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沒虧多少,這應該是乾隆時期仿鈞窯瓷器,這個時期的水平雖然比不上正品宋代鈞瓷工藝精細,但已經非常不錯,價格大概能在七八十萬左右,虧了三十來,但你們卻賺了人家兩千萬,也不算虧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陳三順沒有在魚簍尊上多看,畢竟這玩意本來就不太值錢,直接看向了最後一個東西。
這是一塊玉佛。
大概有兩個手指那麼寬,應該是古人用於掛在脖子上的,玉佛不管開光不開光,都有辟邪的效果。
只不過,這塊玉佛,陳三順看著有些彆扭,總覺得它有些黯淡無光,就是感覺很模糊的樣子。
「這玉的品相挺差的嘛,開價多少錢?」
陳三順直接問價格。
「二十萬。」
馮秋生道。
「既不是和田仔玉、也不是帝王綠,你們怎麼會買下它?」
陳三順不解道。
「賣家說了,這玉佛大有來頭呀,還說是從乾隆時期傳下來的,他們家的傳家寶,我看了一下這雕工的確不錯,所以,二十萬買下來看看,一不小心碰到寶,我們不是賺了嘛,而且,明天中午才是最後截止時間,如果你覺得不是好東西,明天,我就還給他。」
馮秋生無所謂道。
有了陳三順這個鑒寶大師在,協會每次拿到貨,肯定都穩賺不虧。
「好吧。」
陳三順再把玩了一下,依然覺得這玉上的雕琢圖案,模糊不清,於是,他直接啟動了透視眼。
在透視眼的作用下,真相終於浮現。
裡面是一塊極品白羊脂玉,而這玉表面上,被塗了一種特殊的東西,掩蓋住了裡面的真相。
「行了,應該差不多了,明天我就退這一塊玉佛,其他的兩個留著,也不能做得太絕對吧。」
馮秋生還是很滿意的,虧三十萬,賺兩千萬,依然是大賺。
「挺晚了,你們快回去休息吧。」
馮秋生對著兩人,說道。
「等等…」
陳三順頓了頓,淡淡道:「我們可能又撿到寶貝了。」
「哦?你是說,這玉佛?」
馮秋生倒吸了口氣,原本以為敲定的東西,竟然還有轉機。
陳三順點了點頭,道:「聽說過障眼法嗎?古代最喜歡弄這一招,由於戰事連連,社會動盪,很多的收藏家為了保護自己的東西,便想出了各種掩飾手段,那就是障眼法。」
「比如什麼鏡花水月,霧裡看花之類的,手段層出不窮,非常神秘,而我們手中這塊,估計就是用了霧裡看花的手法。」
陳三順頓了頓,繼續道:「所謂的霧裡看花,其實是一種奇術,而奇術又叫道術,是華夏古代道家所創,當時的道家,在化學領域有著很大的貢獻,比如火藥,就是道家人提煉出來的。」
藍小玲顯然聽明白了,直接說道:「陳哥,你是說,這玉佛的表明,被人塗了一層東西,所以看不出是好東西?」
「對的,就是這樣。」
陳三順用手擦了一下,隨即道:「如果真的是道家弄的掩飾手法,我大概知道兩三種,在上面鍍一層化學物質,而這種做法,想要除掉這層化學物質,是很簡單的,那就是將一塊錫紙將其包裹住,然後用火來烤上幾分鐘,表面那層化學物質,就會慢慢融化掉。」
「哦哦,為什麼不直接燒?」
藍小玲好奇道。
「玉怕火,這是常識,高溫容易導致玉石內部結構發生改變,出現裂縫。」
陳三順解釋道。
「好吧,明白了。」
藍小玲點了點頭。
陳三順是鑒寶高手,她也想以後能跟陳哥混,所以趁機多學著點,指不定以後能用上。
「那我去拿一塊錫紙過來。」
馮秋生說罷,轉身離開。
很快,他又走了回來,手裡拿著一張錫紙,以及一盞酒精燈。
這些設備,對於一個擁有修復間的家族來說,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看到裝備齊全,陳三順也不耽擱,直接開弄。只見他裹上玉佛之後,就開始烤了起來。
