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城主,你背上的肌肉好有彈性呀!真是好有男人味呀!」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聽起來讓人骨頭都不禁酥麻。
「城主,你可真是這世上最有氣質的男人了,我都快被你給迷死了!」
又是一個嗲嗲的聲音響起!
一張富麗堂皇的榻上,鄭西蒼正得意洋洋地躺在其中,身邊呢,則是圍著三個姿色艷麗身材曼妙的女子。
這三個女子,賣弄著各自的風騷,使出渾身解數,想要獲取鄭西蒼的青睞。
這是一場無聲的戰爭:這三個女子深知,現在可是非常時期,每隔幾天,後宮的這些女子,便會有一個成為鄭西蒼修練的犧牲品。
這三個女子知道,別看現在鄭西蒼對她們還這麼感興趣,一旦等到他到了想要修練的時候,必定有一個會成為犧牲品,說不定,還是兩個。
所以,她們使出渾身解數,想要博得鄭西蒼的歡心。
「你們幾個,不要這麼不自然嘛!一看就讓我覺得有些虛偽。」鄭西蒼享受著這三個女子的撫弄,卻有些不悅。
「城主,我可是誠心誠意的,我可不敢跟著城主來虛偽的。」一個女子說道。
「就是呀,城主,其實我們不是虛偽,而是害怕,我們都知道,若是惹得您不高興了,怕是沒沒命了。」另一個女子低聲下氣地說。
「哦,原來是這樣,我說呢!」那鄭西蒼嘿嘿一笑,為自己這至高無上可以左右他人命運的權力而沾沾自喜,「放心吧,你們這幾個騷貨,就算是想助我修練,今天也沒有這個機會,今天晚上,我已經定了,要讓那個雛兒來助我修練。」
「哦?真的嗎?」
「真是太好了!城主您怎麼不早說,都嚇死我了!」
……
這三個女人頓時得到了解脫,她們一下子卸掉了身上的負擔。
這麼一來,三個女人也是變得更加嫵媚起來。
這些天來,後宮內,那麼多女人,只有這麼鄭西蒼這麼一個男人,正所謂是僧多肉少——不,僧多粥少,她們早就急不可耐了,現在她們沒有了心理負擔,便想著讓鄭西蒼臨幸一番。
「哈哈哈,看你們這個樣子,就像是發情的小母狗一樣。」鄭西蒼放浪地笑著。
「城主,誰讓你這麼有魅力的,我們都想沾沾城主您的雨露呢!」其中的一個女子膽子夠大,伸出雪白的手臂,勾住了鄭西蒼的脖子,眉目微閉,嬌聲說道:「城主,我要——」
「哈哈,好,就當是大餐前的小菜,我也來一個雨露均沾!」鄭西蒼說著,便笑著迎接三個女子那瘋狂的浪潮!
……
天色更加濃了,鄭西蒼那寬大的房間卻是一片熱火朝天!
忽然,外面傳來了一個太監的聲音——
「城主,小奴有要事稟報!」那太監尖聲叫道。
「你這傢伙,真是不挑時候!沒聽到我這裡正忙著嗎?」大汗淋漓的鄭西蒼正在興頭上,被太監這麼一喊,被嚴重地晃了一下,他有些不悅。
「城主,小奴是聽見了,城主威風八面,這聲勢自然響徹後宮。」那奴才小心說道。
「你這傢伙,有這麼拍馬屁的嗎?」鄭西蒼停下了動作。
「城主——城主,不要——不要——停——」臥在鄭西蒼身下的那個女子,回頭帶著哀怨地央求鄭西蒼。
鄭西蒼雖然修行不低,但是,這方面,也符合男人的正常感受,在這個時候,被打斷,這種感覺,可真是如鯁在喉很是難受呀!
「你先出去等著,等我忙完了這兩個便過去。」鄭西蒼說道。
「城主,小奴我——」那奴才還要說什麼,只聽得鄭西蒼大罵一聲:「好了,再多嘴,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太監一聽,嚇得直哆嗦,便急忙說道:「城主,小奴知錯了,小奴退下了。」
於是,太監退下, 鄭西蒼又開始新的一波動靜。
可是,經過了這麼一個小波折,鄭西蒼已經狀態不在,面對三個如狼似虎的女子的圍攻,鄭西蒼已然有些力不從心,但是,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城主,他也有一顆脆弱的心,他不好說自己撐不住了,便只好咬著牙扛著……
風平浪靜之後,在那彪悍的鄭西蒼鼓搗之後,三個女子已經昏睡在榻上,連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呵呵呵,還行,今天這感覺還算不錯。」鄭西蒼一臉盪笑地自言自語道。
他披了衣衫,來到了廳外。
「城主,您這麼快就完事了?」那太監看到了鄭西蒼,居然有些驚訝。
「你不是找我有急事嗎?」鄭西蒼有些怏怏不樂地說。
那太監這才想起了這件重要的事情。
「城主,曹總管剛才著急趕來,說今天傍晚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咱們山中的泉眼不淌水了。」那太監說道。
「啊?泉眼不淌水了?這可是從來都沒有的事情呀!」鄭西蒼一聽,一下子緊張起來,「怎麼回事?快,帶我去看看。」
太監見鄭西蒼臉色很難看,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
二人出了後宮,便看到曹不凡正在殿前焦急地徘徊呢。
「城主!不好了,泉眼枯了!」曹不凡說道。
鄭西蒼點點頭,說道:「這事有些蹊蹺,這些年都沒有發生的事情,怎麼就發生在這個時候呢!走,帶我看看去。」
蒼城建在山峰之上,水源可是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當初鄭西蒼甘願付出極大的心血建造這座蒼城,其中最讓他得意的便是這半山腰上的泉水。
這周圍的山,都沒有這樣的配置,雖然都有植被覆蓋,但是,想要取出一些水來,這周圍的山都很難,而鄭西蒼所選的這座山呢,卻是單獨有了這麼一個泉眼,除此之外,山上一概無從取水,要取水的話, 要到山下的山澗中去。
而且呢,這泉水,清冽甘甜,水量很大,足夠山上的幾千人的正常使用。
也正是因為這活水不斷,他們才沒有想過要存水。
這下可好,水源一斷,整個山城便都慌了。
」這個如何是好?」鄭西蒼蹲在泉眼前,不禁愁容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