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蜀隊,這把劍賣不賣的,給個競拍價吧,我想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名粵東隊的古刀劍愛好者,興奮不已。
「不好意思,這劍不賣,我私人藏品,也是一個古刀劍愛好者。」
陳三順如實道。
「呼,那真的是可惜了。」
那愛好者有些遺憾。
陳三順點了點頭,這把劍是會長馮秋生弄來的,他讓會長留給他的,所以,肯定不能賣。
「行了,請評審團做最後鑑定吧。」
陳三順道。
評審團幾名老者上前來看了一陣,用手摸了摸,一名老者一個不小心,就刮破了手。
「好劍,鋒利無比,削鐵如泥,不是青釭劍,還能還是什麼?」
那刮破手的老者激動道。
「好,那進行第二個寶物介紹了。」
陳三順不想多浪費時間,這是一道送分題,趕緊搞定,拿下冠軍再說了,大家都心情都在激動著呢,包括看直播的人。
尤其是女朋友曾榮榮,她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見他。
於是,陳三順直接拿出了雞缸杯。
雞缸杯剛拿出,有人立馬就認了出來,道:「這不會是雞缸杯吧,我曾經見過一隻。」
「雞缸杯?天啊,有生之年,終於見到這古玩了。」
「不是吧,竟然收藏到雞缸杯,太厲害了吧。」
…
大家驚訝無比。
雞缸杯價值連城,前幾年有拍賣成交記錄,4.58億,而這個東西,本來就稀有,每年價格都在增長,而且是上千萬的增長,一個個都想拍下,然後收藏升值。
而這個雞缸杯,陳三順也不會賣,因為他想留著收藏。
這種絕種的古玩,只會越來越值錢,而且他現在也不是太著急用錢了。雖然最好尋找龍王墓,需要一大筆資金,上千億。
但現在搬山商會大家經濟已經開始起來,只要稍微等上一年半載,這一千億的目標可能就會實現。
最多不會超過三年,而三年時間,陳三順還是可以等的,畢竟一百年都等了,還差這三年嗎?
況且,龍脈的下落依然不明,他得當年的事情,全部查清楚,才能安心地去找龍王墓,而不是隨意出發,那樣除了燒錢之外,沒有任何好處。
「嗯,我給大家鑑賞一下吧。」
陳三順將雞缸杯放在手心上,用手掌托起,然後說道:「這個雞缸杯杯體小巧,輪廓線柔韌,直中隱曲,曲中顯直,呈現出端莊婉麗、清雅雋秀的風韻。在雞缸杯的杯外壁紋有兩群子母雞,中間以湖石、月季與幽蘭,一派初春景象點綴,在雞缸杯的足底邊上,一周無釉。」
接著,陳三順將東西翻過來,然後指了指底部,道:「在其底部,印有楷書「大明成化年制」雙行六字。」
頓了頓,陳三順接著道:「不過嘛,雞缸杯仿品太多,有很多都可以以假亂真,對它的鑑別非常困難,我之前獲得之後,經過自己的一番驗證,只能確定百分之九十,剩下的百分之十,是由我師父的老爸,也就是師公馮天宇鑑定,最後確認無誤,我才帶過來的。」
「哈哈,原來是馮老鑑定過了啊,那應該沒問題了。」
屈浩笑道。
馮天宇在鑒寶方面的能力,可以排在華夏前五名了,通過他鑑定的東西,一般假不了。
「嗯,因為價值太高,歷朝歷代都想擁有這樣的雞缸杯,所以,仿品問世就會很多。明代嘉靖、隆慶、萬曆三朝和清代康熙、雍正、乾隆三朝,都有成化款的仿品,其仿品的色彩和款識,基本上可以以假亂真。不過,依然有破綻可尋。」
陳三順接著說道:「嘉、隆、萬曆仿款顯得筆畫粗重,排列稀疏,圈欄過大,與成化款的筆法相似而筆力不同,色彩也濃而不艷。清三代仿品款,跟明代仿款相比倒是優越一些,特別是在調配顏色和款識寫法上,與真品非常相似。」
這時候,陳三順開始從這個雞缸杯的筆畫上看,發現,上面並沒有粗重特點,而且排列也是十分有序。
陳三順接著道:「剛才看了一下筆畫,圈欄適中,線條看起來十分舒服。所以,我可以排除,這雞缸杯是明代各朝的仿品。」
頓了一小會,陳三順從褲袋裡拿出了一個放大鏡,然後湊到了雞缸杯上,繼續認真觀察起來。
「我現在通過放大鏡,能看到有一層雲朦,而且氣泡如珠,字的青花色微晦。他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如果是清代的仿品,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在放大鏡下可以看出雲朦很淡,氣泡不勻,字的青色亦顯渙散,胎色微透黃或白色閃青,底足釉砂相連處,有少量的黃色。」
「所以,我怕可以斷定,這個雞缸杯也不是清代的仿品。」
「至於民國時期的仿品嘛,線條更加粗糙,綜上所述,我大概有九成的把握能鑑定他是真的,剩下的百分之十,我想留給評審團來解決。」
陳三順看向了屈浩,笑道:「不知道是否可以,前輩?」
「哈哈哈,當然可以,能鑑賞到這個程度,已經非常不容易了,剩下的讓我們來吧。」
屈浩倒是非常樂意,接過雞缸杯看了起來。
大概五分鐘左右,經過評審團的十幾個成員一致確認,這是真品雞缸杯無疑了。
「小陳,真的不賣嗎?」
屈浩顯然也想收藏。
「嗯,實不相瞞,這東西原本不是我的,而是我們會長收藏的,我在錦城的時候,就提前跟他預定了,所以…」
陳三順解釋道。
「哈哈哈,我明白了,原來是被你先買了,怪不得啊,這雞缸杯非常保值,而且每天都在升值,你藏著它,每天都在賺錢。」
屈浩如實道。
「這樣嗎?這個我倒是沒有多想,我只是覺得它很有歷史意義,就把他收了。」
陳三順道。
「好吧,看來,我的境界有點差哈。」
屈浩苦笑道。
人家陳三順竟然是買來藏著的,並不是為了錢。
「雞缸杯過了是吧,那我要介紹第三個古玩了。」
陳三順說罷,直接掀開了另外一個古玩,這是一個紅色的精緻小盒子,盒子打開之後,是一個玉牌。
「玉牌?」
眾人一愣。
雖然玉石中的和田仔玉、帝王玉等等,也算是極品古玩珠寶,但一個塊玉牌,放在這種層次的交流會上,還是冠軍候選隊伍的東西,是不是厚重輕了一些?
