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滴落,瑤山眼眶都紅了。
但是絕望至極,根本不是對手。
「你以為仗著是藥人我不能殺你們,就拿你們沒辦法了嗎?」
「老子要不是被抽了幾次血,殺你如屠狗!」瑤山爆喝。
「我看你現在狼狽的像是一條狗!」
姒俊動都沒有動一下,直接再次揚起巴掌,對著瑤越一巴掌拍了下去。
這一刻,所有人都絕望了,瑤雀兒眼中含淚。
她有些抱歉的看著洛塵,眼中還帶著絕望。
而瑤越也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
其他人不能殺,但是他血脈稀薄,是能夠被殺的。
但是這一巴掌遲遲的沒有落下來。
時間仿佛定格了一般,瑤越睜開眼。
一個青年坐在那裡,看都沒看其他人一眼,背對著他們坐在那裡飲酒。
而姒俊揚起的巴掌始終落不下來,甚至姒俊的手臂還在抖動。
「你?」姒俊整個人臉色十分陰沉,因為洛塵的手像是鐵鉗一般,牢牢的將他定在了虛空。
「擾了我喝酒的雅興。」洛塵話語清冷,並沒有發怒,但是話語卻帶著一絲殺機!
單手控住姒俊,整個瑤氏一脈都呆住了,所有人目瞪口呆。
那可是姒俊,道三一層,可稱天仙!
但是此刻卻被一個陽實的人握著手,半點動彈不得,而且那個人連轉過身來都沒有,是那樣隨意與隨性。
這一幕讓人驚悚與不解。
誰能夠想到,眼前青年居然有如此偉力?
而隨著洛塵話語落地,咔嚓一聲。
鮮血飛濺,姒俊的那條胳膊,硬生生被洛塵從肩膀上給撕了下來。
白骨,筋脈,晶瑩的血肉看的清清楚楚,甚至鮮血划過虛空的弧線都看的清清楚楚。
而姒俊整個人瞬間拉開距離,他捂著肩膀,冷汗都下來了。
「給我殺了這小子!」
餘下的三個同夥其實也有點懵,此刻一句話才讓他們反應過來。
瞬間他們身上亮起可怕的炫目光芒。
這光芒動天,可怕的氣勢瞬間爆發,透體而出,如果真的擴散,這裡肯定要被夷為平地。
而且這三個人似乎殺了紅眼,根本不管瑤姬一脈這些人的死活,這氣息一旦爆發,可以想像。
洛塵死不死暫且不論,其他人肯定是要死一大片的。
但是洛塵這一刻終於轉身了,這一刻,同樣像是時間定格了一般。
洛塵扔出了一個杯子,劃破虛空,沖向了姒俊。
所有人都很清醒,但是就是不能動。
就像是剛剛姒俊等人用氣勢壓迫瑤家一脈的人一樣。
但是奇怪的是,洛塵身上,或者四周並無氣勢,風在吹,雲在動,蝴蝶還在花朵上扇動翅膀。
但是姒氏一脈的人,瑤家一脈的人都不能動了,唯一能夠動的就只有眼睛。
姒氏三位天仙般的人物,這一刻透體的氣息也凝固住了。
甚至能夠看清那氣勢爆發的軌跡和線路,還有那可怕的光輝。
但也就這樣了。
洛塵已經轉過身,起步,揚起巴掌。
一巴掌下去,姒氏的一位天仙碎裂,血肉皮毛碎裂的過程看得清清楚楚。
而後洛塵看都沒有看一眼,另外一個人被洛塵一記手刀切過,脖子處斷裂,像是被刀切開的一般,人頭飛起。
第三人臉上是爆發氣息的猙獰,但是眼中卻是恐懼與驚悚。
驚悚在無限放大,他的瞳孔也在無限放大。
而後,他眼前一黑。
洛塵走過他身側,他整個人已經四分五裂了。
杯子還在動,劃破虛空,來到了姒俊的面前。
這個時候,一隻手從後方而來,伸手捏住了酒杯。
一切恢復正常,洛塵端著酒杯已經站在了姒俊的面前。
唯一不正常的就是,洛塵身後全是碎肉。
姒俊眼中滿是恐懼,這超出了他的認知。
「是你?」
「你還活著?」
「大聖靈,你還活著?」
洛塵剛剛動用的術法有白帝亂法的融合,所以讓姒俊以為洛塵是大聖靈。
但是洛塵眼神冰冷,看著姒俊。
四周所有人都看傻了。
眨眼間,連殺三位道三一層的天仙,那手段簡直是出神入化,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瑤山看向了瑤功一,那眼神之中除了震驚,還帶著一絲疑問。
那疑問仿佛是在說,你從哪裡請來了這樣一位大神?
而瑤功一也發懵,想起之前還想要替人家平事,要替人家出頭就覺得可笑。
殺三位天仙,簡直如拍碎雲泥,這樣的人物,當時在傳送陣那邊,怕是打個噴嚏那群人就得被活活震死了。
何須他們出手和出頭?
「你不該打擾我的雅興!」洛塵審視著姒俊。
「我身後是龍雀,五大高手之一!」
「你想好了!」姒俊只能搬出靠山,否則今日,或者此時此刻必死無疑。
「一隻鳥而已!」洛塵轉過身,風輕雲淡。
但是姒俊整個人瞬間裂開,殷紅的鮮血順著他的腳流淌而出。
追著洛塵的腳步而去,拉出一條直線。
但是根本追不上。
而姒俊此刻承受了極大的痛苦,他沒有第一時間死去。
而是裂開之後被放血,肉還連著。
但是流血的速度極快,他也不過是堅持了十幾秒就瞳孔渙散了。
「打掃一下吧。」
「對著屍體,這酒也喝不下去。」洛塵走回了座位,看都沒有看其他人一眼,放下了杯子。
整個瑤姬一脈集體石化,眼神之中全是驚愕。
這無論是殺人手段還是這戰力簡直是讓人駭然聽聞。
「小,不,前輩!」
「晚輩瑤山,見過前輩!」
「剛剛有眼不識泰山,話語之處,諸多冒犯,還請前輩恕罪!」瑤山此刻恭敬的站在洛塵身後抱拳一拜。
「別那麼客氣。」
「過來坐吧。」洛塵伸手指了指主位,那是剛剛瑤山的座位。
「前輩當面,晚輩豈敢再坐下?」
「坐!」洛塵眉頭一挑。
瑤山整個人瞬間坐下了,他一個小山一般的魁梧壯漢,但是此刻緊緊並著腿,搓著手,屁股只挨了一點,扭扭捏捏的坐在那裡。「這一關是過了,但是姒家每一個人都有魂牌,等下他們發現人死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