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特殊的感覺,昨天也來過一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趙鵬在說什麼呢,是說的價值嗎,每個人都有自我的價值,他是這個意思吧?
他說我也有價值。
畫畫真的能帶來價值嗎?
這只是我的個人愛好,甚至都不敢告訴母親,好像沒有人因為畫畫過得很好吧,只有學習好,才能將來變得有出息。
不是這樣嗎?
可趙鵬為什麼這麼說,他還給我錢,一張畫10元錢,是我兩周的生活費。
我只要畫一幅畫,就能換兩周的生活?
那兩張畫,不就一個月。
四張畫,兩月。
如果我畫24張,不就有一年的生活費了!!!
每次母親給生活費的時候都特別為難,她根本賺不到錢,辛辛苦苦在地里刨吃的,能有什麼錢呢。
她也不想讓母親一直這麼辛苦,所以她才發奮學習。
如果畫畫也可以讓母親,讓自己生活得好一些,那為什麼自己不敢接受呢?
應該沒問題吧。
「章曉秋,我向你保證,只要你堅持畫下去,將來一定會感謝現在沒有放棄的自己。你要堅信,在學習上你出類拔萃,在畫畫的天賦上,你更是超乎常人。你不能辜負自己的才華橫溢。」
趙鵬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好能忽悠。
有點旋渦趙鵬的意思。
中年男人就是這點臭毛病,喜歡好為人師,他骨子裡也是個中年人,所以他總是潛意識給別人講道理。
也不知道別人願意不願意聽,就一通輸出。
但今天的口遁效果顯然不錯,章曉秋伸手接過50元錢,鼓足勇氣,認真地對趙鵬說:「那你就是我的老闆吧,我這是不是就算給你在打工?」
「別~」趙鵬連忙放開章曉秋的肩膀,啞然失笑,「我們就是同學,最多算是一種買賣交易。你賣你最寶貴的東西,我花錢購買。如果你以後要長期和我保持這種關係,那我們可以從長計議。」
「好吧,那我聽你的。趙鵬你可別騙我。」
「你放心吧,我不會騙你的。走,我們去吃拉麵,現在可以坦誠接納我的請客了吧,我們的關係已不是以往,上升了一大截。」
「噗!你好會說話。我來請你吃吧,你都請我吃了兩頓了。」章曉秋抿嘴一笑,率先向對面走去,兩隻小手臂還甩來甩去,看起來很輕快的樣子。
趙鵬欣慰地看著她的背影,像極了一直老母雞看小雞仔。
…
下午考完試,所有人按照約定在學校門口集合。
拉他們來的中巴車和曹德慶又出現了。
曹德慶穿著一個灰色短衫,滿面紅光,好像才吃了一碗動物器官熬製的精美鮮湯。
尤其是看到張芸從慶城一中的校門出來,兩眼立刻閃爍著熱情的光芒。
張芸遠遠看到曹德慶的樣子,下意識放慢腳步,來到跟前時直接站在了李偉後面,儘量躲避曹德慶目光。
「大家今天發揮都怎麼樣啊?」曹德慶笑著問。
「一般般,題目有點偏。」李偉微笑著說,但他看從容不迫的神情,不知是考得還行,還是謙虛。
「我覺得還行,不是特別難,每門考個八十多應該沒問題。」劉浩然信心十足。
吳倩很低調,笑笑,沒說話。
張芸則是有些苦惱,她只有一門數學,平日裡成績還行,但今天被閨蜜的事情整得腦子一片亂,考場上半天還在想事情,沒有發揮好。
想到罪惡的根源,她又狠狠地瞪了趙鵬一眼。
趙鵬站在隊伍最左側,本來是雲淡風輕,突然感受到一股不善的目光,轉頭看張芸正在氣呼呼地盯著自己,有些懵逼,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得罪這個大小姐。
問到他時,他含蓄地笑著說:「成績並不重要,我們重在參與的過程,只要我們來到這裡,即使沒有取得很好的成績,已經算是勝利。」
劉浩然,張芸:「……??」
不約而同冒出一個念頭:「真是被你裝完了。」
吳倩和李偉卻是笑笑。
尤其是李偉,還拍拍趙鵬的肩膀:「還是你想得開,我贊成你的想法,來參加競賽本來就是一種嘗試,能取得名次固然,成績不行也不用太在意。」
「李偉你的成績肯定很棒,必然取得名次,所以就不要謙虛啦,你應該是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我就是個小雞仔,只能彎腰低頭在地上不斷啄石子,好填飽我胸無點墨的肚子。」
「哈哈,趙鵬同學,以前可沒發現你這麼幽默。」
李偉性格溫和爽朗,被趙鵬的玩笑話逗得略微有點失態,差點沒保住他溫文爾雅的人設。
躲在趙鵬後面的章曉秋聽趙鵬又在胡說八道,不由腹誹,「那是你還沒看到他更死攪蠻纏的樣子,不知道有多煩人。
曹德慶也只是象徵性問問,他並沒有問章曉秋的成績。
章曉秋就是以一個第三名獲得競賽的資格,雖然說成績已經是全級五六百學生里的佼佼者,數一數二的好學生。
但是——
看她那個窮酸樣,懶得理睬。
「那我們就上車唄?」曹德慶笑笑,招呼大家上車。
眾人剛要上車,突然前面來了三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看起來應該和趙鵬幾人的年齡相仿,但氣勢不小,有點興師問罪的樣子。
「你們哪個是趙鵬?」
趙鵬楞了下,他怎麼在這裡也有仇人了?
看對方神情,肯定不是請他喝茶的。
他站出來幾步,淡淡地問:「我是,你們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三人中為首一人上前,一把將手臂搭到趙鵬脖子上,就準備拉著趙鵬去一邊。
趙鵬力氣並不大,掙紮下沒有掙扎開,頓時氣就上來了。
媽的,有話說話,上來就動手,這是要干架啊!
他反手一肘子就敲在對方的脖子上,然後趁他吃痛時,順手將手臂壓下來,反手快速壓到中巴車頭。
「你家長沒教你,輕易不要打架?」
趙鵬一點點擒拿的功夫,還是大學軍訓的時候教官啟蒙的,教官走後他覺得很有意思,起碼遇見那些沒有帶匕首的小偷賊子,能勉強一戰,便專門在報了一個擒拿的班,學了大概一年多。
要說學得多好,其實就一般,除了在拳館和學員做過一些花架子,其實也沒真正在現實中用過。
沒想到,今日遇到這幾個年輕人,就突然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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