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凌天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畢老師怎麼就這麼斷定這張照片是假的?難不成那天畢老師也在?」
林清寒看著畢任健也皺起了眉頭,這個教導主任表現的太耐心尋味了,這麼維護那個叫陳良俊的學生,難道兩個人有什麼貓膩?
「我,我只是覺得陳良俊同學是不可能跟凌天同學一起吃飯罷了。」畢任健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越來越感覺到這件事情的棘手了。
「可是有這張照片證明啊。」凌天笑著指著洛瑤手中的手機說道。
「假的,我說了這張照片是假的,對,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弄你們兩個人的照片修一下就能變成這樣了。」畢任健慌張的說道。
「哦,那照畢老師所說,洛瑤老師手中的照片是假的,可能是修圖修的?」凌天循循善誘道。
「對,就是這樣,假的,這張照片是假的。」
「那畢老師不妨幫忙看看,這張照片是不是假的呢?」凌天拿起桌子上自己的那張照片,笑著對畢任健問道。
「這個...你剛剛都說了,這照片上的人是你自己,這怎麼可能是假的?」畢任健指著凌天說道。
凌天抬起食指搖了搖,開口說道:「畢老師,這你就錯了,我當時說的這上面的人的確是我,但是沒說照片上面的其他東西是真的啊,這張照片也還是修的!」
「你!」畢任健看著凌天,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凌天,我這張照片說它是修的,我有不在場的證明,那天我跟李錦衣在一起吃飯,他可以為我作證,你呢?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張照片是假的?」陳良俊嘴上對凌天說著,心中卻暗罵畢任健撒比。
這明顯就是凌天的一個圈套,這個傢伙還愣愣的往裡面跳。
「證明?」凌天不屑的笑了笑,算了,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本來以為陳良俊有什麼特別的方法,沒想到不過如此。
凌天放下手中的照片,慢慢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
房間裡的其他人都不知道凌天什麼用意,不是說證明照片是假的嗎?怎麼脫衣服了?熱嗎?好像是有點。
脫完外套之後,凌天上身還剩下一件體恤,凌天沒有停下里,而是直接將體恤衫給脫了下來。
由於凌天一直在煉體的緣故,凌天的身體已經是非常好的了,身材也很有型,體恤衫一拖下來,便露出了腹部的六塊腹肌。
凌天的肌肉不像電視上肌肉猛男的那麼爆炸,看上去看舒服,很自然。
洛瑤看著凌天脫下衣服,不禁用手捂住了眼睛,卻又留開了一道指縫,臉色羞紅的仔細打量著凌天裸露的上身。
唔!師尊的身材很不錯呢,好喜歡啊。
林清寒懵了,凌天這是怎麼回事?竟然在這裡脫衣服?
不過...林清寒掃了一眼凌天腹部的肌肉,快速移開眼睛。
凌天好像強壯了不少,以前都是瘦弱瘦弱的,那肌肉看上去好健康啊,呸,那你在想什麼?那是你弟弟啊。
林清寒紅著臉對凌天說道:「凌天!你脫什麼衣服啊,就算現在很熱,你也沒必要脫這麼光吧!洛瑤老師還在呢!」
畢任健也是一愣,不過隨即笑了起來:「凌天,你這是幹什麼?難道相向老師展示一下你的肌肉,威脅老師?」
凌天皺了皺眉,隨後拿起桌子上的照片放在自己的身邊,然後指著照片說道:「找茬你們玩過吧,來看看我與這張照片有幾處不同。」
聽到凌天的話,林清寒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把目光轉了過去,而洛瑤則是放下了手掌,仔細打量起來。
「啊,真的是哎,凌天有腹肌,照片上的人沒有,還有,照片上這有一個黑斑,凌天身上也沒有...」洛瑤率先興奮的指著凌天跟照片喊道。
其他人也看出來了不同,照片上的凌天也是光著上身,只不過照片上的凌天很瘦弱,完全沒有肌肉,還有,照片上凌天身上有一些黑斑,不知道是不是胎記什麼的。
而凌天經過幾次煉體之後,身體早就通透如玉了,宛如一塊潔白的玉石一般,就連林清寒都有些羨慕凌天的皮膚。
簡單來說,照片上的凌天跟現實中的凌天除了頭部之外,基本上沒有什麼地方是一樣的!
凌天拿起旁邊的衣服,慢慢穿上去,陳良俊跟畢任健的臉色已經變得灰敗了。
陳良俊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自己看來天衣無縫的計劃,竟然就這麼簡答的被凌天給破解了。
本來當時修圖的時候,陳良俊就考慮到凌天的身材,但他媽的誰能想到,看上去有些瘦弱的凌天竟然會有一身肌肉?
畢任健也有些懵了,這轉變也太快了吧?眼看著就要成功了,結果轉眼間就什麼都沒了。
這時候,畢任健看向凌天的目光有些發寒,這個傢伙,一早就知道自己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卻偏偏拖了這麼久,是把自己當猴來耍嗎?
林清寒也感覺有些不真實,自己千里迢迢從帝都飛來,沒想到這件看似很棘手的事情,就這麼簡單的被凌天給解決了!
不過她也有些氣惱,這個凌天,明明這麼簡單的事情,幹嘛要弄得這麼麻煩?
「凌天,既然你早就能證明你的清白,為什麼一早不說?非要浪費我們的時間?」畢任健看著凌天,惱羞成怒的說道。
「我為什麼要一早就說?」凌天反問道。
「你就不能向我們解釋解釋?」畢任健尖聲說道。
「解釋?」凌天冷哼了一聲。
「向誰解釋?你嗎?你是誰?我為什麼要向你解釋?」
「我凌天向來只向我在乎的人解釋東西,就你?還不配!」
「你!」畢任健看著凌天,說不出話來。
「你就不怕別人的誤會嗎?」林清寒看著凌天有些心疼問道,這幾天,凌天應該承受了不少誤會吧。
「誤會?這芸芸眾生,縱然全誤會我又怎樣?我根本就不在乎他們的感受,他們誤會也好,謾罵也罷,與我何干?除了我所在乎的人,其他人的感受關我何事!」
「我凌天一生行事,何須向任何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