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松,大能修為。
他也是七人之中最早突破到大能修為的。
所以說呢,按修為的話,除了這個突破到准帝修為的陸步平之外,也就是那個吳仁才能和他較量一番了。
另外,當初他們七人前往魔界竊取絕世兇器,也是在他的運籌之下,才得以從魔界安全脫身的。
郭大松之所以強調玄天大陸北方的狀況,是因為他的勢力範圍橫貫玄天大陸的北部,那些跨過黑山前來掠奪東西的獸人,首先侵犯的是他的利益。
「咳咳……」
陸步平看到郭大松的情緒有些激動,便清了清嗓子,說道:「郭兄,我聽說那些獸人越過寒冰覆蓋的黑山,掠走了很多的人,是是不真的?」
郭大松劍眉一掃,說道:「可不是咋地!據不完全統計,截至昨天,已經有四千餘人被劫掠走了,這四千多人,都是年輕女人,另外還有近萬人,被他們虐殺了。」
「啊?這麼嚴重?」鄭西蒼驚訝地說了一句。
「這個自然比你們西邊要嚴重,所以,我建議,大家還是想想北邊的情況吧,不然的話,若是那些獸人都衝破了黑山的阻隔,怕是玄天大陸要經歷一場劫難!」郭大松說道。
他那沙啞的聲音讓他所敘述的事情似乎顯得更有真實性。
「一場劫難?這個倒不至於。」那鎮守南方的尤聖傑微微一笑,「想我玄天大陸幾萬名的修行者,任他獸人數量再過,也不過是我們的練習的靶子。」
「尤老弟,你也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痛!」那郭大松有些生氣了,「是的,你在南邊,這獸人看起來離著你那裡很遠,不過,我相信,很快你就會後悔的。」
「哈哈,我們在玄天大陸的南邊,也沒有說不幫忙呀。」那尤聖傑笑道。
郭大松看著尤聖傑的得意洋洋的樣子,冷笑一聲:「世人都知道,你們南方生產美女,那些獸人正好這口,想必那些獸人早就惦記著呢!」
「好了好了!我覺得這個問題,大家還是要心平氣和地探討一下!」
陸步平連忙說了一句。
「咱們今天聚到一起,就是來討論一下這些問題的,咱們也算是代表了這玄天大陸所有的修行者,既然這樣,咱們就要本著玄天大陸共同的利益而有所作為。
陸步平把自己早已編排好的台詞說了出來。
尤聖傑瞥了一眼郭大松,神態中透漏出一些不屑來。
郭大松對著尤聖傑也是冷眼相對,他也沒有再說什麼。
一旁鄭西蒼見眾人不說話,便對著陸步平說道:「陸老弟,說到這些問題的起因,咱們是不是要探討一下,要是能找出其中的原因,咱們也好及時彌補才是。」
陸步平點點頭,說道:「是呀,也不知為何,咱們這玄天大陸的靈氣漸弱,這才使得大陸的抵禦能力下降了不少,我想這也是這西邊魔界和北方獸人不斷侵襲的原因吧。」
「可是,陸老弟,我倒是不明白,這靈氣怎麼就變弱了呢?這可是近百年都沒有的事情呀!」鄭西蒼說道。
尤聖傑冷不丁說道:「各位,這會不會跟著咱們盜取了這絕世兇器有關呢?按理說,這東西原本是魔界的寶物,被帶到咱們玄天大陸來,怕是引發了某種力量的不均衡吧?」
尤聖傑此話一出,鄭西蒼連連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就連一直對著尤聖傑有意見的郭大松,也是對尤聖傑刮目相看。
他們一直對陸步平占據了絕世兇器耿耿於懷,索性要看看陸步平怎麼說。
「尤兄真是胡扯!」陸步平臉色一變,朝著這幾人看了一眼,眼光之凌厲,讓這幾人不敢直視。
陸步平哼了一聲,說道:「這絕世兇器不過一個器物,如何能引發靈氣變弱?你們有所不知,我這裡倒是有一個驚天的秘密,說出來,怕是大家都寢食難安的。」
「啊?陸老弟,現在你都是准帝修為了,整個天下,都無人是你的對手,還有什麼能讓你寢食難安的?」尤聖傑好奇地問。
「是呀,有咱們幾個聯手,這玄天大陸還有什麼可怕的?」郭大松也覺得陸步平是危言聳聽。
「陸老弟,說來聽聽,我倒是想知道什麼事情能嚇得到咱們。」那鄭西蒼也說。
「袁兄,你想不想聽聽?」陸步平對著旁邊那個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人問道。
這七大高手之中,一直沒有說話的是袁沖。
袁沖不是不想說話,而是說不了話。
他能聽得到,大能修為在身,也無人敢小看他。
這袁沖苦心修煉,他為了實現修為上的突破,不惜使用一些旁門左道,結果,在十年前,他走火入魔,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袁沖不說話,但是心裡很明白。
他的領地在玄天大陸中間,占據了一片有山有湖的靈氣寶地,他倒是對西邊魔界和北方獸人的侵襲不太擔心。
所以,也可以說,袁衝來這裡,是本著打醬油的心態。
面對陸步平的詢問,袁沖表情嚴肅地點了點頭。
「好,咱們七人,除了有事不能前來的黑鳳凰,還有那個該死的吳仁才之外,基本上也算是到齊了,現在我便說一說我的看法——」
陸步平說著,朝著議事廳里其餘的十幾個人掃了一眼。
那十幾個人也是從各地來到這裡的修行者代表,他們也都是玄天大陸大大小小門派的掌門,但是,他們的修為也不過半步大能,都是陸步平他們看不上眼的。
「霍彪,也到了宴會的時間,你帶這些掌門去開席吧。」陸步平說道。
「是,師父。」守在一旁的霍彪趕緊應道。
「各位舟車勞頓,旁邊已經備好了酒席,大家去邊吃邊聊吧。」霍彪彬彬有禮地對那些人說道。
那些人也是自然明白其中的原委,原本他們能見到這幾個一頂一的高手,本就欣喜若狂,至少有了回去炫耀的資本了;他們能聽到這些人對天下大事的分析,自然也是受益匪淺,本想多聽聽的,沒想到陸步平有意要避開他們,他們也只好離開了。
議事廳里只剩下陸步平他們五個人,氣氛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了。
其他的幾個人不知道陸步平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所以他們的心裡隱隱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