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婧參觀了一圈,發現室內沒有洗衣機,問張恪是不是打算換下衣服自己手洗。
張恪四腳八叉的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下轉動的白色電風扇片,笑著說:「杜飛隨便出來勾搭兩女孩子過來幫我們洗衣服就可以了,哪裡還需要洗衣機嗎?」緊接著又問唐婧,「知道女人結婚時的婚紗為什麼會是白色的嗎?」
「為什麼?」唐婧好奇的問。
「洗衣機是白的,電冰箱是白的,電飯鍋是白的,所以女人結婚時穿的婚紗也是白的……」
張恪在唐婧伸手掐過來之時,喈喈怪笑著的直接從床上彈起來跳開了,笑著解釋說:「我早就打聽清楚了,校外就有洗衣店,每天定點都會有人到男生宿舍樓與研究生樓這邊收衣服去洗,只需要準備兩隻藤編的框子與一些塑膠袋就將洗衣服的問題解決了,哪裡需要自己動手去洗?」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張恪順手打開門,看著林冰穿著淺綠色的短袖襯衫模樣清秀的站在門外,邊上是她那個看上去有些文弱削瘦、眼睛眯小的男朋友,張恪一直就沒有問過林冰的男朋友叫什麼名字,點頭招呼了一聲,詫異的問林冰:「你怎麼知道我的宿舍在這裡,看到我們過來的?」她們宿舍四個女孩子,江黛兒、許維、令小燕、林冰,張恪就與林冰的接觸比較少,聽說林冰與她男朋友去年一直為考研究的事情忙碌,很長時間都沒有見過林冰,這時候還在學校里,應該是考上研在東大開始讀研究生了。問她,「你住這樓上?」身子讓開,請林冰跟她男朋友請屋來。首發
「你們這麼拉風的走過來,又是俊男又是美女的,我想不知道都不行。」林冰開玩笑說。
倒是他男朋友一正本經的說:「我是你們地年級主任。過來看看你們……」
「啊?」張恪正彎著身幫他們從冰箱裡拿飲料,剛想問他們喝什麼,聽到林冰他男朋友的話,微微一愣。才想起歷史總不是一成不變的,這麼說林冰他男朋友是留校工作了。難道說他考研沒有考上?張恪隨手拿了兩罐可樂遞給林冰。林冰接過去,分一罐給她男友,宿舍里的空間畢竟狹小,人又多,她就依著書桌而站,打開飲料喝了兩口;她男友接過可樂卻是隨手放身後的書桌上。
林冰與她男友都打量房間地設施,林冰看了半天。感慨道:「你還真是奢侈呢,看到這幾天有人往二樓搬東西,還不曉得哪個闊大少爺住進來,原來是你啊!」
她男友卻在一旁皺著眉頭說:「上大學不是來享受的。心思最好還是用在讀書上……」
張恪還打算跟林冰開幾句玩笑,晚上請她跟她男友一起吃飯,好讓大家的關係再熟絡熟絡。她男友這麼一說,房間裡的氣氛頓時僵在那裡。林冰也是一臉地尷尬,趁別人不注意伸手頂了頂她男友,讓他注意措辭。
張恪撇著嘴不說話,其他人也不說話,馬海龍這時候將車上還剩下的一些東西搬進房間裡來,看到房間裡多了兩個人。首發
林冰她男友問馬海龍:「你是張恪的家長還是杜飛的家長?」
「啊……」馬海龍疑惑的看著林冰她男友,「你是?」
「我是張恪、杜飛他們的年級主任。魏東強。」林冰她男友還知道做人的基本禮儀,伸出手要跟馬海龍握。嘴巴卻沒有停,「家長不應該太溺愛子女,這裡怎麼看都不像學習的地方……還有啊,我剛剛從崔院長那裡拿來兩張病歷說明,張恪跟杜飛怎麼看都不像同時得了美爾尼斯綜合症地樣子,我覺得參加學校統一安排的軍訓對他們日後的成長有好處!」眉頭微蹙著,環顧了房間一圈,眼神才又回到馬海龍的臉上。
馬海龍都要伸出手跟他握手,聽他這麼一說,手就收了回來,說道:「對不起,原來是魏老師您親自來了,我只是恪少地司機,過來聽喚恪少的使喚……你這話似乎通過崔院長跟杜部長、張副市長說合適。」呶了呶嘴,示意魏東強站開些,他要提著東西進去。
張恪伸手接過馬海龍手裡的東西,自顧自的整理起來,懶得搭理林冰地男友,今天才曉得這小子叫魏東強。
張恪與杜飛享受特殊化待遇是直接跟東大校長、黨委書記李鴻銘打過招呼的。
東大畢竟收了錦湖兩千萬現金得以大搞微電子技術基礎教育的學科建設,給兩個學生搞些特殊化待遇,李鴻銘哪有會不答應的?不過錦湖方面也沒有明說張恪的身份,從學生檔案上,有張知行、杜小山的身份介紹,都是出身海州的副廳級官員,錦湖地總部又在海州,李鴻銘就意會到其他方面去了----總之是需要照顧地兩個學生就是。首發
每年需要照顧的學生也不止這兩個,李鴻銘也根本不可能每個人去過問,李鴻銘是副部級官員,也不可能每個要照顧地學生他都要出面,至少要看學生家長是什麼級別、什麼來頭,就將事情吩咐給國商院院長崔國恆去處理。
國商院又沒有從錦湖大捐贈里得到什麼好處,要是張恪、杜飛去電子工程學院,即使身份不明也會受到熱烈的歡迎,到國商院,還真要杜小山、張知行親自出面陪著來報名,或許會有個副院長出面接待一下。
國際商學院的行政級別是副廳,崔國恆與杜小山、張知行平級,這裡面就講究一個禮尚往來,你不來他也不往,更何況張恪、杜飛進國商院是請求要被受到照顧的對象。崔國恆得知這兩名學生已經過來報導,覺得就讓年級主任魏東強過來關心一下就可以了。崔國恆則留在院辦那裡陪同陸文夫,今天也是省政府秘書長陸文夫的他兒子陸天又到國商院報名的日子。
想想陸文夫的級別,他兒子也還老老實實的選擇住在男生宿舍那裡不搞特殊化。魏東強就越發看不慣張恪、杜飛地行為,雖說他之前與張恪見過兩三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