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胡麗抬起頭,好奇地看著趙鵬,她經常看到很多公司的稱呼,但是公司具體是什麼,她卻不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嗯,公司。我的雞蛋生意基本穩定,後期慢慢就會交給我爸負責,我要做更大更有趣的事情。現在這個計劃只有我一個人,如果你願意,那你就是第二個人。」
「為什麼找我啊,我什麼都不會。」公司是胡麗完全沒接觸過的事情,超出她想像上限,她完全沒有自信,也摸不著頭腦。
「因為……這個計劃必須有你。」趙鵬笑著回答,其實他心裡想說,因為這個公司,就是為了你。
「那你公司現在只有你一個人,你就是老闆,有我之後,我是第一個員工嗎?」
趙鵬搖搖頭,「不,加入之後,還是沒有員工。」
胡麗楞了下,臉上又冒出一坨紅雲。
這個死趙鵬,真就不能好好說幾句話嘛,一直這樣不要臉。
趙鵬笑而不語。
燭光里,氣氛溫暖而又甜蜜。
燭光外,幾十米遠的陰影里,劉龍剛和許家剛兩剛正陰沉沉地看著這邊。
許家剛將手中的菸蒂扔到地上,用腳踩滅,揶揄道:「老劉,我他媽也是服你,人家的綠帽子都戴到你腦袋上,這也能忍?」
劉龍剛狠狠抽了一口煙,吐出一串煙圈,不耐煩地說:「你說你媽風涼話呢,這種事情老子願意啊?」
「不願意你倒是去干他啊!要我是你,現在上去就揍得讓他趙鵬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劉龍剛嘲諷地看眼許家剛,「你能不能帶著腦子出門。我即使把那小子捶死能解決問題嗎?難道胡麗因此就會喜歡我?」
「你還真喜歡胡麗啊,你不是鬧著玩的嗎?」
劉龍剛冷笑道,「我他媽手都還沒牽過呢,這不剛才認識一個多月就被挖走了。這讓我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老子什麼泡妞無數,什麼時候吃過這種癟,一個小小的黃橋鎮,一個鄉巴佬的女生,憑什麼敢給我甩臉子?」
「讓你上又不上,不上你又不爽,那你到底要怎麼辦,婆婆媽媽,娘們唧唧的人,看得心煩。」
劉龍剛陰沉沉地看著燭光下額頭幾乎貼在一起聊天的少男少女,狠狠地說:「老子要讓他身敗名裂。搶我女人是吧,一等獎是吧,三好學生是吧,看你到時候怎麼說!」
「有辦法了?」
劉龍剛拽著許家剛離開了原地,邊走邊將他的計劃告訴許家剛。
許家剛聽完楞楞,突然笑出聲,「還是你小子狠啊,你這樣一搞,我看那趙鵬莫說繼續談戀愛,怕是能不能在學校待下去都是未知。行,那明天早上我來幫你,說好的啊,事成之後充300的遊戲幣。」
「沒問題,不就是300嘛,只要事情解決,那遊戲機室不是任你玩。」
許家剛一想也是,一張肥臉頓時笑開了花。
他們不知道他們離去後,趙鵬有意無意朝這邊看了眼,若有所思。
……
因為早上要考試,所以早操結束回來後,吃早餐的時間縮短為20分鐘。同學們紛紛從桌兜里拿餐具或者飯票。
突然,窸窸窣窣的教室里傳出一聲驚訝地喊叫聲:「媽的,誰把我的錢包偷走了?」
同學們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是劉龍剛。
頓時有些意外。
教室里其實一直不是很安分,每次跑操,書包里吃吃喝喝的零食都可能被摸走,但從來沒有出現錢包丟失的情況。普通學生根本沒有錢包,一點點飯票或者錢都貼身裝著,不會放在錢包里。
教室里一時間安靜下來。
劉龍剛又誇張地將書包中東西全部倒在桌子上,前前後後翻了幾遍,每本書都拿起來倒幾下,最後啥都沒找出來。
他旁邊的田苗苗被嚇得縮成團,不敢出聲。
「誰拿走了,給我趕緊拿出來,我現在可以當作沒事情發生。否則,一旦被我找到,老子打斷你的第三隻手。」
第三隻手,就是小偷的代稱。
劉龍剛氣勢洶洶地掃視全班,同學們神色各異,一部分不理不睬,一部分吃瓜,還有一部分覺得他有點煩。
氣氛變得特別緊張。
這時候,許家剛突然說道:「老劉,你什麼時候把錢包放進書包的?」
「啥時候,還不是出去跑操前,本來是放在褲兜,跑操太重就放在書包里,一直都好好的,怎麼今個就消失了,難道我的錢包它還能長著翅膀飛走了?」
「那就奇怪了,這麼說的話,也就是早操的二三十分鐘的事情。別班同學不會進我們的班,我們班只有幾個做衛生的同學在教室里。這麼說的話……」
「你是說,拿我錢包的人,就在做衛生的幾個人手中?!」
許家剛撇撇嘴,「我只是說有這種可能,應該說可能性很高。」
「哼,早上誰都是誰在做衛生?」
劉龍剛平時本就有些霸道,現在又是這種情況,做衛生的同學都不想繼續被糾纏,便舉舉手。
劉龍剛掃視一圈,冷哼道:「怎麼才4個人,每天的衛生執勤明明有5個人,還有誰?」
還是沒人說話。
許家剛又說話了:「趙鵬,早上你不是也在做衛生嘛,你怎麼不舉手?」
趙鵬一直在和綸霜卅聊著事情,突然聽到他的名字,這才茫然轉過臉,滿臉懵逼地看著他們:「是說我嗎?」
胡麗一聽趙鵬的名字,立刻緊張起來。
她再笨,也知道這就是個局。
想不到劉龍剛沉默許久,還是湊出這麼個低級的誣陷。他和許家剛本就是一丘之貉,兩個人自導自演這些都是給同學們看的,目的應該就是陷害趙鵬。
這麼說的話,那個錢包豈不是……
胡麗心急如焚,可她此時沒辦法說話,要是公然幫趙鵬說話,那她們的關係就被擺在明處。
學校里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不能早戀,可早戀的人可能要被叫家長。
怎麼辦呢,她焦急地盯著趙鵬。
或許是感應到她的心情,她發現趙鵬看了她眼,對她輕輕點點頭。
她並沒有因此變得安心一些,她知道趙鵬只是安慰她,他那麼聰明,應該也是一眼就看到這是個陷阱。可他發現的太晚了啊,現在這種情況,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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