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杜飛離開教室,朝自己故作瀟灑的做了個手勢,張恪想起少年時的情感經歷。頭壓著手臂,看著左前方唐倩俏麗的面容,眼睫毛長長的挑起,露出的瞳仁清澈明亮,秀直的鼻樑、有著完全曲線的唇形,仿佛鮮nei的菱角,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嬌艷的紅唇上掛著驕傲的淺笑。唐婧能意識到張恪在盯著她看,耳根微紅,有時會回頭瞪張恪一眼,更多是確認張恪是不是一直都注視著自己。
張恪想起人生讀檔前唐婧出國前的那個晚上,徒步走到四五十公里外的海邊,在海邊坐了一夜,由於唐婧是從省城空港出國,張恪只能看著天邊悠悠的白雲送別。少年時純結的情懷大概從那一夜就消彌怠盡了。
無聊之際,張恪不僅要想曹光明昨天到底看到什麼,杜飛到底又看到什麼?
李芝芳有些疲倦,今天來學校也是強打著精神,倒是熟婦的韻味沒有減淡多少,可惜蓬鬆的羽絨服掩蓋了大好身材。
想想前天大雪紛飛,在窗戶都沒有的科教樓教室里touqing,可真夠凍人的,或許別有滋味也說不定。這麼一想,張恪嘴唇就壓不住笑意,配上他明俊的臉龐,說不出的邪魅。
李芝芳看著張恪嘴角掛著邪氣十足的笑,心慌意亂,雖然張恪事後才再趕到現場撒下那個完美的謊言,卻不知道杜飛有沒有跟他說什麼。
李芝芳今天的語文課大失水準,不過對於十五六歲的少年們來說,看到李芝芳就有無窮地樂趣了。還在乎講課地內容嗎?
下了語文課。李芝芳將張叫到辦公室,她想知道杜飛的情況:「你們是不是昨天在外面打架了?」
張恪鬢角給玻璃渣子劃破了一點點,不細看還看不出來。張恪自然不會跟李芝芳說實話。笑著:「昨天晚上砸啤酒瓶玩的,臉上濺到玻璃渣子了,杜飛臉上也是。」
「你們出去喝酒了?」李芝芳下意識地恢復為人師表的形象,馬上又意識自己根本就沒有為人師表的立場,情緒低落下來,神情黯然的說。「玻璃渣子不小心濺到眼睛裡去,怎麼辦?你們要注意照顧好自己。」
張恪心想:三十歲的成熟女人,會不會聽十六歲少男的安慰呢?想想算了,要安慰也要留給杜飛這混蛋。
張恪從李芝芳辦公室出來,唐正捧著一迭試卷從政治教研室出來,重點高中地學生總有做不完的習題,張恪聳聳肩,幸虧自己從進高中那一刻就放棄做一名好學生的打算。
「幫我捧著!」唐將厚厚的一迭試卷丟張恪懷裡。
「捧著你的人。我都樂意。」張壞笑著說。
「想得美!」唐鼻子一皺,發現張恪鬃角的傷痕,「你昨天在外面打架了?」拿手指在張恪的鬢角上輕輕的揉了揉。
「以後不許你在外面打架!」唐婧咬著嘴唇說,「你要聽話!」
唐婧一本正經地語氣讓張恪有些感動。感覺她nei如青蔥的手指在太陽堂上輕輕的滑動,看著唐心疼的樣子。忍不住將唐摟進懷裡。
「你幹什麼?」唐掙扎了一下,這裡是辦公樓地樓梯拐角,身體讓張的手臂狠狠地勒了一下,接著他的手臂就鬆開了。
「要死啊,」唐婧的聲音膩膩的,臉頰緋紅,探頭上下看了看,才心虛的拍了拍胸口,「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見張恪嘴唇壞笑著,羞急的說,「真不理你了。」咚咚咚先下了樓梯。
張恪站在那裡好好回味了一番唐嬌羞的模樣,樂滋滋的捧著試卷跟著下了樓梯。
唐婧嘴裡說是不理,到吃午飯的時候,又跟張恪膩到一起,中午休息的時候,一樣跟張恪到富貴園的房子裡玩。
「杜飛為什麼要調到其他班去?」唐聽張恪提起杜飛調班級的事情,不解的問。
張恪總不能說杜飛暗戀李芝芳,卻撞見李芝芳跟王炎斌光腚做那事,日後相見兩相難堪,所以才要求調班級。
「到底是什麼事,告訴我嘛?」唐婧見張恪一臉壞笑,纏著他的胳臂不放,信誓旦旦的說,「你要不說,我就一直纏著你,你今天哪兒都沒想去。」
「說了會教壞你的。」張恪笑著躲開。
「不就打架嗎,有什麼了不起?你們以後打架也要帶上我。」
張恪纏不過她,笑著不理她,人倒到床上。唐婧跪過來,手臂壓在他的胸口上,眼睛盯著他:「你還沒有告訴我發生什麼事呢?」
