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心,謹慎

  收斂了心裡,,默默想著接下來的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即使他不會對我怎麼樣。

  因為接下來面對的人,一不小心也會要我的命。

  我靜靜的思考著,如果他是警察臥底,我還比較安全一點,如果是別的。我可能80%危險了。

  所以接下來的每一步,我都要用全身心對應對。希望不是毒。其他都還有一線生機。今天一天實在太累了,後面想著想著睡著了。

  李爵回來了。我一下子被驚醒。睜大眼睛看著他,我問「你沒有房間嗎?」

  李爵突然用很嚴肅的語氣跟我說道。「你自己要記住我跟你說的所有的話以及我們交換的信息。你如果走錯了一步,那麼我們都回不了頭,你知道有什麼下場」。

  我清醒了過來,明白了過來。我們是夫妻,自然住一個房間。

  我也不好意思摸了摸額頭,小聲說了句記住了。然後很自然的讓過一半床給他,這房間不算大,擠擠睡了。

  他惡趣味的說「你不怕我對你做什麼?」

  我故作輕鬆的說道「你覺得你對我做什麼,我有反抗的能力」?

  李爵用了一種極其的自信的語氣說道「那肯定沒有反抗的能力。」我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他。

  他又說道「你餓了嗎?睡了那麼久,我去給你煮點面?」

  這個時候我肚子不爭氣叫了叫。他笑了笑就走了出去。給我煮麵了。

  煮好了,端了上來,我跟他一個人一碗。吃完了。又去下面院子裡面坐了會。

  看到了深夜,我們就一起上來睡覺了,我對李爵說道「明天的情況還需要迎接,早點睡覺」。

  聽到了這裡,李爵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是真的不怕我對你圖謀不軌?」

  我用非常正經語氣,回答他「如果你不遵守約定,我如何防,都沒有辦法。我希望接下來的路,我們能互相相信彼此走下去。」

  走過這段路。我也希望我能平安,能自由自在的生活。這句話是在心裡對我自己說的。

  說了這句話我們都沉默了,也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李爵推了推我,喊我起來。穿戴上了假肚子,穿上孕婦裝。洗臉刷牙。

  然後對著鏡子把痣點了下,把眼鏡戴上。梳了一個比較老氣的髮型。

  看到我這樣,李爵點了點頭說,「記得拍照,把痣的位置記好,下次也同樣的位置點下去。」

  他停頓了一下,緊接著說「記住我跟你說的所有東西。」我也鄭重的點了點頭。

  我們下去了。在院子裡,我見到了,一個打扮斯文,帶著金絲眼鏡。穿著唐裝的男人。長相看著有點陰狠。典型鷹勾鼻。偏偏卻喜歡斯文打扮的樣子。

  坐在一張石桌子上面。上面擺著早餐,油條和豆漿。我挺著跟著李爵坐了下去。那鷹勾鼻的男人開口道,「這是弟妹,跟大海還是挺配的。」

  我聽這句話差點把豆漿噴在那斯文男人臉上,我忍住了,在心裡罵了句眼鏡要換了,這麼瞎。他又開口道「不知道弟妹如何稱呼。」

  我裝作大大咧咧的樣子回答「我叫王桂花。桂花的桂,花朵的花」。

  那男人見我這樣回答,哈哈笑了兩聲。

  李爵也幫我鋪路的說「她沒讀過幾年書,說話有點虎。也沒有什麼壞心思」。

  我坐在旁邊,傻傻的笑。好像真的心思很單純。

  我靜靜坐著,突然間那男人又問我,「弟妹,幾個月了」我滿不在乎的回答回答道「才五個月,生還早了」。

  文哥笑了笑點了點頭。

  就是一起靜靜的吃完了早飯,我跟李爵把碗筷收拾好了。換上了一壺茶。

  鷹鉤鼻男人喝了一口茶。李爵坐下來以後,他們就這麼聊著天。沒有說到什麼重點,都是普通生活的話題。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坐在這裡他們不敢說比較隱秘的事情。我當即就想好藉口。

  站起身說要上個廁所,站起來的時候,順手把竊聽器放在桌子底下。看看能不能聽到什麼有用的話。

  我大概去了五分鐘,不敢去太長的時間,怕時間太長,我怕他們懷疑,結果一點有用的話都沒有聽到。

  我從廁所回來,回到座位上,順手把竊聽器拿走了。然後繼續大大咧咧的坐著。

  喝著一口茶,小聲但是所有人都能聽到聲音說「這茶真苦,不適合我。」

  那斯文男人笑了笑,調侃李爵說道「你媳婦桂花真特別」。

  李爵不好意思笑了笑說「就是沒讀過書的鄉下婦人」。

  我聽完這句話,表演機會到了,必須把我這沒文化的鄉下婦人,還有大大咧咧性格維持住。

  我表情不太好看說道「王大海,我雖然沒有讀過幾年書,配你還是綽綽有餘的。想到年…」。

  這句話還未說完,李爵趕緊求饒認輸。說道「我錯了,你配的上我,配的上,是我不配不上你。」

  李爵說說完這句話,我得意揚了揚頭

  看著我們之間夫妻的小吵小鬧。那斯文男人徹底放開了,我感覺到了氣氛的放鬆,假裝問李爵

  「大海,這是你領導嗎?叫什麼,我好稱呼。」

  李爵回答道「我們都叫他文哥。」

  我很高興的說「文哥好,多多照顧我家大海,我們家全靠他掙錢。」

  文哥笑著說「好。只要他聽話,沒有掙不到錢的。」

  我接著道「那感情好,有機會吃我做的家鄉吃小吃。」文哥問,「那你家鄉是哪裡的」。

  我暗道壞了,這也沒商量啊。

  李爵說道,「就你那河南手藝文哥也吃不慣啊」。我說,「誰說的,只有你不喜歡吃。我們村里吃過我的飯都誇我好呢。」

  看了看文哥的表情,沒有辦法。我又接著道「文哥,要不要嘗嘗」。

  文哥擺了擺頭說「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還要麻煩你們兩口子在這住一段時間。」我說好。

  接著文哥領著他身後兩個男人走了。

  在想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順利安全回去享受生活。想到這裡,我默默在心裡扎了狗男人無數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