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林浩然離開這裡還有三天的時間,但是無奈的他根本不知道接下來到底該做些什麼,畢竟自從知道關於林浩天和嫂子這些問題之後,很多的亂七八糟的想法都出現了。
而且現在的他開始懷疑關於這種修行的意義所在,孤男寡女共處1室,什麼事情卻沒有發生,這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根本是無法實現的。
特別是每天早上原本的說的這種野外生存,結果變成了她對他的關心,甚至每天他們所做的事情都和那些所謂的效果沒有任何的關係。
「哎!我到這裡現在已經四天的時間了,我也不知道究竟在做些什麼,每天除了被你照顧之外,我好像沒有任何的作為,而且我也不需要一天到晚出去買些東西,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讓我到這裡來進行修行的意義所在嗎?」
林浩然開始質疑了,因為他也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如果按照這種方式繼續進行下去,那麼最後的結果他究竟是應該用怎樣的方式來存在,就顯得非常無語了。
「哎!你說你一個小男孩子,一天到晚不考慮好別的東西,總歸去講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林浩天哥當時來到這裡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你這麼多的糾結,他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而且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也在那個時間段有了很好的提升,但是你不一樣啊你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林浩天哥的弟弟,那對我而言也上到這兒親戚啊。」
「哎!你不是說林浩天到現在為止都不管你了嗎?而且我也沒有聽說過他在外面有一個女朋友之類的。」
嫂子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哈哈大笑起來,似乎面對林浩然這樣的一個問題,她也只能夠是望洋興嘆了。
「這個你就不理解了吧,或許在另一個程度之上,我們需要找到的那些東西確實很多,你想一想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的一個人呢?守護者,關於這樣的一個行當,你有考慮過嗎?等到你真正的變成一個這樣的人之後,你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一天到晚去看人家的棺材,然後無窮無盡的摸那些讓人難以想像的屍體,有的是一堆白骨,而有的就是一群腐肉。」
其實現在的林浩然聽到這些東西已經百毒不侵了,這些腐肉就在有更難聞的東西出現,那總比那些垃圾要好多了。
「這些我早就已經不用再考慮了,我曾經和垃圾堆睡了一個月,這件事情誰能夠做到,我相信除了林浩天之外,不會有第二個人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堅持下來。」
「哈哈!在垃圾堆里睡覺一個月還是能拿出來炫耀嘛,這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是最為基本的東西了,其實我雖然不是這個行當的,但是我告訴你,我曾經還受到過更加難以想像的東西,那就是我和一堆臭蟲在一起生活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而且最讓我鬱悶的是我每天還不能穿著衣服,還必須要讓那些臭蟲在我身上爬來爬去,你知道這種感覺嗎?」
林浩然聽到嫂子說出這樣的事情之後,大致已經沒想到,看上去如此曼妙的她,居然有著這樣一種讓人無法想像的經歷。
「其實你這樣的一個行當,最關鍵的問題並不是代表應該如何去解決,而是應該找到一個合適的方案來,通過一個死人,你可以推敲出他生前所做的一些事情,包括一些所謂的豐功偉績,這就是一個有名的守護者該做的事情。」
「那林浩天在調查關於我父親的死因,你覺得這兩項是不是有什麼聯繫呢?」
「那是肯定的呀,去仔細好好考慮一下生前的所有事情,並不代表都是豐功偉績呀,如果說這個人在之前受到過死於非命的效果,那麼至少可以通過試題判斷出來,他是通過怎樣的方式被弄死的。」
林浩然大吃一驚,沒想到面對死亡這樣的一個說法,我的嗓子已經完完全全的面如死灰了,也就是說,在她的心裡,這些所謂的死人已經不算是什麼了。
「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嫂子,難道你就不擔心這些死人會對你造成很大的心理陰影嗎?」
「哈哈!這都是老黃曆了,你可別忘記了,我雖然不是所謂的守護者,但是現在的我早就已經變成了重口味,這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我一天到晚在這個地方待著呢,而且在這個屋子裡面,包括那些你根本沒有進去看到的場景,都是一些十分重口的東西,就比如說吧,那扇門的後面,實際上就是一堆死屍。」
「額……」
林浩然現在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了,他的嫂子一天到晚和這些屍體在一起,還能夠做到從容不破,這到底是哪門子的勇氣呀?
「而且你到現在為止可能還並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通過這種方式來告訴你,關鍵因素,主要的原因就是你的膽子太小了,就說那天晚上吧,就是因為下了一場雨,結果最後你還做了一場噩夢,你會覺得十分好笑嗎?我當時通過攝像頭看著你的時候,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哎!好吧!林浩然現在對他那個嫂子確實是服了,如此重口味,真的不知道林浩天看到她啥了,不過那個面相長得確實是好看,而且他那種非常真實的感覺,確實給人帶來的效果是不同的。
「哎!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女人,你認為像我這樣的一個人,難道真的就希望一天到晚生活在這種亂七八糟的位置當中嘛,我這也是沒辦法呀,為了讓自己的父親死因能夠讀明白,我只能夠在這裡隱姓埋名,關鍵就在於我不相信那些人的說法,他們所給出來的結果就是這是一場自然的車禍,你信嗎?」
「問題是相關部門都已經給出結果了呀。」
「我知道是相關部門給出的結果,但是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有一種非常奇怪的巫術是完全沒有辦法通過科學的方法來解釋的,就算是法律都沒有辦法定罪呀,所以現在我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進行調查,從而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