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谷玲連著兩天沒有了關於司徒軒的任何消息。
正當她一籌莫展時,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放下電話後,長谷玲立刻打開電腦,然後按照收到的信息給一個帳戶匯了一筆錢。
這邊剛剛轉帳,很快她的郵箱就有了新的郵件。
照片拍的很好,無論是取景還是構圖。
一個身姿高大挺拔的男人對著升起的朝陽,陽光灑在他的周身,仿若將他的身形描了個金色的邊框一樣璀璨。
真是一張很唯美的照片。
如果這上面的人不是司徒軒的話。
雖然照片上只是一個背影,可是司徒軒那種獨特冷傲的氣質,實在是太好辨認了。
再加上他的旁邊還有K,更加能確定他就是司徒軒。
長谷玲壓下心中的起伏,深吸一口氣點開了第二張照片。
這張照片拍的更加好看,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正和一個男人說著什麼,二人拍到的都是側面,在兩人之間恰好是一輪紅日,照的這對璧人更加青春朝氣。
那女孩子扎著一個簡單的丸子頭,些許碎發被風吹起,而男人則是專注的凝視著她。
隔著照片,長谷玲都能感覺到愛情的味道。
「沒想到,司徒軒心心念念的女人,竟然已經移情別戀!」長谷玲眼中划過一抹鄙夷。
本以為被司徒軒那樣執著的感情會是多麼堅貞。
不過如此!
跳過這張照片,這是一張遠景。
恰好將剛才兩張照片聯繫起來,照片上一對男女站著看日出,她們身後則是站著司徒軒和K。
長谷玲心口一滯,跳到下一張照片,這張則是跟前兩張不一樣,構圖有些昏暗模糊,但是也能看出來司徒軒站在一棟簡陋的木屋前,而他正對的則是安沐和另一個男人。
啪——
長谷玲將電腦重重合起來推到一旁,問道:「去查查,這兩天司徒軒的行蹤!」
「小。姐,這邊我們查起來很困難。不如問問丁家如何?」跟隨著長谷玲的保鏢提議。
「丁家?」長谷玲露出一抹猶豫。
她來到Z國進入司徒家之後,司徒老太太拉著她語重心長的叮囑,讓她今後儘量與丁家保持距離。
現在她要是私下聯繫丁家去查司徒軒,如果讓司徒老太太知道,那會不會討厭她呢?
「小。姐,丁家是軒少的外公,算起來也是自家人。而且丁家在各國都有些勢力,調查起來也比較方便。」保鏢見長谷玲猶豫不定,開口遊說道。
「司徒老夫人就算不喜丁家,也無法割斷軒少和丁家的血脈聯繫啊。」
「好吧。那你去問問丁家。不過,這件事還是要保密。」
「是!」
保鏢應聲立刻去書房辦這件事,而長谷玲則是惆悵的看了眼電腦。
她伸出手猶豫了片刻,還是打開了電腦,重新調出那幾張照片。
這一次,她則是將安沐和楚天厲相視而笑的照片放大。
「司徒君,不是我想要計較。而是你太傻了。」
很快,保鏢返回匯報:「昨晚,軒少動用了七駕直升機,而且臨時用了一百萬購買了煙花……」
「呵——就為了這個已經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女人?」長谷玲沒有繼續聽下去。
她覺得這真是莫大的諷刺!
她三番四次的跟司徒軒示好,希望他們可以有進一步的發展,他是不為所動,冷言冷語!
轉身卻對著一個已經變心的女人勞力費財?!
「他現在在哪裡?」長谷玲壓了壓自己的情緒問道。
「在三亞,在打電話的時候軒少正前往悅豪酒店。聽說是談一筆生意。」保鏢回答道。
「什麼生意?」長谷玲警惕問道。
保鏢搖頭,回道:「這個丁家沒說。」
「去問問!我這個當妻子的也該知道自己丈夫在搞什麼名堂!」長谷玲恨恨說道。
……
「阿嚏——」
司徒軒剛到酒店坐下,便連著打了三個噴嚏。
「軒少,等下要不要去看醫生?您大概是著涼了。」K擔心問道。
早晨又為了能看到安沐,站在高處的林子裡半響。
那樹林裡清晨濕氣最大,司徒軒穿的又不多,哪裡受的住呢?
司徒軒抬手示意不用,問道:「那園長還沒來麼?」
「我再打個電話催一下。」K拿起手機說道。
「不用了。他來了。」司徒軒眯起眼睛,看著走過來的矮胖男人,道:「他似乎還帶了個客人呢。」
「軒少,不好意思啊。」園長剛走過來,便點頭哈腰一臉諂媚說道:「這路上有點堵車,所以過來晚了,讓軒少久等了。」
「久等倒是無妨。只是,我倒是不知道,園長還帶了一位?」司徒軒眼神盯著對面男人冷聲說道。
園長臉上一僵,趕緊說道:「軒少,這是……」
「司徒軒,好久不見了啊。」站在園長旁邊的男人開口說道。
「的確很久。」司徒軒聲音依舊冰冷。
四目相對,安靜的咖啡廳頓時被低壓包裹。
站在旁邊的園長被這低壓幾乎壓得喘不上氣。
「慕容先生,軒少,那您二位先聊著,我去趟洗手間!」園長趁機趕緊逃離了這可怕的區域。
園長一走,司徒軒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而慕容逸則是自己坐下,道:「跟我姐姐分開,你連口味都變了呢?!看來,你被打擊的不輕呢?」
「你來這裡不會是說這些的吧?」司徒軒放下咖啡杯,冷漠問道。
慕容逸聳聳肩膀,道:「當然,我和你一樣是來投資的。」
「投資?呵……不會那麼巧也是這裡的森林公園吧?」司徒軒冷笑問道。
「當然啦。優秀商人的眼光總是相同的啊。你能看中這裡,那我自然也會看中啊。」慕容逸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所以,你想投資做什麼呢?」司徒軒語氣淡淡問道。
他可不認為慕容逸會投資和他一樣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