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齊齊轉眼看,原來是高小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高小芳和趙鵬是一個村,她屬於六隊。
高小芳這個姑娘趙鵬印象不是很深,她是那種平日裡有小團伙,而且很活潑的女生,能歌善舞,雖然長得不是特別好看,卻自有一份魅力。
用一個詞形容,就是嫵媚。
她是個天生嫵媚的女孩,一笑一顰間都有這個年齡少見的女人味。
她高中後也是在育才中學,但和趙鵬不在同班。趙鵬前世學習一落千丈,但高小芳成績穩定在全級前五十名內,最後好像考了個閩省的一本。
趙鵬笑笑說:「我就不報了,我沒什麼才藝,這種機會讓能歌善舞的人去吧,我就是浪費名額。」
高小芳莞爾一笑,她的眼睛是單眼皮,不是傳統意義上最的眼睛。
但懂得人都懂,單眼皮的女生,最怕笑,一笑起來啊,煙花都會失色。
「趙鵬你別謙虛啦,你唱歌那麼好聽。」
「我唱歌好聽,誰說的?」
「前幾個月啊,有天放學後,我回教室里拿東西,發現教室里就你一個人邊做作業邊唱歌。你要相信我,你的歌聲很動人。」
趙鵬忘記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雖然說起來是幾個月前,但對他來說已經是二十年多年前的事。
不過若說唱歌,他真不差。
他是那種天生的男中音,聲音很柔和,唱民謠格外擅長。
只是大學畢業後,生活所迫,慢慢也就懶得唱了,大學買的吉他跟著他輾轉很多地方,最終也就是丟在床腳吃灰。
「怎麼樣,來個節目吧,就唱歌。反正也不會占用你太多時間,你不知道,我們班報的這些歌曲就沒幾個能拿得出手,到時候萬一報到級里被全部刷掉,那我們班都沒面子,你說是吧。」
高小芳依然款款地笑著勸說,她說話的時候,身體站的很直,胸前豎抱著一個筆記本,顯得很期待。
讓人不忍拒絕。
趙鵬還要拒絕,綸霜卅卻用肘子戳戳他,示意他看看節目單,趙鵬定睛一瞧,竟然在上面發現看到胡麗的名字。
胡麗報的是一首很古老的校園民謠:《同桌的你》。
趙鵬轉眼看胡麗,她正在認真讀書,絲毫沒有看這邊的意思。
同桌的你啊。
趙鵬心裡暖暖的。
那就來一首吧。
「好吧,那我就報一首歌曲,歌名就叫『一生有你』。」
「一生有你?」高小芳腦子裡快速轉了圈,似乎沒有印象,她是文娛委員,自己本來就喜歡唱歌,稍微有點名字的歌她都聽過。
「趙鵬同學,請問這是哪位歌手的歌曲,我好為你準備伴音的磁帶。」
趙鵬搖搖頭:「是……,反正不用伴音磁帶了,到時候我自己彈吉他。」
高小芳睜大眼睛。
自己寫的歌吧,還自彈自唱!
這麼厲害嘛,還說不會唱歌呢,都會彈吉他,還會寫歌。
看來人家是專業選手,不願意和我們小打小鬧吧。
幸虧自己很真誠地邀請了呢,要不真會錯過這麼厲害的人。
她一邊幫趙鵬登記,一邊心裡想著趙鵬最近的一連串表現,覺得這個少年,真的人間寶藏。
而且還有點小小的帥氣。
「那我們就期待你的精彩表演,本周日我們會先彩排下,你到時候有時間吧?」
趙鵬想了想說:「彩排我就不參加了,不過我可以提前給你唱一遍。我不想在節目之前,被太多人聽到這曲子,傳揚出去。」
高小芳點點頭,表示理解,在本子上做好備註。
然後將目光盯著綸霜卅,依然還是令人難以拒絕的微笑:「霜卅同學,我們想組織一個多人的民族舞,不知你願意不願意參加。你的身材好,人又好看,能參加的話,我們的舞蹈肯定增色很多。」
綸霜卅看看趙鵬,趙鵬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她便沒有拒絕,問道:「是讓我領舞嘛?」
高小芳楞了楞,想想領舞已經安排好,就是她自己。
她擅長舞蹈,尤其是民族舞跳得很不錯,能在全級乃至全校同學面前表演,是一件令人期待的事情。
但她沒有拒絕,神色也沒有變化:「霜卅同學以前跳過民族舞嘛?」
綸霜卅道:「三歲就開始學習各族舞蹈,學了十年。獲得過一些國家級和省級的少年比賽獎……」
「那沒問題,就你來領舞,我們準備跳雲南的孔雀舞,你會跳吧?」
孔雀舞屬於基礎的民族舞蹈,基本學民族舞的人都學過。
「會。」
「嗯嗯,舞蹈我們要先練練,接下來的可能要麻煩你按照我們的時間安排來參加排舞。」
「這麼麻煩?」綸霜卅皺皺眉頭,趙鵬看在眼裡,便對她說:「和大家一起跳舞,也挺有趣,參加吧。」
綸霜卅這才點點頭:「好,我配合。」
高小芳悄悄將不快藏進笑里。
保持一個文娛委員應有的風度。
能不能行,讓人家先試試唄。
……
有趙鵬手把手的「教導」,趙正直基本熟悉雞蛋生意的流程,而且他畢竟是成年人,在和成年人溝通中能增加信任度,做得非常不錯。
遠遠超出趙鵬的期望。
例如同樣是找趙大河拿雞蛋,趙鵬只能磕磕跘跘拿1000個,趙正直則是經過談判,全部包攬,也不知道他如何做到。
這些具體細節趙鵬也不必關心。
雞蛋生意上限很低,即使擴展到3萬隻,占據全市所有雞蛋市場,每天也只有幾千元的利潤。
難成大事。
只能算他前期的過度,吸引別人的信任,以及獲得原始資金。
現在穩定後他相信父親能做好。
但有個前提,他暫時掌管財務,也就是說,除了母親茶葉蛋的利潤,其他的財務進出他要親自把關。
不是不相信父親,而是因為他有更大的計劃。
溝邊的五十畝地就是目前重中之重的事。
要比雞蛋生意重要百倍。
周六早晨,父親早早去了集市上處理雞蛋,趙鵬草草吃了早飯,就騎車奔向溝邊。
今個他約好拖拉機,要耕地。
自行車一路飛馳,快到地頭時,他發現一台拖拉機停在半路上,周圍還圍繞著幾個人。
跑過去一看,他頓時鬱悶無比。
去往他承包地唯一的路,被人挖斷了,中間裂出一個寬三米,深兩米左右的深溝。
拖拉機根本無法通過。
這條路向前只有他的地,然後就是溝。
挖斷路,說不針對他們家,他自己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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