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怎麼樣？成為瘋子？嗯，戰鬥力很強的瘋子。可能在一次發瘋的時候，被人開槍打死。或者自己發瘋出去被車撞死，或者不小心跳樓摔死。就算沒被人打死，就他這種情況，配上我全力醫治，也最多只能活兩年。」韓修說道。
紀文「……」這麼嚇人的情況，要不要說的這麼雲淡風輕？
傅景辰神色未變，仿佛那個可能成為瘋子的人根本不是他。
「香水檢測的結果多久能出來？」
「兩天。我周末加個班，最遲周天晚上就能出來。」韓修說，「我今天早上才出差回來，下午就給你檢測，周末還為你加班。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
傅景辰瞥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紀文看著兩人相處的樣子，覺得自己老闆太老成了。明明韓修比他大五歲，但是看起來他才像是大五歲的人。
「明天中午我還要去齊家看看齊爺爺。聽說他最近身體更差了。你要去嗎？」韓修問。
傅景辰原本是沒打算去的，他想起齊雲昨天說秦芊芊明天要去給齊老爺子醫治，應道「去。」
紀文看看他，明天是有安排的，老闆你是不是忘了？
「那行，你明天順便來接我一起。好了，快走吧，我還有一台心臟手術，要去準備了。」韓修將兩人趕出去，立即去準備手術了。
……
學校。
賀揚帶著秦芊芊去見何軍的路上，心情有些複雜。
看秦芊芊這兩天安靜的很，還以為是個乖學生，誰知道才兩天就開始惹禍。
想到何溪爸爸的那副嘴臉，他眉頭皺的死死的。
「秦同學，何溪同學的爸爸找來了，你一會兒服個軟，道個歉。」他叮囑，「何家不是好惹的，他們在這裡有說話權，若是他們認真起來，是真的可以把你開除的。懂了嗎？」
「嗯，懂了。」秦芊芊點頭。
懂是懂了，不過不打算照做就是了。
「你也不用怕，我會儘量幫你說話的。」賀揚安慰道。
「賀老師，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難做的。」秦芊芊朝他笑笑。
賀揚看到她的笑容，不但沒有放下心來，心反而更忐忑了。
為什麼他現在看著秦芊芊總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秦芊芊也不多說，摸出老式手機，啪嗒按了幾下，然後將手機裝兜里，「賀老師，我們去吧。」
李愛國的辦公室里，何溪和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一個傲慢，一個得意，但是看起來很像。
何軍看著手裡的資料，對李愛國說道「從小到大，考試就沒及格過。經常缺考，經常逃學，打架鬥毆，幾次三番差點被學校退學，這樣的學生你們竟然都還收？我們董事會把學校交給你們管理，你們就是這麼做的？你作為高三的學習主任，你難道不知道多一個這樣的學生，對我們的升學率影響有多大嗎？」
「何董，這個我一開始真的不知道。」李愛國說，「如果知道，我是不會讓她進這個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