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麗雯還惦記著她的工作職責,張恪與李馨予到展台後不久,她也趕了過來,私下裡告訴張恪:「昨天是她第一次去新宿的酒吧,很難堪,又擔心你會……」
「呃,」張恪蹙著眉頭而笑,有些尷尬,他也相信那個長相與小澤圓有幾分像的上海女孩子可能是初次下水,內心掙扎充滿矛盾,才會這麼脆弱給輕輕一戳就瀕臨崩潰,問道,「她人在哪裡?」
「情緒有些不好,她請假要先回去……」林麗雯說道。
即使電子展有許多歐美旅客,但是身高接近兩米、慘白皮膚的艾默走在人群還是很搶眼,他先看到與張恪並肩站著的李馨予,愣了一下,回過神來才曖昧的攬過張恪的肩膀,詭異的笑著說:「還想約你晚上一起去池袋呢,」揮了揮手,說道,「算了,算了……」
池袋,傳說中援助交際的聖土,大叔與女高中生的沉淪之地,水手服、格子短裙、黑色長統襪的制服聚集地。
艾默臉上詭異而曖昧的笑容,李馨予、林麗雯看了汗毛都能豎起來,張恪摸了摸鼻頭,有心去長長見識,只是這時不是合適的時機,拍了拍艾默的肩,讓他有什麼事情徑直找肖晉成商量去,他轉過身問林麗雯:「你知道肖小姐住什麼地方,我對千葉不熟悉,也正好想著出去走一走……」首發
「雁寧可能還在更衣室沒有離開,我能請她一起給你當導遊的……」林麗雯說完就向展會中心工作人員的更衣處走去。
張恪朝李馨予攤攤手,還沒有等他說什麼,李馨予神色嬌柔的說道:「也好想出去透一口氣啊……」
「那也好……」張恪與普通男人毫無二致。有李馨予這麼個美人希望同行,他絕不會拒絕地,便與李馨予跟在林麗雯的後面朝員工更衣處走去,傅俊邊走邊打電話聯繫外出的車輛。
走到更衣室外的偏廳,這裡也是工作人員的休息區,有許多穿著性感服裝的促銷女郎或坐或站在裡面休息。看到林麗雯在前面先遇到換上玫紅色呢絨外套的肖雁寧兩人拉著手說話,李馨予伸手熱切的要跟她們打招呼,卻有四個人從橫里插出來先將肖雁寧、林麗雯給攔住。
張恪異常詫異,葛蔭均赫然就在那四人之中。雖然早就知道嘉信電子有來參加電子展。但是葛蔭均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是科王海外公司的負責人。雖然嘉信電子是葛氏名下地上市公司,但是葛蔭均個人與嘉信電子並沒有直接關聯,他是因為其他原因出現在這裡,又或許他已經回到嘉信電子任職這次代表嘉信電子到東京來參展?
四個人中。除了一名青年與葛蔭均年紀相當外。另兩人都是大腹便便地中年人。看到這兩人。張恪腦海里立即想到那些出國考察地官員形象。不曉得他們突然擋在林麗雯、肖雁寧面前做什麼。難道是相識地?張恪拉了一下李馨予。收往步子就站在後面看。首發
「你們好。這位葛先生是香港人。我們三位都是你們地同鄉。」與葛蔭均年紀相當地那個青年走上前。伸手攔住肖雁寧、林麗雯。代替葛蔭均及其他兩名大腹便便地中年人說道。你們都是到東京留學地學生吧?剛才我們田主任聽到你們說家鄉話。感覺很親切。又聽說你們在東京生活很不容易。覺得有義務幫助你們一把。我們四個人對東京不熟悉。想請二位給我們當伴遊。不曉得你們需要多少錢?我們有四個人。最好能再多兩個漂亮地女孩子。你們也清楚。只要玩得開心。我們不會在乎多花些錢……」他說地是中文。一臉地沉穩。竟沒有絲毫地不安與慌亂。葛蔭均他們眼裡只有林麗雯、肖雁寧兩個漂亮地女孩子。都沒有看到張恪與李馨予從他們身後走過來。
張恪心想大概是那個姓田地中年人聽到肖雁寧剛才跟林麗雯說酒吧陪酒地事情。這才急色地找人一起追過來。眉頭蹙著。心想林麗雯會讓他們知難而退地。
葛蔭均站得稍後一些。側過頭低聲問身邊一名西裝革覆、腹部微鼓地中年人。「聽說田主任喜歡皮膚嫩地漂亮女孩子。左邊那個女孩子不錯。皮膚好。腿也長。相信讓你田廳長你先選一定會選她。」又頂了頂左邊地頭頂微禿地中年人。「馬廳長不會跟田主任爭吧?」頭頂微禿地中年人嘿然一笑。說道。「指不定老田不中意那個長腿地要跟我交換呢……」他們只當在這裡就算有聽得懂中文地也都是一些在東京社會低層掙扎地窮留學生。說話肆無忌憚。臉上還掛著猖獗地笑。首發
葛蔭均下意識地回頭瞥了一眼。看到站在他們身後地李馨予。李馨予聽到他地話。正氣惱地盯著他地後腦勺。李馨予地容顏明艷耀眼。眼神明澈。視線相對之下。葛萌均這種縱慾花叢地老手。瞥了一眼卻心慌慌地將視線驚閃開。愣是沒看到與李馨予並肩而站地張恪。
與葛蔭均並肩站著地那個給葛蔭均稱田主任地中年人看到葛蔭均地異常。回過頭來看。看到李馨予。恨不能將眼睛扣出來丟李馨予身上去。只當出現在員工休息區地女孩子都是促銷女郎。怕他地色友跟他爭。對李馨予身邊地張恪也視若無睹。竟然急色地伸手過來要抓李馨予地手臂:「小姐。你也是到東京來留學地中國學生吧。我們剛剛到東京來……」
「再伸手剁了你的狗爪子,」張恪伸手抓那個田主任的手腕,猛的一拉順手扯著他的衣領,丟人丟出國門了!」又厭惡的推到一邊去。李馨予倒是有些嚇著,下意識的依在張恪的身邊。
那個田主任身肥體弱,給張恪一拉一扯,差點整個人都摔倒在地,手撐著地狼狽不堪的站起來,瞪著張恪:「你這人怎麼隨便就動手動腿的,還講不講理了?不過就是從國內來東京留學的窮學生,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就是問一問,我有做什麼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