嗎?」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洛淺淺心神稍微定了定。
「嗯?我在。」焰的聲音隨之傳了出來。
洛淺淺鬆了一口氣:「中了不好的藥,就是那種……媚藥,怎麼解?」
「淺淺,你沒事吧!!!」洛希妜的聲音頓時響起。
洛淺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電話是免提的,不過此時也顧不及害羞:「不是我!」
焰卻是一臉的瞭然,如果真的中了那種東西,聲音怎麼可能還帶著氣急敗壞?
那種東西根本就是讓人擁有蘇到骨子裡的酥媚,雖然洛淺淺的聲音很好聽,但是,卻是十分的純淨,沒有絲毫的媚音。
「泡冷水澡,或者帶回來,我這裡有冰心丹。」焰平靜的說道。
一邊的墨卻是驚掉了下巴,冰心丹?冰心丹是火系的聖藥,用於驅逐火毒,用於祛除媚藥的毒性未免有點大材小用了吧?畢竟這冰心丹不僅是材料十分的難得,就連他們煉製成功率也並不高。
「知道了,謝謝,我儘快回去。」洛淺淺深吸了一口氣,便掛了電話,臉上帶著幾分的氣惱。
這可是同學聚會,怎麼會有人帶那種東西?還是對何聞玉?
衝進廁所,看著張晟的大手已經從上面伸進了何聞玉的衣服中,頓時瞪圓了眼睛:「你丫給我放開!」
濃烈的殺意朝著張晟洶湧而去,絲毫不顧及情分這種東西。
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握緊了一把匕首,死死地瞪著張晟:「滾!」
何聞玉略帶迷離的眼睛感受到了殺意之後也是清明了幾分,朝著洛淺淺伸出了手,輕喚:「淺淺……」
但是只是一瞬之後神色右邊的十分的迷離,整個人口中無意識地發出了陣陣的呻吟。
「淺淺,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張晟看到洛淺淺來了之後,微微一愣,隨後卻也是鬆了一口氣,拉著衣服艱難的遮掩了一下自己明顯激動了不受控制的身體。
「我看到的哪樣?我才下去不過二十幾分鐘!」洛淺淺神色間充滿了冷漠:「人我帶走,女廁所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說著冒著森森的冷意將何聞玉湧進了懷裡,平淡的注視著張晟,隨後淡定的將正在無意識扭動的某人扛了起來,轉身離開了衛生間。
張晟的臉上出現了幾分的愕然,隨後卻是失笑:「竟然被一個小姑娘唬住了,我還真的是越來越不像樣了。」說著走出了衛生間,對跟他擦肩而過的女士也是沒有任何的異色。
倒是女士臉上一紅,轉身走進了隔壁的男衛生間。
許是因為洛淺淺身上的涼意,何聞玉很熟舒服的趴著,沒有鬧,倒是讓她鬆了一口氣。
在酒店門口看到熟悉的車子,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拉開了車門,將一身紅艷,臉上也充滿了緋紅的何聞玉塞進了車裡,才上車,對著目瞪口呆的Elvis嘆氣:「趕緊回去,被人下藥了。」
Elvis頓時臉色變得很難看,何聞玉能被下藥,是不是說明洛淺淺也……
而包間裡面的人聽到張晟說洛淺淺很何聞玉都已經回去了,頓時都是興致缺缺的模樣,隨後打算去結帳的時候,才知道洛淺淺早就將帳結過了,這才了解她說的半個地主是什麼意思。
只有幾個人一直低著頭看不出有什麼表情。
張申也是臉色十分的陰沉,葉晨看著他欲言又止,即便是要開口卻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