就在大家抱著懷疑的心情時,突然聽到有人說道:「貌似是子岡牌。」
「子岡牌?」
聽到這名字,不少人就興奮了起來。
「好眼光。」
陳三順不想花太多篇幅去解釋,畢竟子岡牌很容易認,在座的都是高手,他只要指點一二,大家就能快速接受,不需要長篇大論。
「子岡牌多為長方形,且其長寬是很有講究的,應該是按黃金分割比例來製作的,大小適中,方圓得度,刀工精美,字體挺拔,地子平淺而光滑,在方寸之間不僅盡顯玉質之美,更具玉工之精。陸子岡制牌非常講究,有所謂「玉色不美不治,玉質不佳不治,玉性不好不治」之說。」
「這一點,應該跟玉石打過交代的人,都清楚,在這裡,我就不多解了,玉質越佳,硬度就越高,雕刻的難度就越大。據說陸子岡的絕活,應歸功於他的獨門刻刀「昆吾」,但這「昆吾刀」是從不示人的,操刀之技也秘不傳人。後世稱之為「子岡牌」。」
「這塊子岡牌是由一塊極品白羊脂玉雕刻而成,其工藝之精湛,仿佛鬼斧天工。子岡牌最難仿的就是刀工,子岡牌採用的是平面減低刀工,也就是常說的淺浮雕。而淺浮雕,就是利用陸子岡的錕鋙刀來完成,無人能做。也成就了子岡牌的獨一無二,價格昂貴。」
陳三順解釋道。
這時候,有人問道:「雖然是子岡牌,但貌似極品的子岡牌,也就那一千來萬,所謂本次冠軍候選的壓軸,這個子岡牌,會不會顯得有點普通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魔都隊的沈榮。
看著陳三順這麼順利,他心裡很不爽,總想找點茬為難一下他,只是前面人家說得太好,太順,他完全下不了手。
終於,給他逮著了一個機會。
「普通?」
陳三順看了對方一眼,發現是之前找人打他的沈榮,立刻明白了過來,這傢伙原來是來刁難的。
只見陳三順嘴角微翹,,一切想要刁難他的人,最後只能自取其辱。
「一千萬的東西,不算普通了,我剛說,在座的很多的古玩,都沒有超過一千萬。」
陳三順突然來了一個轉折:「而且,誰告訴你,這子岡牌只值一千萬了?」
「據我了解,子岡牌的市場,最高就那個價了,難道還能值幾千萬不成?」
沈榮鄙夷一笑道。
顯然有些得意。
「幾千萬?你有點小看這子岡牌了。」
陳三順語不驚人死不休。
原本不知情的人,都覺得沈榮說得有道理,市場上的子岡牌,的確就這個價格居多。
「你別告訴我,還能價值七八千萬的子岡牌哈,那可能是我孤陋寡聞了。」
沈榮笑道。
「你的確孤陋寡聞了。」
陳三順淡淡道。
這話一出,讓全場氣氛點燃,溫度有些上升,感覺到了火藥味。
但這是交流會,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大家也沒有多說什麼,就看看陳三順如何自圓其說了。
對於很多人來說,還是很看好陳三順的,畢竟他之前的表現,不得不讓人佩服。
「那我倒想看看,我是怎麼個孤陋寡聞了。」
沈榮心裡有氣,但又不敢在這麼多前輩面前爆發,只能繼續忍著,如果陳三順解釋不清楚,自己打臉。
「這不是普通的子岡牌。」
陳三順說罷,將子岡牌拿起,正好對著上面的光,在光的照射下,這塊羊脂白玉,清楚地展現在眾人面前。
「大家看到裡面沒有,羊脂白玉內部,含有少量的藍絲,這種玉石極其少見。」
陳三順道。
屈浩和兩個元老級別的前輩上前仔細看了一陣,的確發現了藍絲,倒是對其他人點了點頭,表示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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