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了!
自己的左臂居然被人兩劍給廢了,而且這個人還連武者都不是!
一時間傑姆斯心中無比惱怒,恨不得將此人千刀萬剮。Google搜索
自己左臂被廢,若是一個月內不能治癒,恐怕將無緣天下第一武道大會。
到時他還怎麼在台上虐殺黃皮猴子為非國爭光!
「親愛的,你怎麼了,有沒有事啊!」柳萱見傑姆斯受傷,趕緊跑了上來。
「賤人,都是你惹來的好事!」憤怒的傑姆斯直接一巴掌扇在了柳萱臉上,將其直接打飛了出去。
柳萱難以置信地捂著臉從地上狼狽爬起,她不敢對傑姆斯大吼大叫,於是將矛頭指向了陳東。
「陳東!你真是好大的狗膽,你居然敢傷害傑姆斯,你這是要破壞龍國和非國的友誼嗎!」柳萱大聲訓斥道,「你真是我們國家的罪人!」
聞言,陳東冷冷地回應道:「少給我戴高帽,我不但敢傷他,還敢殺他!」
下一刻,還不待傑姆斯動手,陳東主動進攻。
只要再廢了傑姆斯另一隻手,這個明勁巔峰實力的武者便沒了還手之力。
「狗東西,老子一隻手也能打死你!」傑姆斯怒吼一聲,右拳朝著陳東狠狠砸去。
他沒想到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子身手居然如此靈敏,更沒想到自己會吃了輕敵的虧被廢了左臂。
現在他非殺了陳東不可。
龍國的武學都是些花拳繡腿,哪能和他們西方的搏擊術比。
傑姆斯有信心一拳打爆陳東的腦袋。
可下一刻,就在傑姆斯的拳頭即將打在陳東身上時,陳東卻後撤一步,手中多出了幾枚寒光閃閃的東西。
咻咻咻!
三道破風聲響起,三支飛刀射出。
「陳東,你這個丟人現眼的狗東西,你居然用暗器!」柳萱見狀直接破口大罵,心裡對傑姆斯擔心極了。
但傑姆斯不愧是明勁巔峰實力,居然直接抬起手將三把飛刀同時打落。
「小老鼠,你居然玩陰的!」傑姆斯怒吼一聲,右手抄起一把坐椅朝著陳東丟了過去。
陳東見勢不妙往旁邊一躲,他前腳停留的地方直接被坐椅砸出幾道裂紋。
「不愧是明勁巔峰實力,哪怕只有一隻手戰鬥力同樣驚人。」
「但我若是入了明勁,必能三招殺你!」
陳東盯著傑姆斯,眼裡滿是戰意。
在遇到姜辰前,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居然能對上武者,而且還不落下風。
又是幾個交手,雙方打得難解難分。
但陳東的呼吸卻明顯急促了許多,論身體素質他終究比不過武者。
一旁的柳母一直關注著兩人的戰鬥,自然發現了陳東的狀況,她大聲罵道:「狗東西,你居然還敢躲,你有什麼資格躲!老老實實讓我女婿收拾一頓!」
說完她和柳奇兩人直接上去幫忙,拿起椅子一左一右包夾陳東。
陳東見狀眉頭一皺,還不待他做出反應,傑姆斯也趁機出手。
「滾開!」陳東厲喝一聲,避開了傑姆斯的攻擊,同時一腳踢出踹在了柳奇身上將這個酒囊飯袋直接踹飛了出去。
但他雙拳難敵四手,後腦勺被柳母手中的椅子狠狠砸了一下,頓時血流不止。
趁此機會,傑姆斯再度出手,右手握成爪朝著陳東的脖子抓去。
他要一把捏碎這狗東西的脖子!
生死攸關之際,陳東腦袋卻昏昏沉沉,剛才挨了柳母那一下恐怕是要腦震盪了。
見傑姆斯再度出手,陳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躲過這招,他乾脆一狠心,長劍朝著傑姆斯的脖子刺去。
「黑猩猩,給爺死!」厲喝一聲,面對襲來的傑姆斯,陳東不退反進。
傑姆斯見狀瞳孔微縮,明顯察覺到陳東這是想和他同歸於盡。
傑姆斯想要趕緊躲避,但陳東的劍就好像蛇一樣靈活,直直逼向他的命門,讓傑姆斯退無可退。
眼看著那一劍就要刺中自己,關鍵時刻卻聽到一陣沉悶聲響,陳東的身形徑直倒了下去。
只見柳萱手裡捧著一疊盤子瑟瑟發抖,顫抖著聲音道:「我……我沒把他給打死吧!」
「姐!你做得太棒了!」柳奇激動地跑過來說道。
柳母也是滿意地說:「你這賠錢貨,關鍵時刻你倒是有點用啊,還好沒讓這條瘋狗傷了我的寶貝女婿。」
說完,柳母直接走到陳東面前,一腳踹了過去。
她邊打邊罵道:「你這個老城區窮酸,你有什麼資格對我女婿動手,你這種廢物就應該被我女婿活活打死!」
「陳東,你這狗日的中午居然敢打我,看老子不弄死你!」柳奇也跑了過來,舉起拳頭就朝陳東臉上邦邦兩拳。
陳東想要反抗,但後腦勺連續被人拍了兩下讓他整個人昏昏沉沉渾身乏力,甚至有一股極其強烈的嘔吐感,這讓他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只能咬牙忍著幾人的毆打。
「夠了,都讓開!」這時傑姆斯厲喝一聲,柳家人聞言趕緊退到一邊。
傑姆斯捂著被廢的左臂,冷冷地看著地上的陳東,嘴角勾勒出一抹譏笑。
剛才他都已經自己要交代在這裡了,卻沒想到這些龍國人居然狗咬狗幫了他一把。
傑姆斯一腳重重踩在陳東胸前,彎腰拾起陳東手上的寶劍,看著這三尺青鋒冷笑道:「這可真是一把好劍,居然比瀛洲的武士刀還要鋒利,只是你這種螻蟻不配擁有。」
「你要是米國人或者英吉利人,我可不敢殺你,但誰讓你是一隻黃皮猴子,就算你死了,武安局的人也管不了我!」
傑姆斯手持長劍,劍尖向下抵在陳東胸前,冷聲道:「就讓我用這把劍結束你這黃皮猴子窩囊的一生吧。」
下一刻,他右手用力,劍尖即將刺入。
只聽一道破風聲響起,血濺了一地。
一隻黝黑粗壯的手臂砸在地面之上,發出沉重的聲音。
傑姆斯和柳家人的臉色都在同一時刻變得煞白。
悽厲的慘叫聲在包廂里響起,傑姆斯的斷臂血流不止,鮮紅的血漿濺了柳家人一臉。
「你!你們是什麼人!」柳母驚恐地看著包廂門口,那裡不知何時多了三名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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