凝視著唐婧又長又媚的眼睛,張恪手搭上她的腰問她:「真想知道?」
「想啊,想得要命!」
張恪雙手捧著她嬌nei的臉蛋,看著她嚇住似的臉一僵,轉瞬間醉人的紅飛上臉頰。唐婧眼睛有些慌張,卻沒有躲開張恪的眼睛,看著他將自己的頭慢慢的拉過去。
張恪輕輕觸著唐婧柔ruan的唇,這才看著她閉上眼睛,手臂還僵ying的撐在自己的胸口,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顫抖著,秀直的鼻樑,芬芳若蘭的吐息撲自己的臉上。張伸出舌頭,輕輕剔開她柔ruan的唇,卻被她微冷的貝齒擋著。
張恪將唐的臉蛋捧開一點,唐婧睜開眼睛,眼神迷離,眼波飛漾,滿是少女的嬌羞。唐婧見張盯著自己,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不許看。」聲音嬌膩,要讓人心都溶化掉。
張恪手搭到唐婧的腰上,讓她舒服的趴在自己的胸口,脖子扭了扭,不讓唐婧的手擋著自己的眼睛,見唐的眼睛躲閃著,忍不住又要去親她。
唐婧還是不知道打開牙齒,張恪細細的tian舐著她柔ruannei滑的唇,輕tian開她的牙關,裡面香ruan細nei的舌笨拙的一動不動,舌尖輕輕觸著舌尖,無法描述的盪魂滋味,想將香舌吸出來,盡情的裹舐,手也情不自禁的從腰肢往上滑著,手移到她的胸口上,隔著絨線衣,已是十分ruan彈,剛想握一握,舌尖卻是一陣巨痛。
沒等他慘叫,唐婧「呀」的一聲從張恪的身上跳了出去,手捂著胸口,悶紅著臉指著張恪說:「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怎麼了?」張恪呀呀慘叫,舌尖的巨痛還沒有稍退,吐字不清,好一陣才緩過勁來,感覺口腔里有著腥味,伸出舌頭讓唐婧看,「舌頭給你咬碎了。」
「啊!」唐婧看見張恪的舌尖流著血,心都痛死了,趴過來,又不知道如何處理,「誰叫你摸我那裡,我都嚇著了,沒想到會咬著你……」
看著唐婧都快急哭了,張恪笑了笑,不敢把舌頭收進來,只好像一隻狗樣的將舌伸在外面說話:「我哪知道你這麼大反應?虧大了,虧大了,早知道不摸了。」親嘴還好好的,摸一下胸就給咬了一口氣,想到唐受驚的樣子,比起十幾年後那些一被摸rurutou就ying的女孩子,唐婧更讓人迷戀千萬倍,只是自己的舌頭慘了點,幸虧還嘗到唐的香舌了,不然真虧死了。
「你說什麼啊?」唐婧聽不懂張恪吐字不清的話,心疼的看著張恪還在冒血絲的舌頭,說道,「要不我幫我找一個創口貼?」
只要不把舌頭咬掉,自己的唾沫是最好的殺菌劑,唐婧還真傻得可愛,竟想到創口貼,張恪忍不住大笑起來,一不留神傷處就碰到牙齒,痛得嗷嗷直叫。
「我都急死了,你還笑,」唐婧小心翼翼的看張恪的舌頭,臉都貼張的臉上了,「疼不疼?」
「你tian一tian就不痛了……」
「想得美,」唐婧撐著張恪的胸口坐直身子,「痛死你活該,誰叫你學這麼壞?」過了一會兒,又趴過來,「是不是tian一下就不疼?」
這句話讓張恪聽了好像在騙五歲的小女孩,內心極有罪惡感,但是看到唐婧又長又媚的眼睛,罪惡感又化為無比的youhuo,「嗯!」張恪很肯定的點點頭,舌頭伸得更長。
「跟狗舌頭似的,」唐婧吃吃一笑,手遮住張恪的眼睛。
張恪心臟都快跳出來,舌頭感覺輕柔的觸動,忍不住又往外伸了點,張恪可能也想不到自己的舌頭能伸這麼長,但是唐婧不主動,只是輕輕的頂著他的舌尖,一動都不動,張恪忍不住舌頭卷了一下,卻給指甲颳了一下。
張恪感覺不對,忙扒在唐婧的手。
唐婧將食指伸到張恪眼前,壞笑著說:「你好色啊!」壞笑的模樣倒跟張恪很像。
「你什麼時候學壞了?」張恪不敢大動彈,雙手掐住唐婧的腰,讓她安靜的趴在自己的胸口,可是舌頭不能用,只能靜靜凝視她絕美的臉龐。
唐婧拿手指時不時輕輕壓張恪的舌尖,還不停逗張恪說話。
說了大半小時的話,被咬的地方不痛了,舌根卻因為舌頭伸出口腔拉扯著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