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聾發聵的音樂充塞著每個角落,時學斌、董躍華站在二樓靠近欄杆的座位上,看著樓下舞池裡漏*點扭動的男女,粘在時學斌身邊的女孩子穿著黑色的緊身衣,身材窈窕而修長,長發到肩下有十公分左右,紅色的外套就搭在欄杆上,大廳里音樂聲很雜鬧,女孩子與時學斌說話,都要互相湊到對方耳朵根說話,讓兩人的關係看上去親密。
王海粟坐在靠後的位子吸菸,看著女孩子偶爾側過來精緻的臉龐,嘴角掛著淡淡的淺笑,這麼一個女孩子,要不是在夜店裡遇到,誰也不會相信她是出沒夜店的女孩子。胡金星也在看時學斌身邊的女孩子,不時拿那女孩子跟身邊的女孩子比較,稍稍有些失望。
董躍華很少出來玩,也比較靦腆,王海粟說要介紹女孩子給他認識,他謝絕了。董躍華覺得有些奇怪,王海粟在東大讀完博士之後留校任教兩年又出去創辦自己的公司,怎麼跟這些夜店的女孩子這麼熟悉?想是這麼想,不過心裡還是很羨慕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與時學斌親密。
那女孩子拉時學斌下樓去舞池跳舞,董躍華便離開欄杆坐到王海粟與胡金星之間。
王海粟奇怪的問胡金星:「你怎麼會跟張恪、杜飛他們不認識?上回張恪在韓國餐廳里動手打了那兩個韓國人,聽說還是你叔叔胡市長親自到馬蓮街派出所解決這件事的……」像張恪、杜飛明面上的身份,王海粟他要去打聽起來自然不難,一個是新蕪常務副市長張知行的兒子,一個是海州市組織部長杜小山的兒子。首發
聽到張恪的名字,胡金星就禁不住的想皺眉頭。他還是從學生會其他學生幹部那裡知道張恪的家世----誰家有誰在政府里當官或開公司,學生會裡的消息比較靈通,說到底他也只是看陳妃蓉整天與那傢伙粘在一起不順眼而已,還真不曉得叔叔有會出面幫那傢伙做擦屁股,也沒有跟叔叔提起學校里有這兩個人,又不在同一個院系。又不是同一個年級,也幾乎沒什麼交集。
不過新蕪那個破地方的副市長而已,誰都曉得新蕪跟建鄴地差距有多大。
旋轉的霓虹燈光掃過陰鬱的臉龐,胡金星拿著啤酒瓶,沒有回應王海粟的話。
王海粟曉得提起張恪讓胡金星心裡不大高興。搞不清楚這兩人會有什麼恩怨,慫勇胡金星身邊的女孩子拉著胡金星去跳舞,拉著沒有女孩子陪地董躍華去二樓室外的陽台上吸菸。
「張恪、杜飛平時不跟你們談家裡事?」王海粟遞了一支煙給董躍華,換作平時,他才不會搭理這些半大的屁孩子,有這閒工夫,還不是去藝校門口多搭幾個年幼漂亮的女孩子。
「他們平時都蠻低調的。」董躍華對王海粟沒什麼警惕心,張恪爸爸是新蕪副市長、杜飛他爸爸是海州市委組織部長還是剛剛聽王海粟嘴裡知道的,也沒有想到其他地方去,「也沒有誰會特意去問,不過有些事也看得出來,張恪他親戚就在世紀錦湖裡做高層,總之不簡單就是了……」首發
建鄴市里多半將世紀錦湖與錦湖看成一體,像世紀錦湖地產集團董事長張知非與新蕪市常務副市長張知行是堂兄弟,也就是張恪的堂叔,這些消息。@@只要有心去挖掘,倒也不是打聽不到。就是因為打聽到這些消息,才覺得這兩個人更有用處。
幾個大學生竟然能從橡樹園拉到一千萬地融資?王海粟側頭看著街遠處的路燈。朝遠處吐了一個煙圈,冷笑兩下,心想:官*商*勾*結而已,只不過做法更隱蔽一些罷了,有錢賺,他們還會不做?
看著樓前路燈下有個乞丐正向經過的行人行乞,王海粟將手裡半截菸頭朝乞丐彈過來,也不看彈沒彈著。拉著董躍華就往迪廳里走去。
一直玩到凌晨迪廳散場,時學斌他們才離開,臨走時,時學斌對那個約他們出來的女孩子還真有些戀戀不捨的感覺。時學斌與董躍華還要回學校,與王海粟他們不同路,再說王海粟一輛車也坐不那麼多人,王海粟笑著捶了捶時學斌的肩膀。說:「我負責將小依送回家。你還不放心?」將時學斌與董躍華送上計程車,還將五十元錢塞時學斌手裡當計程車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