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魅兒鳳眸從司燁身上轉開,落到凌嘉憶身上,「那你問問他,要不要我陪他上床。閱讀��
聽到她的話,正在安靜地品著咖啡的冷希黎一口咖啡差點全數噴了出來,他冷冷地瞪了眼眨巴著桃花眼看他的凌嘉憶,難得的出聲譏諷:「我沒你那麼下流!」
話落,他銳利地黑眸掃了眼另一邊的司燁,最後眼神落到對面的女人身上,「沒其他事,我先走了,我沒別的要求,只希望你有時間,就回家看看,家裡人都很擔心你,特別是希辰。」
說出希辰這個名字,他心裡堵得慌,要說擔心,他並不比希辰少,然而,希辰他可以光明正大,而他卻只能將這一切藏在心底。
冷魅兒點了點頭,而後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對了,那兩件事我只能給你四個月的時間。」
「什麼事啊,告訴我,也許我能幫的上忙!」不甘被冷落的凌嘉憶再次出聲。
「憶,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雞婆了。」一直充當隱形人的司燁在冷希黎離開之後自動自發地坐到他的位置上。
冷魅兒叫來服務員,幫他們一人點了一杯藍山,她不去理會一直在一旁嘰喳個不停的凌嘉憶,鳳眸看著對面這個幾千年前救過她一次的大恩人,心裡自然而然地生出一股親切之感,語也氣由一貫的邪肆淡然變得柔和,「比賽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
再次見到她,司燁面上雖沒什麼表情,不過心裡卻是不自覺地生出一絲歡喜,那天之後,他就沒再見過她,在學校里,他也有特別留意過,只是始終不見那抹妖嬈魅惑的身影。
此時的他還沒有留意到,自己對這個女人太過關注,自從遇到她之後,他心裡自然而然的想到她。
對於那個棄他而去的女人,反而想的時間逐漸變少,應或是,記憶中的那雙充滿絕望與傷痛的鳳眸在不知不覺間轉移到這張魅臉上。
凌嘉憶見他半天沒有回應,戳了戳他的手臂,「燁,魅兒跟你說話呢,你發什麼呆啊。」
冷魅兒看著他那呆愣的樣子,想必也沒聽清她問了什麼,她搖了搖頭,嬌笑一聲,「呵呵……你們先聊,我先走了!」
話落,她招來服務員,掏出手提包裡面宮魅影那廝送給她黑卡,遞給她,示意買單。
「喂,魅兒,你這也太傷男人自尊了吧,我們兩個大男人在這裡,居然要女人買單,這話要是說出去,我們以後還怎麼混啊,燁,你說是不?」
凌嘉憶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掏出自己的金卡遞給服務員,不過他看著那張黑卡,眼神閃了閃,這種黑鑽級別的卡,全球可只有五張,擁有它的人,都是集權利地位金錢於一體的人,就算冷希辰都未必會有,而她卻擁有這樣的一張卡,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還有,幾杯咖啡而已,她用的著拿出黑卡嗎?這女人是不知道黑卡的用處,還是特意在他們面前顯擺?示意他們『知難而退』?
他們還真是猜對了,冷魅兒確實不知道這張卡的重要性,宮魅影給她的時候,只告訴她,卡裡面的錢無限量,任憑她刷,所以在她眼裡,這卡只是一個既方便又不會擔心空掉的錢包而已。
司燁面上不動聲色,然,心裡卻有著和凌嘉憶同樣的疑惑,只是被他很好地掩藏在心底,見她起身要走,他略顯急切地出聲問:「你什麼時候回學校?蒂司大學無理由缺課,可是會被處分的。」
對上她那雙充滿揶揄笑意的鳳眸,司燁越說到後面,臉色越發的不自然,為什麼在一個看起來明明不大的小女人面前,他總是會不自覺的失了以往的冷靜與寡淡。
「呵呵,司燁,你還有那個美國時間來管一個學生缺不缺課的事?我看你還是好好操心你的拳擊比賽吧,這可關係到你的未來啊!」凌嘉憶看出了他的不同尋常,語氣不陰不陽地提醒著。
「既然你希望我去,那明天去吧!」
冷魅兒在聽到司燁這兩個字時,眸中精光一閃,她怎麼忘了,眼前就有一個姓司的,而且他的前世身為帝王,名字同樣喚司燁,這之間,倒底是巧合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不過,不管如何,這個男人不可謂是一條重要的線索。
此時她感覺到,自己好似置身在一片迷霧中,同時又有一雙無形的手引領著她走出迷霧,然而,她不知道,當迷霧褪去,等待她的是光明大道還是懸崖陡壁。
夕陽斜下,西邊的空中殘陽嗜血,蒂司大學門口,一輛輛名車靜候在那裡,其中最為扎眼的是一輛黑色的限量版凱迪拉克。
叮鈴鈴……校園內,悅耳的鈴聲響起,一個個青春活力的少男少女們像是放飛的鳥兒般,從裡面走出來,一身米白色碎花雪紡裙的冷希蕊被幾個死黨夾在中間,一路上說說笑笑。
「唉,希蕊,你二哥又來接你了,你真幸福,有一個這麼疼你的二哥,每天都來接你。」
眼尖的張可微看著那輛略微熟悉的豪華車子,語氣羨慕地出聲,自從那次露營事件後,學校內也都知道一直大大方方嬌俏可人的希蕊是冷家的千金小姐,這給她多多少少帶來了一些困擾。
比如,追求者,冷家的家世非比一般,若能得到冷家千金的青睞,至少可以少奮鬥二十年,不說官場,光是商場上,由冷家三子冷世賢打理的集餐飲、旅遊、地產和影視於一體的冷氏集團生意布遍全球,因此,冷家的人,誰都想要巴結討好,正因為這些困擾再加上那天露營時發生的意外,導致腿傷加重,本是住校的冷希蕊也不得不回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