五分鐘左右,聞到一股特別的味道,陳三順覺得差不多了,便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茶桌是大理石的,倒是不用擔心被燙壞。
將錫紙攤開之後,一尊潔白的玉佛出現了,玉佛的雕琢栩栩如生,顯然是一塊極品羊脂玉。
「我去,可以啊,極品羊脂白玉,這個值錢呀。」
馮秋生興奮道。
二十萬買的,現在可以賣兩三百萬了,也算是賺了一大筆。
「嗯,也算是賺了錢,那…我們回家了。」
陳三順完成任務,便說道。
「嗯嗯,太感謝了,如果不是你來鑑定,還真沒發現,原來這次撿了兩個寶物,看來,下次有貨,得帶上你呀。」
馮秋生笑道。
「好,我要是有空的話,肯定會過去,畢竟身為學會的一員,沒有什麼貢獻,實在是抱歉。」
陳三順道。
「誒,說哪的話,你已經貢獻很大的了,上兩次古玩交流會,要不是你出手,估計我們協會都沒臉見人了,是你幫我們撿回了面子,你可能不知道,現在你可是我們協會的終極大紅人了,人家可以不認識我,但一定要認識你。」
馮秋生哈哈道。
聽到這裡,陳三順不知道該開心好,還是該難過,這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就算了,偏偏是馮秋生這個會長,感覺一陣心酸啊。
「呵呵,師父你開玩笑了。」
陳三順給馮秋生台階下,然後說道:「行了,我們得回家了,十點半了,再不回去就太晚了。」
「嗯嗯,聽說你開汽車來了,要注意安全,慢點開。」
馮秋生叮囑道。
「好的。」
兩人跟馮秋生道別之後,直接開車離開。
一路上倒是順利,只是臨近孤兒院的那條公路上,這裡車輛稀少,這個點路上更是無一人。
眼看還有兩公里左右抵達孤兒院,一輛車迎面開了過來,臨近他們奧迪的時候,突然將方向盤打偏,車快速沖向奧迪。
幸好陳三順已經恢復了百分之五十的狀態,反應不是一般的快,快速往左邊打方向盤,整輛車衝進了旁邊的草地上。
顛簸了一陣之後,又平穩了起來。
而那輛車則是跟沒事兒似的,繼續往前飛奔。
「呼~陳哥,那人酒駕了嗎?開車都不長眼睛的,差點就撞車了。」
藍小玲心有餘悸。
「不是不長眼睛,而是眼睛太好了,一眼就認出是我。」
陳三順道。
「啊?你是說,那人是故意的?」
「嗯,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我騎電動車的時候,有人從背後開車撞我,被我躲過去了,這一次是正面衝擊,這麼不顧自己性命安危的,應該是被收買的惡徒。」
陳三順分析道。
「不是吧,陳哥,你覺得是仇家乾的嗎?」
藍小玲倒吸了口氣。
「如果沒猜錯,應該是林家,很簡單,江洋死了,沒人懷疑到我頭上,畢竟我當時住院,至於徐北,他還沒確定自己完全康復,不敢對我下手,剩下的一個仇家,那就是林聰。而且也是最有可能,對我下手的人。」
陳三順分析道。
「好吧,林聰這麼狠的嘛,那怎麼辦,他有了兩次,肯定還會有第三次。」
藍小玲有些擔心。
「放心吧,這件事我來處理,他們對付的人是我,你們暫時沒什麼事情,只要是沖我來的,一切都好辦。」
陳三順現在已經不用擔心。
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他,想要幹掉他沒那麼容易,下次再遇見,他一定會把暴徒抓住,逼問出幕後。
現在只是他的猜測,沒有確鑿的證據,他不可能去找林聰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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