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靜靜地聽到他們議論,陰沉沉的臉上也顯露他心情很不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兄弟們說的話,他何嘗不知道,這事不處理好了,丁村的下場就是他的下場。
「要儘快找出那群外來者,放任他們這樣下去不行,再讓他們漫山遍野的到處亂轉,誰也不敢保證他們不會轉到咱們村來。」
「發生丁村偷襲的事,那群外來人萬一找到咱們村來,肯定也不會相信咱們是普通的村名,最好的辦法將他們找出來殺了,以除後患。」
「你說的好聽,毛三就是你推薦出來的,說他找人一流,人找出來了嗎?要我說,別找了,將兄弟們全叫出來,挨個山頭找,總能找到。」
「放屁,落蒙山這麼大,誰知道他們轉到哪裡,就咱們一個村的人,撒出去連個影子都沒有。村長,要我說還不如通知甲村乙村兩位村長,讓他們一塊找。」
「這主意不錯。邊關那邊要打起來了,錢老賊步步緊逼,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忘了當初是誰幫他當上邊關將軍的。那邊快頂不住了,催咱們趕緊送一批貨回去,耽誤了上頭的大事,咱們誰也沒好果子吃。」
這話,讓眾人一靜。
氣氛太壓抑了,有人目光閃了三,開口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嘲諷道:
「齊山那邊不知道怎麼了,最近幾個月老是送信過來,邀請咱們去齊山商量事情。咱們四個村跟齊山四個寨,面上說的好聽都是十八寨,心裡那個不清楚,都是各管各的山頭,叫咱們過去,不知道安的什麼心。哼!」
提起齊山,村長想起了個事。差不多一年了,那邊沒有人過來。
這事不正常。
他記得一年前,上頭的人說,會派人過來,在齊山收幾個村子,已經跟齊山的幾位大當家打過招呼了,人過來了後,會跟他們聯繫的。
結果一等就是一年,上頭的人也沒見著,他們的東西也沒送過去,還以為上頭有事耽擱了,莫非,齊山那邊有變?
「我懷疑那群外來人是齊山土匪冒充的。齊山土匪幾次來信,咱們不搭理他,覺得咱們讓他們丟了面子。
這麼多年,咱們落蒙山的名號沒有齊山的響亮,以為咱們都是軟柿子,才派人過來找咱們,打著外來人的名號,實際想給咱們來個下馬威。」
有人腦子活泛的瞎猜測。
眾人想想,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那也不一定,咱們這次抓了條大肥羊,兩家隔得這麼近,八成齊山土匪可能聽到了風聲,想要過來分一杯羹。
你們還不知道齊山土匪的德行,貪婪又好色,凡是值錢的東西,他們都想要。咱們徵收的糧食,不也讓他們搶劫了幾次。」
這種可能也有。
幾人爭論了半天,誰也說服了誰,最後看向了村長,等著村長決斷。
村長陰鷙的目光閃了閃,掃了眼眾人說:「丁村被滅的事,瞞不住,派人送信給甲乙村長,落蒙山來了一群外敵,見人就人,丁村就是被他們殺的,讓他們幫忙一殺敵。
讓毛三他們去趟齊山,打探下齊山近一年有沒有奇怪或古怪的事發生,順便打探下那邊有沒有人派人過來。」
外面有人去安排村長吩咐的事。
村長眯了眯眼,「是不是齊山土匪不重要,不管是誰,落蒙山是我們的地盤,手伸得太長了。阿大他們玩的夠久了,也該幹活了,找到人直接殺了。」
提起阿大他們,屋子裡幾人面色一沉,個個大氣都不敢出,心裡顫了顫,那伙人可是生喝人血吃人肉的,讓他們出去......
村長生氣了啊!
「官家的人怎麼樣了?問出來了嗎?」
村長看著下首的眾人問,那位官家老爺子倒是悠閒,整天笑呵呵的在村里溜達,日子過得比他這個村子還逍遙,一點沒有階下囚的樣子,看得他忒不爽了。
「官家的人都審問了,審出來的結果一樣,好像他們商量好的一樣,車隊的錢財就是他們官家全部的錢財,其他地方都沒有了。」
這話他們不信的。
就是他們土匪都知道,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這些富貴的人,個個精得跟鬼一樣,逃難投奔親戚,怎麼可能將所有的錢財都帶來,當他們三歲小孩呢?
「娘了個巴子,官家的那群人就是看咱們不敢對他們用刑,才敢哄騙咱們。村長,你就是對他們太好了,才不把你當回事。
一個個細皮嫩肉的,哪像干粗活的人。村長,你根本不用這麼客氣招待他們。要我說,辣椒水老虎凳滾油鍋讓他們走一遍,保管一個個都老實了。」
「閉嘴,你懂個什麼,村長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用意,聽村長的就對了,那來那麼多的廢話。」有人瞧見村長陰沉著臉,立馬出口呵斥他。
其他人也暗暗給他使眼色,示意他看村長難看的臉,那人小心肝顫了下,閉嘴不說了。
村長可不是大度的人,心眼小還記仇,誰敢不聽他的話,背地裡絕對會被村長整得死去活來。
村長抄著手,沉默不語,心裡不知道算計什麼,須夷道:「官家的那群人先放著,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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