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禾寢宮外一般有輕水或其他婢女守夜,因此房門很容易就被蘇安推開,清禾剛洗漱完畢,剛要躺下,就聽見有不同於自己婢女的腳步聲,她繃緊了神經。
下床去查看。
「是誰?」
話音剛落,
迎面就見蘇安一襲墨色長袍隨手帶上了門,眼角微紅的走進來。
待他走近些,兩人雖有兩步的距離,卻足以清晰的看到他眼有紅絲,似乎有哭過的痕跡。
她忍不住打趣道。
「還是那個小哭包。」
蘇安低嘲自己,原來,他在她心裡一直都是曾經那個愛哭的皇弟而已。
他雙眼緒上難以言說的霧氣,
他盯著她的明眸,咬牙切齒的問道。
「阿姐,你可如願?」
清禾微怔,同一個人,在不同的場景,用不同的語氣,卻說出了同樣一句讓她感到心疼的話。
她突然不敢與他對視,她不想,
不想看到他幽怨的眼神...
她調整好自己的呼吸,硬著頭皮說道:
「雖然今天父皇未曾應允,但我與母后認為蘇滿極好,是你良配,若你不喜歡,我可與母后再重新挑選。這麼晚了,阿弟,趕緊回去歇著吧。」
起初看到是他進來時,本是想責備他堂堂太子殿下,深夜進入一個女子的閨房有失身份,就算這個女子是她也不可以,成何體統,可話到嘴邊,見他雙眼通紅,卻被擱置,她無法說出那樣責備的話。
想要緩解氣氛打趣他一下,卻又是不知不覺的加深他眼裡的幽怨,多說一句都好似在他的火上加油,她今天有些乏了,想快點睡一覺,她只能默不作聲,希望他快點離開。
蘇安看著眼前的女人,用他最喜歡聽到的聲音卻說出讓他最討厭的話。
清禾見他不語,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卻沒想到下一秒,就在她走神的時候,自己卻被他扛起來扔到了自己的床榻上,還未來得及起身,他便也隨之俯身壓了上去。
「你瘋了嗎?蘇安?」
「阿姐,怎麼不叫阿弟了?」
清禾急了,要將他推開,被他死死的按在下面。
她掙扎,他又再次按住。
「阿姐,別躲啊?......」他的臉埋在的左耳邊的發間,他輕微抬起頭,軟唇輕碰到她細膩的耳垂上,他的呼吸如致命般的毒氣噴灑在她的耳朵上,清禾身體微顫。
「蘇安,...別鬧,快起來。」
蘇安好像聽不見一樣,他非但沒有停下,反而一隻手從他自己腰間掏出一顆糖果,塞進她的嘴裡,不等她吐出,就被他的唇狠狠堵上。
糖果被他在兩人唇齒間咬破,那甜膩的氣味擴散在兩人的唇齒間,舌尖。
片刻,她便覺得自己渾身發熱,身體的深處居然有了從未有過的反應。
她掙扎,他扯開她的裡衣......
她咬他的唇,他上下其手,
她難以逃脫,他得寸進尺...
他不放過她胸口處的軟香,也探尋著她的一草一木。
「蘇安,不可以,我們不能這樣。」
「阿姐,我可以,信我~」
「蘇安,快起開~」
「阿姐,你中毒了,你需要我~」
清禾想反駁,還不是你給我下的藥,話還未說出口,
身體的痛覺與蘇安進一步的動作讓她不禁發出那聲羞恥的聲音。
「啊~」
蘇安聲音微啞,安撫道:「阿姐......。乖,別推我。」
床榻緩慢的搖晃著,寢殿內的聲音讓寢宮外的兩人面紅耳赤。
「你,你的臉居然也會紅?」
千合捂住輕水的嘴遠離了此處,生怕驚擾寢殿內的戲水的兩人。
輕水此時的腦子是懵的,她只是哭了一會兒,跟千合發了會兒牢騷,怎麼公主和太子殿下的進展就如此神速了。
她開心的同時,又痛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