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有中藥成分的元氣水?
在座這些人都喝過元氣水,味道與普通白開水一樣,不好喝也不難喝。【,無錯章節閱讀】
這一段時間各地鬧流感,各家各戶都備了一些。
效果麼確實能夠緩解疲勞、強身健體、增強免疫力,甚至偶爾有人說自己的皮膚水嫩了一些。
但變化並不是非常明顯,特別是曾經喝過賦能酒的,酒水對比,就覺得元氣水對不起這個名頭和價格。
周立坤就喝過賦能酒便問了一句:「加上中藥材,效果比得上賦能酒嗎?」
陳立東說:「不瞞周主任,元氣水能夠更好地萃取藥用植物的活性成分。
我們經過反覆對比實驗發現,用元氣水熬製的中藥效果更好。
所以,我們已經著手開發幾種保健飲品,恰好需要大量的藥材,所以我準備用一部分沙地用來種藥材。
恰好駝城那邊適合種植黃芪、沙參、枸杞、刺五加。」
周小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說好巧,為了掩飾尷尬便順著說:「真是好巧,看來這條發財的路子是打通了。行!我支持這個項目,同意成立這支治沙合作基金。
這麼一來,收益就有了保障,估計老百姓會把壓箱底的錢拿出來投入到治理沙漠、改造耕地和種植藥材上來。
這麼一來,我們治沙的阻力就小了許多。
唉真希望能帶動更多的農民投入到行動中來,也能讓更多的人快點致富。」
陳立東呵呵笑著說:「這個不難,只要大傢伙都喝我們的保健飲料,就能迅速把這個產業做起來。
不過藥材規模還是有限的,最多弄個幾萬畝,不可能把沙改地全部用來種藥材。
所以周司長,我再次確定一下,沙改地的使用權確定歸治理企業所有,這個沒問題吧?」
周小民笑著說:「當然。企業和百姓都能受益,政府肯定支持。」
陳立東說道:「既然是歸治理企業所有,那麼我們可不可以在這塊土地上搞些別的產業?」
「別的產業?」周小民疑惑地說:「咱不說好了要給華夏增加一億畝耕地種大豆嗎?我現在除了計劃司的職務,還兼任大豆辦的主任呢
「周司長,你應該仔細研究過毛烏素沙漠,那個地方唐代之前還有森林,一直是水草肥美、牧人爭搶的地方。
只是後來被不合理開墾、破壞了植被、流沙擴大,才發展成現在的規模。
改革開放之後,駝城和伊盟兩個市就開始動員群眾向沙漠進軍。
這兩個市的情況我了解一些,大致就是將沙漠交給當地的農民,給予50年不變的政策,承諾誰開發誰受益。
至於資金方面的獎勵,只能說杯水車薪。
這些年,是樸實的農民們靠高強度勞動,以愚公移山的精神和執著的土地情懷,改造了近200萬畝沙漠。
說實話,我很佩服這些群眾。
現在我們研究出了力學治沙的模式,準備開啟治沙工程的新篇章,但歸根到底要靠資金投入。
說白了就是用砸錢的方式,迅速改善毛烏素沙漠的交通、通訊、供電、供水環境,加快治理沙漠的進程。
相比之前十幾年當地百姓的做法,我們只是用高強度投入替代了他們的高強度勞動,並沒有多先進的地方。
其實,如果沒有我來砸錢,當地百姓靠著勤勞的雙手和執著的信念,也能讓沙漠止步。」
說到這裡,陳立東故意停頓了一下。
周小民也點點說:「確實如此,我們只是給了政策,就能讓老百姓幾十年如一日,面向沙漠要土地。
駝城有個叫郭守望的老人,已經年近90,植樹造林一輩子,現在他的孫子已經接手治沙造林。
人們當初都覺著老爺子傻,現在據說有人算過,老人家綠化了幾千畝沙漠,裡邊成年的樹木就價值上百萬。
據說他們還在沙地里建起了養雞場,散養的柴雞深受城裡人追捧。」
陳立東接著說:「所以,我們搞沙漠治理,不能把這樣的群眾丟下。
咱華夏的老闆姓都有很深的土地情結,我們治理沙漠換回綠水青山,最終要還給百姓才對。」
周立坤也讚許地說:「小陳說得好,果然是有胸懷的企業家。」
「哪裡哪裡。我只是對中央政策把握得好。」謙虛幾句後,陳立東接著說:「只要我們能夠與百姓的利益捆在一起,就能實現事半功倍的效應。周司長,你現在能答應我,完成治理的土地允許我們自由經營了吧?」
周小民尷尬地說:「你能帶上百姓,我還能有啥說的。」
陳立東笑了笑,打趣道:「那好,請周司長保證,要把有關的政策寫到文件里。
哦,對了,最好能再延長几十年,比如一百年不變,讓沙改地能祖祖輩輩傳下去。」
周小民苦笑著說:「這得請示大領導們。」
