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鳩,他們可是知道其毒性,當初使用封神鳩的時候其實他也是反對的,但是最後卻沒有說出來,而且最後也沒有想到中毒的竟然是陳芳芳,其實這也是他為什麼比較急著和陳芳芳說做他的女人。
其實木准也是有著一些私心,想要若是她答應了自己,自己私底下找大哥要封神鳩的解藥給陳芳芳,畢竟他也知道,封神鳩即便是及時的切割了那一塊血肉,最後也根本解除不了,因為在傷害到你的瞬間毒素其實就已經侵入了你的神識與神魂之中。
這也是為什麼他知道陳芳芳臉上的疤痕一直在,心裡頭知道她的毒素還在所以心急的原因之一。
木准淡笑了一下,經歷了一次生死之戰之後,心態也不禁豁達了一些道:「芳芳,我就不拐彎抹角了,還是那句話,平亂軍勢必會踏平地球,你們若是歸順恐怕還會更好過一些,若是繼續反抗,想必你也看到了,我的傷勢按道理來說應該至少要十天半個月,但是我僅僅只是回去兩天就好了,這其中的信息想必你應該清楚!」
說著,木准體內的法力流轉,一股氣勢蕩漾開來,帝尊二重之境的修為散發開來,讓人近乎窒息,下方諸多修為弱一點的人更是一瞬間有些岔氣,這麼一下子雙方幾乎就損失了數百人。
陳芳芳看了下方一眼,雙目瞳孔一縮,若說她不震驚那是不可能的,畢竟當初雖然是冰凌附身在自己這裡,但是那種打傷對方的感受她也是感同身受。
那樣的傷勢想要短短几日的時間就恢復,其中付出的代價對於他們來說似乎微不足道一般。
暗中觀察的林浩然也是瞳孔微微收縮,目光更加四處打量在尋找另一個可能出現的帝尊之境,按道理來說這種交戰若是沒有把握他們應該不會貿然的再度入侵才是。
不過四周不斷觀察之下,林浩然卻始終沒有發現有什麼樣的人可能是帝尊之境,而且他也沒有感應到有人的修為達到了帝尊之境。
隨著不斷的觀察,下方的戰鬥也越發的火熱,沒有了心理負擔的人類這一方面此刻可謂是與平亂軍他們戰得不相上下,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都發現了,人類這一方面似乎開始占據優勢了。
陳芳芳看了看下方,心裡頭也不禁鬆了一口氣。
下方喊殺驚天動地,人類這一方可謂是壓抑了許久,即便是之前那一次的追殺也有很多人沒有殺過癮,五年的仇恨,多少人憋屈的死在這平亂軍的手裡頭,多少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而且隨著沒有了帝尊之境壓在頭頂的心理負擔,不少人發揮起來也更加的好,而且有的人即便是在死之前,那也是不顧一切的要為身邊的夥伴提供機會。
此時此刻,輪到平亂軍害怕了,他們被人類戰鬥的方式嚇到了,即便你的刀要砍下他們的腦袋的時候,他們也要使勁的用自己的脖子卡主你的刀刃,讓你片刻拔不出手中的武器,而旁邊的人就會瞬間解決他們。
這種方式簡直駭人聽聞,以命換命的方式。
隨著時間的推移,木準的神色也漸漸露出一抹凝重之意,雖然身後的通道之中還在不斷的有人出來,但若是繼續這樣下去,這樣的傷亡即便是最後勝利了,那也是虧大發了!
念及於此,木准對著身後一人揮了揮手。
陳芳芳以及暗中觀察的林浩然盡皆雙目一凝,只見之前從通道之中走出來第一人忽然凌空而起,站在半空中,而且與此同時周圍竟然也來了五個人包圍了那個人,似乎在為其護法一般。
看到這一幕,陳芳芳以及林浩然盡皆瞳孔一縮,微微眯起想要看看此人到底是幹什麼的,這人的修為也僅僅只是達到了渡劫期一重而已。
隨著周圍護法的人到位之後,那人凌空盤膝而坐,緊接著緩緩閉上了雙眼,隨後雙手驟然一抬,就在抬起的瞬間,那人雙目忽然再度睜開,而也就在睜開雙眼的剎那,林浩然瞳孔微微一縮,因為就在此時他似乎感應到了一絲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一般。
緊接著只見那人雙目之中閃爍著紅芒,不斷的朝著下方掃視,隨著掃視他的雙手在面前不斷的波動,好似……好似在他的面前有著一條條的絲線,他在不斷的波動那一條條的絲線。
然而此刻,下方的戰場卻依舊沒有什麼變化,林浩然雙目緊盯著此人,想要看清楚此人到底在做什麼,要知道能夠讓得五個渡劫期護法的存在,其施展的法術必然不會簡單。
隨著越看此人的動作,林浩然雙目越發的明亮,心裡頭一絲絲的記憶漸漸被喚醒,瞳孔之中一絲絲的震驚之色漸漸泛起。
因為也就在此時,林浩然忽然想起來了,那人……竟然在波動所有人的因果線!
此人,修行的竟然是因果之術,此術逆天,林浩然也僅僅只是在玄天大陸見過一人修成,而也就在修成之時,那人就憑藉渡劫期的修為因果殺了一位帝尊之境,雖然那帝尊之境是初入者,但是那也足夠讓人震驚了。
此刻看到那人的動作,林浩然想起來的瞬間可謂是一個激靈,這人目光不斷的掃視下方眾人,毫無疑問就是在不斷的尋找這些人的因果線,然後順著他們的因果將這些人擊殺,雖然對這麼多人出手估計效果不大,但是即便有一定的干擾,他們的對手也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從而出手。
然而,也就在林浩然忽然想要出手之時,想到是否這平亂軍的底氣就是此人之時,心裡頭忽然一凜,因為也就在此時,那人的目光忽然之間落在了自己凌空而立藏身的地方,而且林浩然看到了此人的目光竟然停住了,那目光裡頭帶著疑惑之色,細看了一下之後還看了看下方諸多人群之中,隨後又再度抬頭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