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誰都來摻和一腳!」太子爺露出愁人的表情。
的確,這個紀元實在是太混亂了,也太複雜了。
不說藏仙星那邊的恐怖遊戲等,單單是仙界這邊就已經夠亂了。
第二紀元,第三紀元,還有未來的敵人!
加上文道武道,各種布局和布置手段。
如今整個紀元可以說是一團亂麻!
「第三紀元本身肯定是有什麼問題了,否則不會打現在這個紀元的主意。」洛塵倒是閒談道。
永遠活在同一天!
這本身就是一件逆轉天地萬物的事情,出問題肯定是會出的。
「第一紀元呢?」太子爺問道。
「第一紀元估計很難追溯了,那涉及到天地初開,萬物的由來了,怕是造物主那等層次去了。」洛塵解釋道。
「我的理解是,現在第三紀元本身出了問題,如果他們不解決,他們就會消失,因為現在已經沒有了他們的位置了,對吧?」太子爺問道。
「對。」
「這樣說來,他們肯定會十分著急了,否則也不會掀起諸多大戰了。」太子爺也了解到了情況
但是到底第三紀元出了什麼問題呢?
導致第三紀元不停的來到如今所謂的第五紀元?
而且還有一個第四紀元!
這個紀元怎麼就消失了呢?
那不是某種意義上的消失,而是從時間長河上消失。
「會不會第四紀元也像第三紀元一樣出了問題,然後控制不住,所以消失了?」太子爺問道。
「我倒是懷疑和第二紀元多少有點關係。」洛塵繼續推測道。
「首先,如今的這些不朽聖地,怕是和種子有密切的關係和關聯。」
「而他們又是被仙皇封印的,仙皇是這個紀元的開闢者,也是上個紀元的承接者!」
「仙皇嚴格來說,屬於第四紀元的人,而和他一起開闢紀元的這些不朽聖地,卻和種子,也就是第二紀元有關聯。」洛塵的意思已經表達清楚了。
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推測正確的前提下的。
如果推測不正確,那麼就錯了,而洛塵只是根據目前掌握的情報推測出來的。
而仙皇這邊,一個第五紀元的開闢者,也是第四紀元的遺存者,和第二紀元的人有著密切的關係!
這已經讓人浮想聯翩了。
甚至仙皇為何要封印這些不朽聖地,這裡面怕是不僅僅一個原因那麼簡單。
「所以要解開迷題,最終還是得從這些不朽聖地下手?」太子爺問道。
「對。」洛塵開口道。
「老爹,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你把人分出去,打入內部,應該不是為了讓他們獲得提升,而是為了去打探情報?」太子爺猜到了。
洛塵做的事情,一般背後都有更深層次的原因,不會那麼簡單!
而洛塵現在所做的就是在抽絲剝繭。
「老爹,你到底想做什麼?」太子爺有些驚駭了。
因為他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天地間,紀元也好,還是其他的也好,似乎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掌控一切,在影響一切!」
「如果只是著眼於當世,其實很無聊,對我而言,無非是再征服一次仙界而已!」
而且對於洛塵而言,已經沒有任何挑戰了!
因為這一世,他比之上一世會更加強大了。
所以洛塵想要的。
「你不覺得,參與進去每個紀元,甚至和那些真正影響天地的人物交鋒,才更有興趣嗎?」
「天皇,天王,仙皇他們,甚至還有更多的像他們一樣厲害的人,都沒有做到擺平一切!」
「那就是我的目標!」洛塵眼中燃起了戰意與熊熊烈火。
擺平一切,去搏一搏,去和操控紀元的力量對決!
這不單單是力量上的比拼,還是心智上的博弈!
而且!
「道,是探索,是求知,無知變成有知的過程就是修道!」
目標變大了,格局自然就上去了。
洛塵要的不是此生此世!
而是要整個時間長河!
太子爺是無法理解的,但是衛子青等人進去各大不朽勢力,的確也是為了去探聽消息的。
「所以,阻礙我們步伐的人,只能被無情踩死!」洛塵看著太子爺,一招手。
他們已經被傳送走了。
那個地方正是太初草原。
太初草原位於中大宙內的一個不知名的大界之中。
但是因為太初草原太有名氣了,所以這裡直接被叫做了太初大界,甚至是太初大宇!
而太初草原之所以這麼出名,其實源自於一個傳說。
一個真正的傳說,太初聖地!
真正的太初聖地!
不是那些之前借著這個名字去粉飾自己的宗門。
太初!
這是五太之力,也是比之混沌還要更早的一種狀態。
太初,是太始之前!
太初,也就是開始之前,萬物宇宙開始之前的狀態。
那是一種無法想像的狀態。
如果非要解釋,那麼現代科學假想正確的前提條件下。
也就是宇宙大爆炸成立的情況下,太初就是那一個點!
奇點!
或者說太初其實更早,是奇點之前的存在,因為奇點其實已經算是混沌了。
奇點沒有之前的那個空無狀態,就是太初!
傳言,太初草原,正是當年真正的太初聖地的遺址。
如今這裡已經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了。
根本沒有任何一絲關於太初聖地的影子。
之所以能夠確定這裡是太初聖地,還是因為在仙皇時期,這裡挖出了一具屍體!
而那具屍體上保留刻印著一塊玉簡!
玉簡上記載著這裡曾經的輝煌,這裡是天地之始!
而且仙皇曾經在這裡駐足三個月,閉眼打坐在此地,似乎有什麼收穫。
這裡如今青草遍地,洛塵帶著太子爺洪彪等人,此刻正在踏青。
三個人無聊散漫的走在太初草原上。
「按照推測,怕是那顆大日級仙種,就會是在這個地方吧?」洪彪被騙了一次,這次也學會用腦子了。
不然大日句天和大日九禾不會讓自己的弟子在這裡來碰頭。「所以我們在這裡守株待兔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