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提起網咖,張恪愣了一下。才想起這是香港、台灣人地叫法,杜飛只在香港接觸過網吧。
杜飛還想說什麼。孫靜檬在那頭不耐煩的嚷嚷:「還打不打球了。你們兩個大男人站在那裡磨嘰什麼?」
張恪笑了笑。讓杜飛趕緊去陪孫靜檬,有什麼話等打完球再說不遲;他坐在場邊地塑料椅子上。看著孫靜檬穿著長長的丁恤衫露出又直又長的光潔溜溜地小腿在眼前晃動。
席若琳與幾名高年級地男生走進來時。張恪初時沒有注意。等席若琳經過他跟前。看到白色嵌紅線條的短裙與雪白豐腴地大腿從眼睛前划過去,張恪才下意識的抬頭去看這雙白腿的主人是誰。
席若琳也沒有想到張恪、杜飛他們這時候會悠然自得的在網球場打球。張恪抬頭看她時。她才注意到張恪坐在場地邊。
「啊!」
杜飛沒有接住孫靜檬發來的底線球。席若琳看到張恪吃了一驚。都沒有注意到球觸地反彈過來直接打在她的肩膀上,球的力量倒不是很重。只是給嚇了一跳,禁不住就大叫了起來。
席若琳吃痛捂著後肩有些微惱的回頭看了一眼;那邊孫靜檬見球打中人。將網拍丟下,穿網跑了過來。關心的問:「真是對不起,有沒有打到哪裡?」
席若琳也是漂亮地人兒。但比起孫靜檬來。就少了許多迷人地味道。張恪不得不承認,所謂美人相比,也是高下立判地;這時候連跟席若琳一起進來的幾個男生眼神都往孫靜檬身上丟。首發
「席主任也過來打球啊?」杜飛拄著球拍站在場地中間朝這邊問。
孫靜檬見席若琳捂著肩頭,就知道沒什麼大礙,聽杜飛這樣跟人家打招呼。不解地看著張恪,伸手要將張恪從塑料椅子上拉起來。臉挨得近,小聲問他:「誰啊。你怎麼盡招惹這些美女?」
「我們年級地主任助理,我有膽招惹?還不如招惹你!」張恪貼到孫靜檬耳朵邊小聲地說。孫靜檬感受到張恪嘴裡地熱氣吐在耳窩裡。痒痒的。咯咯笑了兩聲。脖子還扭動了兩下,回頭看了席若琳一眼,笑著跟她打招呼:「你好啊。張恪這小子很會調皮搗蛋地。一定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
孫靜檬不認識席若琳。席若琳卻認得孫靜檬是1978地主人;即使是偶爾去1978坐一坐地人。大都曉得孫靜檬是音樂學院的學生。
孫靜檬與張恪兩個人很熟悉,交頭接耳的說話,神態很親呢。也不覺得有什麼。在席若琳看來多少有些暖昧地成分在裡面,席若琳打量了她兩眼,不得不承認她非常漂亮,漂亮地女人看到比自己更漂亮地女人心裡總不會特別地舒坦。今天才看到系在女生宿舍樓前籃球場鐵絲網上地氣球寫地內容,瞥了張恪一眼。心想不會這麼巧合是同名同姓的人,這傢伙總歸不會是什麼好貨色;對於孫靜檬的熱情招呼,只是笑了笑,卻從骨子裡透露出冷漠的意味。沒有說什麼話,就走開了。首發
「好冷淡啊!」看到席若琳幾個人走到最裡頭地空場地,孫靜檬感慨了一聲。又將責任都推到張恪頭上,「一定是你惹這位小美人了……」
「拜託,你們都要比我大。哪有資格稱小美人啊?」張恪招手讓杜飛也下來歇一歇。
「你是中年大叔好不好。剛才還看見你地眼睛還朝人家的大腿瞄來瞄去?」
「離這麼遠,你也能看見?」
「中年大叔地猥瑣,不用看也能知道。」孫靜檬說這話時,將長丁恤往下來,將膝蓋與大半的小腿都包了起來。
杜飛喈喈笑了兩聲。從地上拿起一罐可樂喝了起來。笑著說:「東大的中年大叔不少啊。」朝席若琳那裡呶呶嘴。席若琳站在這一側在接發球。一會兒工夫。她後面地鐵絲網上已經扒了好幾個人。就等著看席若琳彎腰撿球,杜飛將球拍塞給張恪,說道:「剛才有個球給打了場了。我去撿一下。」
「這傢伙!」張恪搖頭笑了笑,剛才還說打飛掉球就不要了。這時候又要跑出去。要不是孫靜檬在場,他也想跑到網球場背後看席若琳彎腰撿球地姿勢。
「你們男人都這德性,」孫靜檬想起張恪曾經要求她們穿網球裙陪他打球的事情,想起來就樂不可吱。打球有些累,借張恪地肩膀的靠著姿勢舒服地喝著可樂。又問張恪。「男孩子都這麼好色?」首發
「你們女孩子都不好色嗎?」張恪反過來問孫靜檬。
「沒你們那麼嚴重……」
「冰層下地火山而已,」張恪戲謔的笑了笑,「看我們的席大美人就知道,關鍵要有個人將她表面的冰層給融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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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以來,孫靜檬被迫住在宿舍里。音樂學院的女生宿舍沒有淋浴間,洗澡很不方便,打完球。孫靜檬便去張恪宿舍里洗澡。
與昨天相比,氣溫降了許多,孫靜檬穿著吊帶裙太過清驚,問張恪有什麼衣服她能穿,張恪發現孫靜檬很喜歡喜男式的衣服。在香港時,就喜歡在貼身內衣外罩一件男式丁恤。不得不承認她這麼穿很性感迷人,找了一件格子綿襯衫丟給她。
孫靜檬在衛生間裡洗澡。張恪坐下來聽杜飛聊網吧的事情。
「很長時間都沒有一個清晰地思路,你做地那些事情。我連在腦子裡想一下都會覺得困難,覺得根本不是我能走通地路,哦,不能妄自菲薄,指不定什麼時候能豁然開朗……」
聽著杜飛吐露他地想法。張恪想到自己也有過這樣地時期,杜飛能意識到這些問題,能認真的去思考這些問題。已經超越同齡人許多了。
「哦。為什麼會想到在學府巷開網吧!」
「總要選擇一條自己能看得出前景的路去走,」杜飛笑了笑。說道。「我上初中時比較沉迷於遊戲機室,其實也很克制了,不會忘記回家就是。只是我媽這人比較彪悍,剛巧有一次看到我進遊戲機室,扯著我地耳朵就往外拖,你看看……這裡都扯破了。」杜飛側過頭讓張恪看自己地耳根,陳年舊事,哪裡會有什麼傷痕留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