陳立東嗯了一聲,繼續翻了翻平板電腦,接著發表建議:「解決了土地權限問題,我再說第三個問題,就是關於治沙和產業發展緊密結合的問題,這也是能夠保證沙漠治理持續健康推進的關鍵。
在我的規劃中,我們的治沙工程將沿著交通幹線向沙漠中心開進,綠化區域將穿越烏審、鄂托克,到達黃河岸邊。
工程會跨越兩個省份、多個地市,途經山樑、河流、谷地,其間會連接城鎮村莊、礦山工廠、農田牧場。
所以我們一定要與當地實際緊密結合,宜農則農、宜林則林、宜牧則牧、宜果則果。
比如在主次交通幹線兩邊,要建設防風林帶,搞草方格固沙。
在區域平整、土質適宜、降水量有保障的地塊進行膠水治沙,改造成耕地,吸引當地百姓種植大豆、小麥、藥材。
而高原、坡地,如果適合可能要修建水庫,含蓄水源,然後採取堆壘上山、引水上坡的方式,種植林木果樹,發展林下經濟。
在牧民集中的地方,勢必要重新規劃草場,引導牧民發展現代牧業;風景宜人的地方,可能要打造經典、開發景區;遇到適合的礦藏,也要選擇是否開採。
所以,我認為今後的治沙工程必須詳細勘察、科學規劃,企地結合、統籌設計,因勢利導、因地制宜,分步實施、以點帶面,培育產業、產生效益。
只有把治沙工程做成一個帶動兩省、六市產業升級的系統工程,才能更有意義。」周立坤帶頭鼓起了掌讚許道:「小陳說得好啊,我理了理你的思路就是:中央政策推動,兩省、六市動員,東華資本引領,社會廣泛參與,帶動產業升級。看來你是真動腦筋了,值得我們學習。」
陳立東連連擺手說:「我是有了幾個臭錢才敢臭琢磨,讓各位領導見笑了。」
周小民沒有吱聲。
他已經是司局級幹部,距離高級幹部還有一步之遙,但他的履歷有缺陷,那就是沒在地方上任過職。
在他的計劃中,實施一億畝治沙工程是比較理想化的。
比如以現有的兩萬畝沙改地為樣板,在駝城、伊盟以及其它沙漠化比較嚴重的地區進行複製,每年搞一批,爭取用十年八年完成。
這樣的模式有著計劃經濟的影子,考慮問題就不全面,這樣的思維在市場經濟下往往會脫離實際。
在陳立東看來,現有的兩萬畝沙改地,只是一個紅彤彤的蘋果,既好看又好吃。
但要想吃到更多的蘋果,不是花錢買,而是栽種、培育一棵蘋果樹。
「那我們需要的大豆怎麼辦?」周小民忍不住,還是問出了他最關注的問題。
「周司長,您就放心吧,現在我們的大豆市場總體上沒問題,」陳立東安慰道,「我們去年採購的大豆還有少量庫存,趙成志已經在對全國大豆種植面積進行統計,大概過幾天就要到大豆主產區進行收購合同。」
說到這裡,陳立東又拿起平板,點開了一份文件,看著文件說:「大豆協會預計,今年國內市場大豆壓榨總需求為4500萬噸,現有庫存470萬噸,能夠維持上半年運轉。
南美的大豆還有兩個月收穫,他們已經在期貨市場訂購了800萬噸,兩個月後再從北美市場訂購1600萬噸。
由於價格上漲,我們預計國內產量為1780萬噸,總體上不會形成新的大豆危機了。」
「不對呀!」周小民抬頭看著陳立東說:「你這個算法不對,大豆庫存是維持的,現有這庫存470不能算在總需求里。這麼算至少還有250萬噸缺口。」
陳立東也趕緊去檢查平板電腦中的資料,然後恍然道:「差的那些在澳洲,趙成志在澳洲訂了200萬噸大豆,另外萊納公司在澳洲有一片土地,已經播種了大豆,至少能收穫50萬噸。」
「澳洲有那麼多大豆嗎?」周小民還是存在疑問,因為按照他了解的情況,澳洲去年大豆的產量才只有100多萬噸。
「沒有就種啊,澳洲那邊9月下單10月播種,到4月就能收穫。
我們向一些農場主租賃了一些土地,然後又向那些農場主簽訂了協議,長期低價供應他們豆粕,這也是雙贏的事情。
另外,我們在西澳納拉金一帶新開墾了幾百萬畝大豆田,據說長得還行,畝產能夠超過100公斤。」
周小民撇了撇嘴,心說你就折騰吧。
不過還是長出一口氣,他是農業部計劃司司長,去年大豆危機發生後,被部里抓了壯丁安排了個大豆辦主任的職務。
現在看已經沒啥大問題了,有陳立東背後支持的大豆協會運作,華夏大豆經濟應該能步入正軌了,這個大豆辦該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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