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是飯點的時候,醉月軒已經是座無虛席。
但樓上的雅間還是空的,好像專門為蘇鳳媛準備的一樣。
蘇鳳媛為此事心中也很疑惑。
但又想不清楚所以然,就只能歸究到跟噬血閣做過生意上了。
點的飯菜很快就上來了,看著一桌子的美味,幾人食指大動,圍座在桌子旁開始大塊朵頤起來。
不得不說,醉月軒不愧是京城最負盛名的酒樓,飯菜的味道很好。
就連天天吃御膳房大廚所做美食的南宮曦都讚不絕口,每次吃完離開時都意猶未盡,相約下次再來。
蘇鳳媛幾人用過飯,要了一壺茶水。
準備稍微休息一下就離開,樓下傳來一陣陣的騷亂。
幾人覺得疑惑,遂推開窗子,向外望了過去。
只見有一隊人馬緩緩向她們這邊行來。
為首男子一身藍袍,騎在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上,身下馬兒一看就是日行千里的良駒。
男子身材高大,長相英俊,不過有些不同於大洛男子的俊秀,看上去有些粗獷豪邁,氣宇不凡。
男子的旁邊是南宮默,看來是由他去迎接的這一行人入城。
男子身後跟著一輛馬車,馬車四周用淡綠色的輕紗做了圍帳。
微風輕拂之下,那紗帳被風撩起,露出裡面端坐的一名女子。
女子著一身紅色錦衣,臉上帶著面紗,只露出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本就白皙的皮膚,在紅色衣衫的襯托下,白時透紅,泛著健康的光澤,身材玲瓏有致,可見也是一個美人。
「是西泰的二皇子端木擎宇和六公主端木凌雲,算算時間,就是這兩日也該到了。」
南宮曦看著下面走過的一隊人說道。
「那是西泰公主嗎?長的還真是好看呢。」
「是呀,是呀,本以為西泰那種民風彪悍的地方,姑娘們會是比較粗枝大葉的呢。」
「那個西泰公主真是漂亮,遠遠的看著都覺得占盡風流,近處瞧著,該是多麼的艷色絕世呀。」
樓下傳來圍觀百姓的議論聲。
蘇鳳媛看著走遠的車隊,卻是微蹙著眉頭,若有所思。
不知為何,那個西泰公主給她一種不喜的感覺。
幾人又說笑了一會,也離開了醉月軒。
翌日,煥郡王早早入了宮,在皇上跟前請安。
也為南宮月在珍寶閣鬧下的事向皇上請罪,只說自己將她慣壞了,以後定會嚴加管教。
南宮岩自不會在這些小事上為難南宮濤,只是淡淡一笑:
「月兒還小,女兒家嬌養慣了,八弟不必放在心上。」
「這是睿兒吧,都長這麼大了,氣宇軒昂,頗有八弟當年的風姿。」
南宮岩看著站在南宮濤旁邊的年輕男子問道。
「南宮睿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南宮睿恭敬的跪下行禮。
南宮睿是南宮濤的嫡長子,煥郡王府世子,為人謙遜有禮,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
「睿兒快起來,這麼多年沒回京,這次回來可要多住些時日,讓默兒帶你到處走走看看。」
南宮岩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是,父皇,兒臣這幾日就帶煥王世子在京城內外游賞一番。」
一旁的南宮默俯身應下此事。
「那這幾日就要辛苦默王了。」
南宮睿向著南宮默躬身一禮。
「本是份內之事,當不得辛苦二字,你我本是兄弟,兄長照顧弟弟怎麼說都是應該的,以後就喚我二哥吧。」
南宮默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
「還是二哥是爽快之人,那我就厚顏受下了,以後二哥就喚我睿兒便可,其他稱呼倒顯得你我兄弟生分了。」
南宮睿感激的望著南宮默,略有些拘謹。
「哈哈哈......看到他們兄弟和睦,朕甚欣慰。」
南宮岩笑望著南宮默,似對南宮默此舉很是滿意。
「皇兄,謝謝您原諒臣弟當年做下的糊塗事,臣弟一直銘記肺腑,終日想著如何贖罪。」
南宮濤雙眸含淚,激動的看著南宮岩。
「八弟,當年之事已經過去了,你不必記在心裡,你我兄弟應當合力,使我南宮家的基業永世長存,也對得起南宮家的列祖列宗。」
南宮岩溫聲說道。
「父皇,兒臣聽聞,王叔這些年在伊水城,扶困助貧,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伊水城上下的百姓都對王叔讚不絕口。」
南宮默實時的開口。
「這是本王應盡之事,皇兄將伊水城交到我的手中,是對我的信任,我定當不能再辜負了皇兄所託才是。」
南宮濤謙虛的說道。
「八弟辛苦了,你能這樣想,在封地一心想著造福於民,朕心甚慰。」
南宮岩讚賞的對著南宮濤點點頭。
「皇上,西泰國二皇子求見。」
南宮岩身邊的大太監何公公進來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